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定银牛逼起来:“嘿嘿,高兴呗,今天终于促成了一件大好事儿,我特别有成就感哩!嘿嘿,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想到生理上也表现得比以前要棒了。”他当然不会说出是万艾可的因素啊!
胡大姑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她细声细气地说:“嘻,没想到,你今天才露出你的真本事了,现在就跟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似的,好威猛呀!”
听胡大姑说奉承话,他更牛逼了,他得意地说:“胡大姐,你今天要有心理准备哩,恐怕我们要打持久战。嘿嘿,要干他娘的一到两个小时。”
吕二娘当然不信啊,你有几斤几两,又不是没见识过,时间长一点,也就是尿一泡尿的功夫;时间长一点,也就是拉一泡屎的时间。她突然换了一种口气说:“嘿,还是那句老话,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是骡子是马,你溜溜不就知道了?”
祝定银喝了万艾可后,曾经和天琴婶和崔世珍试过,真能坚持一两个小时,所以他很有自信,他说:“嘿嘿,你这是说的俗话,用我们官场上的话说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两个老家伙卿卿我我的还真的是打起了持久战。
干了快一小时了,祝定银还没有结束的意象,仍然像一匹快马,在胡大姑的身子上纵横驰骋着。
真奇怪,这半拉子老头真长本事了哩,就像一台机器,从开始到现在,硬是没有停过!
胡大姑感觉很享受,手放到祝定银的臀儿上摸了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嘿,呜哼,你……没吹牛逼,还真不是骡子,是一匹好马。嗯,呜,是千里马,一日千里。”
祝定银笑着说:“胡大姐,你真会说。有一个歇后语,在飞机上做男女之事,是一日千里。”
胡大姑笑笑,小声说:“嘻嘻,我们躺在这稻草垛子里,你十日也走不了半步。”
祝定银在心里佩服起那个万艾可了,质量真好,服用了几次都非常成功。今天表现超牛逼,所以他就吹起来,他说:“日他娘,做这男女之事,不是我水平不行,得看兴趣,看精神头,看时间充分不充分,像前天早晨,时间仓促不说,你儿子曹二柱还在家里,那不跟老鼠舔猫逼差不多么?就是搁谁,谁也做不出高质量来呀!”
胡大姑夹了夹腿,整个身子还随着祝定银的节奏摇晃起来,她说:“嘻,一回做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回,嘻嘻,你好猛哟。”
听了恭维话,祝定银更得意了,他牛逼烘烘地说:“嗨,要不是村里的破事儿多,天天家长里短的忙得脚后跟打腚儿,累得要死,要不然我没准做的时间更长,嘿嘿,更猛。”想了想,他想到了何登红,她去拿搬迁协议,自己怎么跟她说,她也不接纳自己,估计她心里只有那个二傻子曹二柱。他低声说,“胡大姐,你二儿子曹耀军你得管一管了,家里已经有了那么漂亮的女朋友,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明里搂着女朋友不松手,暗里把又把隔壁的何登红拽得死死的,不让她有半点自由……日他娘,他多大一点年纪呀,就脚踏两只船,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胡大姑知道二柱跟何登红藕断丝连,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他们做得很隐秘,怎么祝定银知道了呢?她装着不知道的,故意说:“我家二柱天天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像没有割脐带子的,他什么时候又去惹那个何登红啊?不可能的事儿,你可别瞎说,小心我二柱揍你。”说着拍了拍祝定银的背部。
祝定银他心里把何登红当着了难于攀登的高峰,一心想得到她,现在和胡大姑干得爽,一得意忘形就说:“嘿,我的消息很可靠,不会冤枉你儿子的。日他娘,天宇集团的陈助理他们早就发现曹二柱和何登红有私情……”说得愤愤然。
胡大姑不高兴了,打一下祝定银说:“祝定银,你真不要脸呢,搂着老娘我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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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快开门呀
祝定银又觉得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不是,我只是要你管管你儿子,家里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香喷喷的鲜肉不好好吃,却去偷吃臭哄哄的馊剩饭,我怕时间长了被他女朋友发现了……我是让他好好珍惜他漂亮的女朋友,没别的意思。我跟你有这种关系,我就把你的儿子当自己的儿子关心。”
两人正做着惬意的好事儿了,当然不愿意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呀。胡大姑想了想,想起祝定银说他工作忙,便问:“哎,这段日子你还忙不?”
祝定银一听胡大姑这话,他赶紧说:“忙呀,怎么不忙呢,村里的事儿,拆迁的事儿,乱七八糟的屁事儿多着呢,一天到晚忙得晕头转向,屁股硬是没办法挨自家的板凳!我老婆翠竹说,想见到我,比见奥巴马还难。日他娘,她时常能见着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奥巴马。”
“嗯,你忙不过来,你让在城里打工的村主任全光前回来呀,那不……你就闲下来了,不劳累了,屁股就可以稳稳当当地坐到你家的板凳上了!”胡大姑喘着粗气说。
祝定银说:“胡大姐,你是知道的,一山难容二虎,只要全光前狗日的在村里,他就要跟我明争暗斗,想架空我,威胁我的霸主地位,削弱我的绝对权威。”
“嘻嘻,我晓得了,鸡笼里要是有两只**公,那就必须要宰一只,不然就会天天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斗得伤痕累累,弄得鸡笼里天天不得安宁。”胡大姑形象地说。
祝定银听了觉得胡大姑比喻不是太恰当,就说:“胡大姐,你说的意思是那么回事儿,可话不怎么好听,我们村领导可不是什么**公哩!”
