曹金霞摇摇头说:“不同意,你不是说我长得丑么?你想让何登红跟你试那个功能,她漂亮哩。”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你太小了,整整小我10岁,大伙儿都说你胎毛就没干。你经常伸手摸我们女人,揩油水,张玉芝早就想治你了。”
看曹金霞不顺从自己,曹二柱不高兴了,拿出手机威胁说:“好,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让你们五个人都去坐牢。”
曹金霞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机,嘴里说:“我怕张大乐晓得了打我,他打人都是往死里打的,还威胁要和我打脱离。”
“你的小虎长得跟祝书……记一模一样,大乐哥怎么没跟你离婚啊?”
“他说了,我这一生,只原谅我一次。不过,那次我差一点被他打死了。还有,祝定银答应给我们批二胎指标,让我们再生一个。”
曹二柱搂住了曹金霞看了看,尼妈,脸蛋儿的确丑,皱起眉头说:“你不是我的首选,你只是备胎,等你们说服不了何登红后,实在找不着人了,我才拿你做试验。”
曹二柱一点面子都没给,曹金霞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曹二柱看曹金霞那样像要哭了,看了看外面又说:“哎,你是不是常和祝定银做那种事儿呀?”
曹金霞没说话,没承认,也没有否认。
曹二柱不高兴了:“那个老东西有什么能耐呀,不就有点小权力么,竟然漂亮的丑的,瘦的肥的,他都能拿下……”
曹金霞看着外面,真心想走,什么丑呀,肥呀,实在不想听曹二柱说话了。她说:“男人都坏,连你这个没长大的男人也坏!”
曹二柱仰身躺了下来,不想难为曹金霞了,闭上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曹金霞仍然那样坐着,就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金霞嫂子。”
“嗯。”
“你看我那……消肿气了没有。”曹二柱说着掀了掀被子。
曹金霞伸了伸手,但又缩了回去,她说:“嗯,那地方……哎,还是你自己看吧,男女有别哩,我可不敢看。”她不是不想看,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她张了张大嘴巴,却咬牙忍住了。
“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然栽在几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手里了,最隐秘的地方也让你们看了,妈的,等老子把身子……治好了,就来一个以牙还牙,也让你们的隐秘部位曝光一下,让我见识见识……妈的,看都长的是什么样的!”
听曹二柱这么说,曹金霞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自己的腿,她说:“我是说不看呀,是你要我看呢!”
“你们先会儿在棉花地里就看了,还有,廖作艳给我治病的时候,你们也都偷偷地看过……不行,不能这样白白地让你们看,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曹二柱点准了曹金霞的穴位,她不敢做声了,低着头,像曹二柱似地眨着眼睛。
看曹金霞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曹二柱也不强求了,他掀起被子,坐起来低头自己看了看,尼玛,还肿哩,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那傻子曹金霞竟然也伸长脖子眨着眼睛看,嘴巴张得大大的。
曹二柱抬头看曹金霞,知道她在偷看,好像看得还很细致,看的时候还动了动身子,伸展了一下双臂,还张开的大嘴巴。尼玛,果然是一个假正经,那张嘴的样子就像馋得要死,恨不得想张嘴咬。他说:“你看,你又在偷看。嗯,你说我损失大不大?”
