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间再长,还不是熟门熟路啊,何况只是半年。
在城里,和一堆男人们天天把女人挂在嘴巴上,一直想女人,梦里不知放了多少次空炮,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曹明玉匍匐着身子,那样子就像是在大海里冲浪,是惬意得要命,幸福得要死。
曹明玉以为老婆一直在家守着寂寞,他搂着胡大姑的腰,天真地问:“哎,二柱儿他妈,你在家里想过我……没有?”
“想过呀,怎么没有想过呢?”胡大姑脱口而出,说出了真话,“哎呀,特别是那个大姨妈刚结束的那几天,到了夜里,我那儿……是奇痒难忍,想挠又在里面,挠不着,唉,那真是难受啊!呜,真想有一个男人把我搂住。呜呜,可惜没有。”
“二柱儿他妈,真苦了你了。嘿嘿,在这穷山沟里,就是熬不住了,想找一个打野食的地方就没有。”曹明玉想了想,突然说,“哎,狗日的祝定银那个花心萝卜没打你的歪主意么?我就看不顺眼他,见他就想揍他。”
胡大姑心里一惊,难道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么?她吓得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其实她心里早预备着对策,等镇定下来了,她才说:“村里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他会打我的主意?嘻嘻,你太抬举你老婆了。”
“那是,你比他还大好几岁呢,老牛都喜欢吃嫩草的,小牛嚼老稻草肯定没什么味儿。嘿,他肯定不愿意惹你。”曹明玉做梦也不会想到,老婆会和祝定银有一腿。
胡大姑把手放到曹明玉的臀部儿上,还轻轻抚摸了几下,然后转移话题说:“你在城里要是熬不住了,是不是就上发廊呀?听说那里面的丫头年轻漂亮,价格还不贵哩。”
曹明玉加快了速度,他说:“二柱儿他妈呀,我跟你坦白,我真想过,下班逛街的时候从发廊门前路过,也被小姐拽过胳膊,还进去过,可我胆小,一是怕得那种花柳病,二是怕人家丫头笑话,说我做的时间短,不男人……嘿嘿,都是花的一样的钱,人家搞几十分钟,我几分钟就结束了,不划算不说,还怕人家小姐嘲笑……”
他们两个老家伙经过一番简单地搏斗,曹明玉得到了满足,可胡大姑觉得他时间太短了。不过,她没有责怪他,说他的不是,相反还安慰他,说他一路坐火车辛苦了,累了,帮他找了一个做得不到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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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不算干净事儿
“唉,三天不做手艺生,嘿嘿,二柱儿他妈,真对不起,今天没把握好火候,就像第一回见女人似的,太激动了,时间短了一点,久别重逢,我们没有亲近好,让你受委屈了。”曹明玉看胡大姑主动给自己找原因,他也不好意思了,很愧疚,便说了这么多客气话。
的确,胡大姑还意犹未尽,还感到又饥又渴,她想到了和祝定银做两小时,还来了三次大潮,她摇晃着大臀子,似乎还想。
“唉,怎么办呢?”曹明玉爬了起来,伸手在床上摸了摸。
胡大姑蹬了蹬腿,摇晃着大臀子,做了做怪脸,没有说话。
曹明玉手足无措了,伸了伸手指,想用手指代替,可又感觉手指太细了,肯定止不住她的痒。
看曹明玉想不出辙,胡大姑闭着眼睛说:“厨房里有黄瓜,你寻一根光溜一点的,估计和你那儿……差不多粗的,洗干净,嘻,莫把上面的刺都弄掉了,有那个东西在上面,就跟锉似的……”
好内行呀,估计一个人在家里常用。只怪自己无能,喂不饱老婆。胡大姑提出这种奇葩的要求,曹明玉不好意思拒绝。
胡大姑仰躺着身子摇晃着大臀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曹明玉赶紧跳下床,开门走到堂屋里,听到曹二柱房间里床“哐当哐当”地响,还有两个人的叫声,他摇了一下头,开门跑到厨房里。
他还真寻到一根嫩黄瓜,略弯,有不锐利的刺,用凉水洗了洗,便又跑到房间里,爬到床上说:“日他娘,二柱那个小崽子跟那丫头片子也干得欢,弄得床摇晃得好厉害。”说着将黄瓜交给了胡大姑,让她自己用上了……
胡大姑闭着眼睛,扭动着身子,闭着眼睛说:“哼,你进屋的时候,我说我身子痒,你还吹牛逼说,你会治,手到病除,可真要你好好的治,又没招儿了,还让我用黄瓜……”
说出的话没有兑现,曹明玉不好意思了,就像挨了一耳光的,他赶紧说:“嘿嘿,对不起,在城里当了半年和尚,把为你止痒的手艺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嘿嘿,二柱他妈,不要紧,日子长着呢,下回,就明天,我保证来一个手到病除。”
胡大姑“哼哼”说:“哼,哪是什么手到病除呀,分明是瓜到病未必除嘛。”
曹明玉想了想说:“日他娘,估计是在城里打……飞鸡打多了。嘿嘿,你不晓得,男人心里慌起来就忍不住,动不动就进行打……飞鸡比赛,是比速度,比射程……”
胡大姑忍不住笑起来,她说:“嘻,你们男人真臭不要脸,干的事儿真龌龊。”
曹明玉也不怕丑,他吸吸鼻子说:“嘿嘿,我倒不觉得龌龊,只是把我的速度提高了,害得我没水平了……”
胡大姑想到了自己,她说:“我们女人用黄瓜,也不算是干的什么干净事儿。”
曹明玉看了看胡大姑,用手挠了挠头发说:“唉,二柱他妈,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告诉告诉你哩。”
胡大姑坐起来,没有在意曹明玉的话,她看了看床单上的脏痕迹,叹气一声说:“唉,可怜的女人啊!男人回来了,还得用黄瓜……”看了曹明玉一眼,故意逗他说,“嘻嘻,明天我就把这黄瓜凉绊了,给你当下酒菜。”
曹明玉看了看床头桌子上的黄瓜,咧咧嘴巴说:“要是搁在城里,给那些对女人饥不择食的男人,没准会抢着吃。有女人的腥味儿,比放了佐料的还要香。”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小声说,“你不晓得,曹国山偷到汪翠英的脏裤衩,他一边打……飞鸡,还一边伸出嘴巴里的长舌舔那个裤衩。”
胡大姑苦着脸,吐了吐涎水说:“我的天啦,真不怕龌龊,那些鬼男人,真是变了态了。”
曹明玉撸起裤衩,躲好身子,也不怕丑,他咂咂嘴说:“还有更龌龊的哩,那个张大乐,捡到汪翠英用过的卫生巾,还放到鼻前闻了又闻呢!”