胡大姑还杠上了,她说:“怎么不是呀,这村子里,就你一个男人,在这女人堆子里,你不就跟叫公鸡一个球样么?你说你这一辈子,要跟多少女人打鸣啊!”
祝定银不否认,他得意地说:“那是,你要这么说,那还真是。嘿嘿,村子里那么多母鸡,几乎全被我一个人保护着,对你这样的女人,我还特别宠爱。”
胡大姑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电视里的宫廷戏里的皇帝,笑着说:“你得意吧?快就跟古代的皇上差不多了,梨花冲这么多女人,快要佳丽三千了。”
祝定银越发得意了,得瑟地说:“那是。日他娘,女人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累死人了!”
胡大姑觉得今天真爽,时间真长,她抱着祝定银的腰,摸了摸说:“哎,祝书……记,祝老弟,村里这么多女人,你最喜欢哪个呀?嘿,你实话实说,不要说谎。”
“我最喜欢你呀,这不是明摆着吗,你怎么还明知故问呢?”祝定银说着还特地加大了力量。
“切,鬼的妈信,你不喜欢年轻的,竟然喜欢我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胡大姑知道祝定银在说假话,但她乐意听。
祝定银想到了何登红,她是村子里唯一拒绝自己的女人,说实话,他最喜欢的是她,可现在不能说呀。他笑笑哄胡大姑说:“嘿,姜是老的辣,我们老男人就是喜欢吃老姜的,喜欢你这样的老女人,干起来有经验,嘿嘿,特别舒服。”想了想又说,“姐,前些年,你风光得很,每次走在路上,都有好多男人前呼后拥地跟着哩。嘿嘿,再早几年,我还小,我看你好漂亮呀,我一直在心里说,我要找老婆,一定要找一个像你那么漂亮的,可找来找去,硬是没有找着,结果了一个病秧子翠竹,还远没有你漂亮。姐,你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着了梦中情人哩。”
胡大姑听祝定银说这话,心里舒坦,自己年轻的时候,在村子的确算得上是万众瞩目,穷追猛打的男人很多。村里的帅哥打自己的主意不算,连在外面工作的学校老师、公社干部也喜欢往自己身边凑。不知怎么糊里糊涂就让村民曹明玉追到手了,一直到结婚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摇头,说红颜薄命,替自己惋惜。
胡大姑想着心事,心里很舒服,虽然身子被祝定银重重的身子压在下面,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像一只风筝,一个劲儿地想往天上飘。她搂紧他说:“祝老弟呀,你真会编故事哩,弄得我现在飘飘然了……你用力压紧我吧,我现在感觉要飞起来了。”她觉得自己再次来那个潮了,舒服得一塌糊涂。
祝定银仍然做着他的那个特定动作,笑着说:“是我把你弄舒服了,让你产生了幻觉。嘿嘿,过瘾吧?嘿嘿,你躺在稻草上,你就是想飞也飞不起来哩!”
“嗯,你今天真棒,太棒了。”胡大姑颠簸着身子,闭着眼睛说,“嗨,要是能这么做一夜就好了。”
日他娘,你胡大姑还真是喂不饱的狗哩!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干体力活儿呀,要真是做一夜,那就是不累死,起码要脱一层皮啊!
祝定银这时才感到,这持久战打成了疲劳战,恐怕还得来一次攻坚战才能解决战斗。他停止运动了,趴在胡大姑身子上不动了,想歇一歇气。
胡大姑乐此不疲,她掂了掂身子,拍拍他的臀儿说:“嘿,你干活干累了,想歇一歇了?”
祝定银叹气一声说:“唉,干这种活儿,就跟老牯牛犁地差不多,要犁得深,还得犁得透,的确很累的,累死人的……”
“切,放你的胡屁!”胡大姑掐了掐祝定银臀儿上的肌肉说,“我看人们都愿意干这事儿,不愿意犁地。”
祝定银歇了歇,又开始抖动起来,他说:“说男人生得贱,原因就在这里,明明知道累,还是愿意干,干不着还想得慌,干着了累得慌。”说着就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
估计祝定银是要干结束了,现在是在进行最后的疯狂,胡大姑一激动,第三次来潮了,她搂紧他拼命地颠簸起来。
果然,祝定银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大喊一声,结束了。
胡大姑喘着粗气,一动不动了。
两人不声不响地躺了一会儿,祝定银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得意洋洋地问:“胡大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胡大姑仍然仰身躺在稻草上,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天空,回味一下,伸出大拇指说:“嘻嘻,你表现超棒!”坐起身子,摘了摘身上的稻草,笑着说,“嘿嘿,祝老弟,没想到你变得这么有本事了。”
两个人都很满足,各自分手回家。
胡大姑走到家门口,一推门,门从里面拴上栓子了,推不开了。
她知道郭小萍回娘家了,只有曹二柱一人在家,她拍拍门喊道:“二柱儿,开门,我还没回来哩,怎么把门拴上了?”
曹二柱的庆祝活动早就结束,他现在是一手搂美女,一手搂金钱,兴奋得睡不着觉,他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吓得一轱辘坐了起来,还把枕头下的菜刀拿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