32、今夜不回家
曹金霞发现曹二柱在看她,她赶紧将头侧了过去,明显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女人,听曹二柱说她在偷看,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哎,金霞嫂子。”曹二柱故意叫曹金霞一声,意思是提醒她,让她知道她偷看了。
“嗯。”曹金霞紧张起来,她低着头,但还是看了看曹二柱,小声说:“呜,是我不对,我承认,我一不小心就看了,真对不起……”
“哎,你说怎么办,应该怎么处罚?”曹二柱故意吓唬曹金霞。
“嗯,我再也不看了,我保证,我发誓,我若再看了就瞎我眼睛!”曹金霞害怕处罚,一急便诅起咒来。
曹二柱想了想,做出了一个意外的决定:“哎,你回去吧,我不要你陪了,你坐在这儿,也没有帮我做一个什么忙。本来想闭上眼睛躺一会儿,一睁开眼睛一个丑女人,让人倒胃口。”
曹金霞听了曹二柱的话,心里极为不爽,一直不停被他恶心,有些愤怒了,他故意说:“不,我在这儿陪陪你。”说着还放了一个屁,还很臭。
曹二柱感到奇怪了,早就想走,真要让你走,你竟然不愿意走了。他闻到了屁臭,捂着鼻子说:“哎,你走吧,我不要你陪了,我死不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呆在我这儿,风景不美不说,环境还不好,臭气熏天,我真忍受不了,你快走走吧,越快越好。”
曹金霞愣了一会儿,站起来,走了走又回头说:“要不,你发誓,你保证不报警了。”
尼玛,这留守的女人,思维完全跟常人不太一样了。原来曹金霞一直守着曹二柱,是怕他报警。
曹二柱点点头。他牙根就没想报警,只是想要挟她们,从中揩占油什么的,可她们要色没有,要钱又舍不得,真榨不出什么好处来。
曹金霞突然咬了咬牙冒出一句无头无尾话来:“好,我同意。”
曹二柱莫名其妙:“耶,你同意什么呀?”
曹金霞进一步说明说:“要是何登红不同意,我同意,不过,你得用套子。”
原来,曹金霞一直在纠结曹二柱先会儿提出的那个为是还早而现在不能做的问题。
曹二柱笑了,在这梨花冲,不饥不渴的留守妇女们还真没有,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丑的。
说的不是迫在眉睫的事,曹二柱摆摆手说:“你走吧,我说过的,你只是备胎,要是何登红同意了,就没你什么事儿了。要是何登红的工作你们没有做通,实在找不着漂亮女人了,就让你上,哎,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了。”想了想又赶紧喊,“哎,你等一下。”
曹金霞走到了棚子外,她回过头。
曹二柱问:“哎,你没有结扎,还得用套子?”
“没有结扎,张大乐还想我生二胎哩!”曹金霞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的曹二柱又说,“我上了避孕环的,不过,我听祝定银说,叫我别和别的男人来往……男人们都很坏的,喜欢患那种不干净的病,会传染的。”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什么不干净的病啊,我可没有呢!要有,肯定祝定银有。”说着朝曹金霞摆摆手,要她快走,感觉有一股臭气往鼻子钻,估计她放了一闷屁。
今天下午真是倒霉,一个丑女人没有弄到手,竟然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曹金霞摇晃着大腚儿下山了。
曹二柱又认真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尼玛,还是肿着,他试着动了动腿,不行,走路肯定还受影响,现在回家肯定不行,要是让老娘知道了,那又得打破砂锅闻到底,问个没完,也唠叨个没完了。
曹二柱有了便意,便爬起来走着鸭步站到窝棚外面,他尿了,尼玛,平时尿时,喷出来就是三尺高的水柱,现在倒好,尿出的尿就像一根细细的绣花线,一泡尿硬是尿了好几分钟。
心里想,什么不干净的病?老子除了和何登红有那么一回,再没有和任何女人接触过了,怎么会有什么不干净的病?那个祝定银为了独占那个曹金霞,竟然想出种烂招吓唬她。
好不容易尿了,曹二柱躺下来睡起觉来。
听到动静,曹二柱醒了,他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只见天琴婶提着饭盒走进了窝棚里。
“耶,曹金霞呢,怎么不见了?”天琴婶进来就东张西望。
曹二柱本想实话实说的,看天琴婶紧张的样子,他改了主意,故意拉长脸说:“操,别提她了,那个婆娘跑了。”看天琴婶不信,又补充说,“一个丑女人,竟然怕我摸她。尼玛,老子就是摸她,还闭上眼睛想着孙明芝,不然就摸不下去。看来,我还是报警算了,你们女人真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