胡大姑撸起裤衩,伸手熄灭灯,小声说:“男人们也真是的,没有女人就非得那么作贱自己么?”
曹明玉辩解说:“切,那不是作贱,是发泄。你没在城里做过民工,肯定体会不出来那种难熬的滋味儿。一上工地,眼睛一睁全是男的,连一只母鸡都见不着。”看了看胡大姑的脸又说,“二柱他娘,我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胡大姑看着曹明玉,张着嘴等着他说:“我们给你惊喜,你不会给我们惊讶吧?”
“唉,肯定算不上是好事儿。”曹明玉小声说,“我告诉你,大柱在城里,跟一个开小超市的小寡妇粘糊上了。下班后,他天天往那儿跑。”
胡大姑一听,怔住了。眨巴着眼睛说:“你不是说大柱老实么,怎么也在外面偷食呢?”
曹明玉苦着脸说:“朱老四悄悄告诉我的时候,我开始还有些不信。觉得可能性不大,他有老婆小娟,还有女儿秀秀,逢场作戏还说得过去,天天去那就问题严重了。朱老四带着我到那个超市买过东西,说大柱在里面帮忙搬货,我一进去大柱便躲起来了。听说那个小寡妇好像要比大柱大几岁,可看起来很年少,似乎比他还小,皮肤白白嫩嫩的。待人接物也不错,对我挺热情的,张嘴就满脸笑容,不像有些城里女人,总拿白眼珠子瞧我们。”
胡大姑心里难受,她说:“没准那个小寡妇是想拿大柱当牲口使唤,干完活儿了,让他回工棚。”
曹明玉摇了摇头说:“后来我亲自跟踪了大柱几回,看到大柱在那超市里,有时帮人家干活儿,有时也不干活,和那小寡妇打得火热,有说有笑的,亲热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口子哩……大柱长得帅,又有力气,他和那寡妇肯定睡觉了,我经常看到他半夜才回工棚里,有时干脆不回来,早晨直接去工地上去干活。”
胡大姑躺在床没办法淡定了,她厉声地说:“你是当爸的,你怎么不管管大柱呢!”
曹明玉叹气地说:“唉,我问过他了,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我听朱老四说,大柱说了,他不想在工地上干活了,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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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有人惦记
胡大姑急得想哭,她用手抹了一下眼睛说:“呜呜,大柱完了,这个儿子我们算是白养了,自己的家不管,跟别人干活去了。”
曹明玉小声说:“朱老四分析说,看大柱和那个小寡妇的热乎劲头,迟早得和家里的周小娟离婚……那小寡妇看起来面善,一说话便笑,可很有心计,会算计,大柱迟早被她算计进去。”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二柱调皮,让我们不省心,这么闹腾,那么闹腾;大柱实诚,更让我们费心啊!没准他们的那个家也被他弄散伙了哩,别的我不心痛,我心痛我孙女秀秀,那么小,就没有爸爸了。”
曹明玉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唉,幸亏只有两个儿子,要是像以前,生七个八个的,我们还不要被他们折磨死啊!”
老两口躺下睡觉了,可谁都睡不着。曹明玉因那么多钱而兴奋得睡不着,胡大姑因曹大柱在城里跟那寡妇的事儿担心得睡不着,东边房间里安静下来。
不过,西边房间里仍然很活跃得很。
曹二柱搂紧郭小萍的腰,来了一个驴打滚,让郭小萍趴在了他的上面,这是他们今天夜里的第二次。
“嘿嘿,我把权力下放给你,让你充分展现一下自我。嘿嘿,都说巾帼不让须眉,今天就看你的本事了。”曹二柱硬是把郭小萍按在自己身子上,不让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