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
苗晓曼马上追了出去。
她刚才洗澡就洗了一个小时,越洗越生气,觉得人生都要被刘长青给毁了,用经血涂脸,这么损的招,她怎么就相信了呢,会不会倒霉一辈子啊?
崔金花看到追出去的苗晓曼,笑着摇了摇头,心情倒是出的好。
在前往大青山的一个拐角,刘长青被苗晓曼追上了,当然这是刘长青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她追上的,不然以他的速度,早就跑没影了。
“呯”的一声,刘长青被扑倒在路边的草地上,甚至,苗晓曼骑到了他的身上去,又抓又捏:“混蛋,臭小子,让我涂经血,让我涂经血,我打死你……”
刘长青被她骑着,屁股肉在他腰上一摇一摆,磨来碾去,这哪里是惩罚,根本就是享受,至于她的粉拳锤打,跟挠痒痒差不多。
但是刘长青还是叫了起来:“晓曼,别打了别打了,我从了,我从了,你想要我的身子,这就拿去吧,但是要轻点。”
“滚!”
苗晓曼发泄了一通,总算把心里的气出了不少,可是很快她就感觉哪里不对,自己的屁股后面戳了个东西。
她伸手一抓……
“狗东西,还对我使坏,对我使坏……”
她气恼之下,居然动起手来。
这下可把刘长青吓坏了,要是折断了可就乐子大了,以后还要传宗接代的啊!
“别别别……”
刘长青赶紧握住她的手腕,而她的手还捏着他的下面,片刻之后,场面静了下来,加上四周黑漆漆的,气氛也变得格外*和暧昧,刘长青道:“晓曼,我可是刘家一根独苗,你要给我弄坏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先给我生个儿子。”
苗晓曼呸的一声,连忙丢开他:“谁要给你生儿子,要生也是唐芸给你生,钰慧给你生,跟我有什么关系。”
“现在是你抓着我,你骑在我身上,当然是你来……唐芸还没这么骑过我呢,钰慧,那就更没谱了。”
苗晓曼哼了一声道:“你都跟钰慧那个啥了,都弄进去了,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呢,那这个东西也就没用了。”
“啊?”
刘长青愣神,“什么叫都弄进去了,弄什么啊……哦,你是说昨天晚上,哈哈哈,说出来你都可能不相信,她居然……算了,还是不说了,钰慧知道会打死我的。”
结果苗晓曼听到一半没有了,又是好又是心痒:“说啊,干嘛说一半,不说就证明你们已经那个过了。”
“这是什么道理啊,我想,钰慧还不肯呢!”
“那是什么啊?”
“你真想知道,那你得答应绝对不能说出去给第二个人知道。”
在苗晓曼再三保证之下,刘长青终于把昨晚杨钰慧身上发生的葩事说了一下,当然其中关于两人在房间里亲吻的事就隐瞒不提了。
听说杨钰慧穿着小内在沙发旁边撒尿,还把裤子和屁股全尿湿了,苗晓曼笑得坐都坐不稳,直接趴在了刘长青的身上,就算这样,她还在不断的颤抖,抽气。
刘长青感觉那温香软玉的身子,紧紧贴在身上,鼻吸间是她透着沐浴露香波的味道,之前给谢蓉丽推拿按摩受到刺激的兽血就沸腾了起来。
“晓曼,你觉得我们像不像男女朋友?我突然觉得,我给你做男朋友的话,你应该会挺性福吧!”刘长青坏笑着说道,两只手落在了她的屁蛋上。
“幸福个屁!”
苗晓曼像弹簧似的跳了起来,“你想得美吧,想做我苗晓曼的男朋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刘长青就这么躺在草地上,嘻嘻笑道:“那你说说有什么条件呗!”
“第一个条件你就满足不了。”
“什么?”
“得比我大。”
“靠,原来你喜欢老男人型的,那还真是没机会了……算了算了,现在说说那个小偷的事情,牛家村已经很久没出现小偷了,大家都知根知底,谁不知道谁啊?”刘长青转移话题,“再说你一个外来的和尚,空手过来,没什么财产,偷你干什么?最值钱的恐怕就是这一身肉了,难不成是来偷人的?”
苗晓曼踩了他一脚:“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外来的和尚,什么叫我这一身肉?”
“那不就是肉吗?”
刘长青嘟囔了下,但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小偷会是谁,“这样吧,这段时间你就住我家好了,有我和我娘在,没人敢来招惹的。”
至于苗晓曼到现在还纠结的经血抹脸问题,刘长青非常肯定加确定的说:“我说的办法千真万确,怎么会骗你呢?是你说可能是鬼物,我才告诉你的,还不是担心你?你看我心急火燎的赶回来,打车花了三千块呢,你给我报销吗?”
“三千块,我一个月工资呢,你败家子啊?”苗晓曼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这样,“从阳光市到青山镇,五百块足够了,你这个笨蛋!”
“大半夜的,也得有车肯来啊!”
两个人大半夜的在黑漆漆的山路中抬杠,苗晓曼惊的发现,昨晚到现在,一直郁闷的心情好像没有了,全身变得放松下来,心中堵着的石头不见了。
“难道,我之前是在吃钰慧的醋?”
“我的天,这可不是好事啊!”
时间不早,两人回到家,苗晓曼说她累了,直接占居了刘长青的房间,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啪!”
刘长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出门在井边冲凉洗澡,准备睡觉……回到了家,跟苗晓曼说一些没营养的斗嘴话,却是将他之前在言家受的气统统消除光,心情彻底的好了起来。
他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有个女人等在了阳光中心大酒店,走进了房间里面,在等刘长青。
这个女人,正是言家的四姑娘,言静姝。
她是从言芷灵那儿得到了他的入住酒店房号,然后找过来的,因为房间本来就是言芷灵订的,她这个言家四姑娘,自然有的是办法进去。
结果这一等,就在床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敲响房门。
“总算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