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叶深思一会儿说:“我在大学里时是学生会干部,参加过学校组织的演讲比赛。我有一个致使的弱点,就是爱红脸,爱笑,但演讲是没问题的。”
李英志笑着说:“你比我有基础,参加过演讲比赛,我刚进官场时,为了训练自己讲话,我每天晚上跑到山里面,对着树木大声喊着:尊敬的领导、同志们……嘿嘿,训练的次数多了,我不怯场了,讲话也顺畅了。”
何生叶看着李英志,脸红了,她笑着说:“我脸红了,我也不怕,我继续讲。唉,在梨花冲村担任妇女主任,可祝书记硬是不给我讲话的机会。”
李英志的手慢慢往下移,开始抚摸何生叶的肚皮,他问:“你怎么不报考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的编制呢?每年都有机会,你又符合条件。”
何生叶将夹着的腿张开了,她叹息一声说:“唉,结婚了,生孩子了,要带孩子呢……从此,把一切机会都放弃了……”
李英志开始扯何生叶的衣服,先脱外面的,再脱里面的,还看了看那个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上次没看,今天他认真看了看,他发现她那儿……有一点小残缺,他问:“哎,叶儿,你那儿……”
何生叶知道李英志在问什么,她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说:“生孩子时,我要剖腹产,我公公婆婆不让,说又不是难产,为什么非要在肚子来一刀呀?自古孩子都是从妈妈的产道里出生的,非要我顺产。结果,生孩子时,孩子的头一直出不来,医生用剪子剪的……嘻,现在有点像兔唇了,不好看了。我想去医院修补一下,我老公说,不用了,反正一辈子只有他一个人欣赏,他不在意……呜呜,哥,现在让你看到了,你会嫌弃我不?”
“这叫残缺美,哥……好喜欢的。”李英志小声说,“你们女人太伟大了,为了生孩子,牺牲太大了!”
何生叶有些激动了,眼睛拼命地眨起来,她轻声地喊:“哥……”没说话,只是摇晃着身子。
李英志看着风情万种的何生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赶紧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扑下身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让两人融为了一体……
李英志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冲浪者,将何生叶的身子当成了冲浪板,驾驭着她匍匐而行,他一边像冲浪般运动着身子,一边小声说:“叶儿,我的妹妹,你还年轻,若现在就开始努力,还来得及。唉,你努力一下,我再找力量推你一下。”
何生叶也想再努力一把,可她没有说话,她伸出双手搂着李英志的腰,双腿放松而张开地放在雨衣上,任凭他在自己的身子上乘风破浪,她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很用心,真想睁开眼睛看一下他现在的样子,可不敢睁眼睛,她觉得他现在是在用女人最伟大的地方磨砺一件锐器,更像是原始的钻木取火,让木与木迅速相互摩擦,让摩擦产生激情与火花,让火花将心点燃,让灵魂燃烧起来,让血沸腾起来,让人格升华……所以很神圣,不敢看,怕一看就随风而逝了。
李英志紧紧地搂着何生叶,在荆条丛中进行着肉与情的锻烧与锤炼,歇在荆条枝头上的蜂蝶赶紧展翅而飞,自觉地让出了位置,不远处的相思鸟飞到他们的头顶盘旋,忌妒地“喳喳喳”地叫着,似乎是在提出不满的抗议……弄得山坳里很不安宁。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失,此时,李英志和何生叶在雨衣上翻滚着,在他们的体内,既有过惊涛骇浪,也有过潮起潮落……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荆条丛里才安静下来,何生叶仰躺着,李英志趴着,都一动不动。两人都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现在都软得跟泥巴一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蜂蝶又相继飞来,又重新在荆条丛尽情追逐。
李英志慢慢动了动身子,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何生叶的身子上没有了承重感,她知道李英志坐起来了,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真想李英志一直让自己装载着……她先看了一下蓝天白云和不太强的阳光,然后偷看李英志穿衣服。
李英志穿好了衣服,看何生叶仍然仰躺在雨衣上没有动。他找来丢在荆条丛里的衣服,用她的裤衩擦干净了她的身子,然后让她直接穿上了长裤,他说:“到了乡里,我到超市里给你买几条裤衩放到我的摩托车里,到时候用一条丢一条。”
何生叶没穿内裤很不习惯,但她只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更没有反对,她看着李英志把自己的裤衩挂到了荆条枝上。
李英志从荆条丛里推出摩托车,两个人骑着摩托车准备从小路原路折回,何生叶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回头看了看那个荆条丛,只见自己的裤衩挂在荆条枝上,像酒幡一样迎风飘扬。
第259章 难道出师不利么
李英志和何生叶骑着摩托车上山又下山,从那个堰塘走过时,没想到曹二柱蹲在那个小路边的荆条丛里。那条小路汽车走不了,只好停在了公路边。曹二柱本想跟在他们后面去偷窥的,可跑到山上就不见他们了,只好回到了公路边守株待兔起来。
李英志不太认识曹二柱,摩托车直接从他身后走过。何生叶认识他,当她看到他时,心里一惊,以为他蹲在荆条丛里解手,她低下了头,脸红了,没有跟他打招呼。
等李英志骑着摩托车走上公路跑远了,曹二柱才从荆条丛里跑出来,跑到停在公路边的车前,他对坐在车里的刘立丽说:“我们两人打赌,谁赢了?”
刘立丽调过车头说:“我送你回去吧!”
