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11节

“还不是关于拆迁的那个屁事,他没来做你的思想工作?”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又说,“我还以为祝定银那老狗日的来惹你生气了呢!妈,哪个惹你了?你告诉我,我来帮你出气。”

“我今天到居民点你哥家去了,你侄女秀秀只粘糊她外婆,不理我这个当奶奶的,真气死我了。哼,肯定是你嫂子教的。”

婆媳真是天生的天敌,她们两人一直不对付。

“唉,妈呀,你这不是没事找事瞎生气么?你孙女秀秀还小呢,长大了自然就知道谁亲谁不亲了。”

进了堂屋里,灯光亮了。

老娘看到了曹二柱手里的裤衩,感到奇怪,就问:“哎,二柱儿呀,你在外面做什么了?稀奇哩,竟然把裤衩就脱了。”

曹二柱有了人生的第一次,他现在还沉浸无比喜悦之中,他想就没想,脱口说道:“裤衩脏,我就脱了,让登红姐给我洗干净了,挂在荆条上晾了晾,没晾干。”

老娘一下子怔住了,瞪着这个活宝儿子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21、听说你当师傅了

老娘一直疼曹二柱,小时候和哥哥曹大柱打架,就是曹二柱错了,老娘也护着他,而是没头没脑地揍曹大柱,从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

曹二柱见老娘没恼,他手一扬,张嘴便说:“嘿嘿,妈,今天你儿子运气好,嘿嘿,我下午在荆条丛里把登红姐按在地上脱光了,将她干了,嘿嘿,她……水汪汪的,肉肉的,干得真过瘾,舒服得我差一点死了。”说完才知道说漏了嘴,可话又收不回来了。

老娘一听,极为震惊了,如同晴天一个霹雳,感觉就像天要塌下来了,脑壳眩晕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看了看曹二柱,只见他还得意洋洋地笑,气得她脱下布鞋,举起来就“噼哩叭啦”往曹二柱的头上打,打了还不解气,嘴里说:“砍脑壳,你要气死你妈是不?你多大呀,胎毛还没干哩,竟然干这种事,祸害人家女人,你想吃官司坐牢吃枪子儿,是不是?唉,天啦,我算白把你养大了。”

老娘今天的举动是曹二柱没有想到的,他身子闪了闪,躲过了老娘打过来的鞋,他说:“妈,够了,够了,那么大声,也不怕隔壁登红姐的公公婆婆听到了。”看了看门外,小声说,“妈,我告诉你,登红姐……她也很愿意的。水到渠成了,没办法,必须的。”

老娘扬着鞋追着曹二柱说:“切,她会愿意,鬼的妈信啊?你是当官呀,还是有钱啊?”

曹二柱躲着老娘,还辩解说:“真的,我不会,还是登红姐教的哩。”看老娘生气,他小声说:“真的,登红姐对我真好,比嫂子周小娟好多了,偶尔看一眼她喂奶,竟然还拿白眼珠子瞪我。妈,我告诉你,本来,登红姐的身子我进不去,找不着门,还是她亲自用手帮忙弄进去的。”

老娘知道儿子曹二柱正处在青春期,想学公鸡打鸣,曾经碰到他偷看他嫂子周小娟上厕所,她还揪过他的耳朵。今天听了他说把何登红干了,她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鞋停在了空中。

反正已经说了,曹二柱眨了眨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说了。他说:“今天下午,我和她做了两次,第一次,我失败了,第二次,登红姐教我,我们才成功……”

老娘丢下手里的鞋,气得不行,喘着粗气,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扯着嗓子“哎”了一声,感觉不对,家丑不可外扬,别让外人听到了,立即放低声音说:“我的天啦,世界上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呀,气死我了!”

这次老娘真生气了,曹二柱想了想,一咬牙说:“妈,你别说人家了,你自己是什么号女人,难道你不清楚?你和祝定银在一起的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看老娘要崩溃了,不敢再往下说了,跑到厨房里刚坐下,正准备吃饭的,他听到院子门响了一下,好像是来人了。

“胡大姑,你在家吗?”

曹二柱走到厨房门口看了看,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退,尼玛,竟然是何登红,老娘正在气头上呢,你这不是来自投罗网的吗?看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

曹二柱埋头吃着饭,没敢和何登红打招呼。

何登红做贼心虚,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进院子脸就红了,她看到曹二柱在吃饭,故意装着没事的,轻声问:“曹二柱,你的妈……胡大姑呢,她在家么?”

曹二柱嘴里全是饭菜,正咀嚼着,他没说话,用拿筷子的手指了指堂屋里。

何登红走到堂屋门口,看到胡大姑坐在地上,苦着脸,歪着头,垂头丧气的,她感到好奇怪,就问:“胡大姑,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上呢?”

正生她的气哩,她竟然厚着脸来了。

胡大姑翻白眼瞧了何登红一眼,叹息一声,没有理她的。

“胡大姑,怎么坐在地上呢?哎,不会是病了吧?”何登红说着伸手要摸胡大姑的额头。

胡大姑伸一拦,没好气地问:“切,你来做什么的?”