刘立丽开着车在乡间公路上转悠了一会儿,就把曹二柱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城里。
回到她一个人住的那套房子里,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好好地洗一洗。她走进卫生间兼浴室,先放热水到浴盆里,然后脱光身子坐到马桶上,她并不想解手,只是想将曹二柱的那些东西都弄出来,她不停地抖动着身子,还摇晃几下圆臀儿。
浴盆里的热水放满了,他走进了浴盆里,然后慢慢仰身躺下。水很清,能看到自己光光的身子。
刘立丽在浴盆里泡了好半天,换了好几次热水,她要把和曹二柱的身子有关的一切东西都洗干净,包括体液与气味,因为她要迎接另外一个男人,要为他生育正宗继承人。
洗了澡,换了衣服,刘立丽到美容院做了做美容,还舒舒服服地按了一个摩,做了一个保健,半天时间就那么混过去了。
晚上,她在德克士快餐店草草吃了一点快餐,就回去宅在窝里不动了。
在自己家里,刘立丽穿着长袍式睡觉的衣服,里面是光溜溜的,没有戴文胸,也没有穿裤衩。没事干,她便坐在电脑前上起网来。
没上了好一会儿网,刘立丽就听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刘立丽先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吴世镇腋下夹着一个牛皮公文包站在门外,她就将身子往后退了退,让吴世镇挤了进来。
吴世镇进门后,接着像驴似的用脚一撅,就把门关上了。
刘立丽扑上去搂住了吴世镇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脸上,亲热起来。
吴世镇搂住了刘立丽的腰,躲过她贴在脸上的脸,用自己的嘴唇追逐着她的嘴唇,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一阵长吻之后,吴世镇把刘立丽抱了起来,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问:“我的小宝贝,你的美人计加离间计,还有封官许愿计,嘿,实施得顺利么?嗯,这个,听说那臭小子人间蒸发了呢!”
刘立丽躺在吴世镇的怀抱里,歪着头,故意装出一副遇到难题的样子,哭丧着脸说:“呜,那臭小子狡猾着哩,就跟狐狸差不多,真难对付哩……”
吴世镇愣住了,抱着刘立丽坐到床上,皱起眉头问:“我派你这么个大将出山,难道会出师不利么?”
刘立丽摇了摇头说:“那倒也不是,只是,难度太大了。”停下看了看吴世镇脸上的表情,又得意地说:“嘻嘻,有本美女出山,就是再坎坷的路,我也能把它变坦途啊!嘻嘻,我采用第三者插足的臭招,让那臭小子和他试婚的老婆闹掰了,现在已经按我们的要求分道扬镳了。”
吴世镇侧身将刘立丽放到床上,然后说:“好,你做得好,我给你记一功。”
刘立丽仰躺在床上,看着低着看着自己的吴世镇,伸长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说:“呜,我不只要记功,我还要你犒劳我……呜,你想呀,人家小两口天天搂在一起,突然无缘无故地要人家分开,难度该有多大呀!再说,你没有听说过呀,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干了不道德的事儿了,还怕老天爷惩罚呢!”
吴世镇掀开了刘立丽睡装的上部分,定眼看了看,他说:“好,没话说,我犒劳你。嗯,这个,下一步,你争取把他家里的一百万元钱弄出来……让她先失去爱情,接着再没了金钱……”
刘立丽一听吴世镇的这话,她吃了一惊,拆散人家的爱情,自己用的九牛二虎之力,还把自己的身子当猪饲料给猪享受了,要弄自己曹二柱家里的那一百万元钱,陈助理他们下了那大功夫都没有成功,人家已经把那钱存入银行了里了,自己怎么弄啊?要人家的钱,那就等同要人家的命!难度可想而知。
刘立丽苦着脸说:“听说曹耀军的那一百万元中,已经拿出二十万元买了房子,现在只剩下八十万元了,那钱他们已经存入银行了,想弄出那些钱,我看很不容易。”
没想到吴世镇说:“那小子剩下的八十万元,我们要弄来,其实很容易。你现在不急,到时候他会自己把那钱取出来送给我们的。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让那小子得意,还得忘形,让他不知道自己是谁。”
“好,没问题。呜,你让他担任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副经理,你总给他分管点什么事儿呀,就是假的,也得弄得跟真的一样呀!还有,给他多少工资呢?他今天还问过我好几次哩!”
吴世镇用手揉着刘立丽的身子,锁紧眉头说:“分管的工作嘛,妈的,就让他负责那几家钉子户搬迁的扫尾工作……嗯,还有,让他负责梨花冲招募小股东入股的事儿……对了,我得跟你强调一下,这拉小股东入伙的事儿,是我背着董事会做的,账是单独的,与集团没关系,连我老婆那个丑女人也没让她知道,得悄悄地做,实话告诉你,说是入股,实际上就是非法融资,不能按我们的利润给他们分红,只许诺高利润……至于那个傻逼曹耀军的工资嘛,三万五万,你随便喊,反正不会真正给他,让他高兴就行,你就把他当猪养,给最高级的饲料,我们先养肥他,然后再杀他……”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丢到枕头边,“这是一万元,嘿,是我犒劳你的。”
第260章 你是行动上的矮子
又给了自己一万元,刘立丽当然高兴啊,可她瞥了一眼那个信封,摇晃了一下臀儿,妩媚地说:“我说的不是那种犒劳,我要你在我这块地上播种,让我怀上你的儿子。嘻嘻,那才是真正的犒劳……”说着掀开了自己长袍睡装的下部分。
刘立丽没有穿裤衩,一下子春光乍泄。
吴世镇眨了眨眼睛,笑着说:“嘿,你这个傻丫头,连小裤衩也不穿哩,要是别的男人来了怎么办?切,你这不是引诱人家犯错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