明显是不友好,何登红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大事不妙,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和曹二柱在堰塘边做的事儿,他老娘这么快就知道了。

天琴婶、张玉芝和她三个人分工,每人联络几家,何登红本想避开曹二柱家的,可天琴婶偏偏安排她到曹二柱家,因为他们是邻居,而她又想不出合理的理由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来了,没想到见到胡大姑,她就像对自己有世仇似的,说话恶狠狠的。

何登红紧张起来,结巴地说:“听,听……说天宇集团要带人到强拆,天琴婶说……让大家聚到孙明芝家商量一下对策……”

胡大姑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走进房间里说:“何登红,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儿。”

看胡大姑拉长着脸,何登红壮着胆子往前走了走,站到了房间门口停下了。她小声问:“胡大姑,什么事呀,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胡大姑小声问:“哎,登红,听说你当师傅了,还教我们家二柱儿的本事了哩!”

问得莫名其妙,何登红摊了摊双手说:“切,我又不是什么手艺人,当什么师傅呀?”

胡大姑将何登红拉进房间里,朝隔壁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小声问:“哎,你实话告诉我,今天下午你和我们家二柱儿在野地里做什么了?”

何登红心里一惊,立即慌乱了,心里马上想到可能是下午和曹二柱做的那事儿败露了,她张着嘴巴,眼睛快速眨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结巴地说:“做……做什么,没,没……做什么呀?你们家二柱儿一天到晚到处瞎窜,两腿又停不住,我和他能做什么呀?”

看何登红的神态,胡大姑明白儿子说的是真实的了,她锁紧眉头小声说:“哎,登红呀,我知道,你男人老四半年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我也有体会,女人守活寡真不容易,特别是到了夜里,一伸手,身边是空的,那个心呐,真难受极了……”

22、买两只腿

越说越明显了,何登红赶紧拦住胡大姑的话说:“胡大姑,你想说什么呢?”

胡大姑看何登红一脸窘态,就拉近她小声说:“登红呀,这次就算了,不说了,要说快活,也有我儿子二柱儿一份。哎,登红,你以后要熬不住了,想跟男人快活了,我教你一招,你可以进一趟城里,找一个体面一点的发……廊,到那里去……没准还遇上一个当大官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20年前,自己和搞‘社教’的董泽武偷情,人家后来就当过大官,于是脸红了,没往下说了。

何登红见胡大姑左顾右盼的,估计是怕把事情闹大了,于是,何登红反而淡定下来,她不高兴地说:“胡大姑,你说什么话呢,我一直尊重你,把你当长辈呢!哪个熬不住了呀?胡大姑,你蛮有经验呢,你不会是想让儿媳周小娟到城里发廊里做小姐吧,你这婆婆为儿媳还想得蛮周到哩!”

胡大姑以为自己占理,就继续说:“登红,你别打岔!我的意思是你想男人了,别拉我们家二柱儿那个傻蛋下水,他还是一个孩子,嘴巴又没有把门的,弄得不好,就会弄得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你在城里的发……廊里,又舒服了,又赚钱了,还隐蔽,神不知,鬼不觉,该有多好啊!你和我们家二柱儿在一起,他又没得一分钱给你……”

说得够明白了,句句伤人,何登红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看了看胡大姑,想起了村里的传言,就来了一个反守为攻,她毫不客气地说:“胡大姑,你怎么说得你自己就像很纯洁的样子呀?什么当大官的呀,什么钱呀,你以为我是你呀?你和祝定银有那么一腿,哪个是瞎子呀?还有,你年轻的时候跟那个搞社教的当官的……嘻,你看你们家二柱儿,他长得像哪个,像明玉叔不?你告诉我,他是哪个的儿子呀,他的亲爹是哪个呀?”

胡大姑听了何登红的话,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反而伤到了自己,她脸红一阵白一阵,要不是抓住了门框,差一点就倒地了,她见何登红越说越激动,生怕曹二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她赶紧制止说:“登红呀,我是提醒你哩,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我听我们家二柱儿说,他和你在荆条丛里睡……”

“觉”字还没说出来,何登红立即装出惊讶的样子说:“我的天啦,天方夜谭,不会是痴人说梦吧,你看那曹二柱的胎毛干了没得,我一个结婚了的女人,怎么会和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做那样无聊的事呢?”看胡大姑愣住了,她又大声吓唬说,“你们自己往自己的脑壳上扣屎盆子,别捎带上我呀,要是让我们家朱老四晓得了,他不拿斧头砍你们家曹二柱的脑壳才怪呢!”

胡大姑成功转移了何登红的话题,一激动拽住了何登红的手,连连说:“好,好,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肯定是我们家二柱儿犯糊涂了,在瞎说哩。”

何登红推开胡大姑的手说:“胡大姑,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哩。今天你们运气好,遇到的是我,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肯定让你们下不了台。”跨出堂屋门槛,“胡大姑,别忘了到孙明芝的小卖部去商量对付强拆的事儿哩。”

何登红走到院子里,正在吃饭的曹二柱歪头笑着说:“哎,登红姐,你走的呀,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呢?等我吃完饭,我陪你聊聊天。”

何登红气得要死,她不理曹二柱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还狠狠地用白眼珠子瞪了瞪他,走出院子大门时,还特意将门弄得“哐当”一响。

胡大姑走到厨房里,伸手摸了摸曹二柱的额头说:“哎,二柱儿呀,你不发烧么,怎么说起了胡话哩!”

曹二柱估计何登红生气了,将脑壳往后躲了躲,不高兴地说说:“妈,哪个发烧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胡大姑表些糊涂了:“耶,奇怪哩,怎么何登红说没有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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