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到四楼的过程中,房韦茹已经简单讲述了一下现在发生的麻烦。
原来,员工口中的李太太是昨天下午才刚刚成为会员并做了第一次全身保养,可没想到,今天早晨她睡醒之后竟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红点子,去医院检查之后,结论是毒素过敏,虽然问题不大,那些红点子过几天就会自动消失,但那位李太太明显不会轻易放过倾城会所。^^^百度$搜索@巫神纪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于是,这不刚从医院出来,人家就杀了过来,也不要什么赔偿,但房韦茹必须给一个说法,要不然,就找人砸了整间会所。
而那位李太太敢这么硬气的依仗,则是因为人家公公是省城的江湖大佬,连房家家主见了都得给三分薄面的那种。
可想而知,如果倾城会所被砸,房家和邓兴安都不会轻易出面,房韦茹只能自生自灭。
萧晋问她昨晚给那位李太太使用的保养品有没有问题,她指天发誓绝不可能,那些产品是她自开业第一天就一直使用的,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两人刚刚来到四楼,就听见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传出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大骂。
“房韦茹那个奸商呢?她是不是跑了?我警告你们,马上把她给老娘叫来,否则的话,老娘这就把你们会所给推平喽!”
房韦茹满脸尴尬,萧晋倒是挑了挑眉,心说省城江湖大佬的儿媳妇就能有这样的底气,相比之下,贾雨娇的登顶之路还很漫长啊!
推开房门,恰好一个东西飞了过来,萧晋一个箭步挡在房韦茹身前接住,发现那赫然是一个玻璃制的烟灰缸,还挺沉,这要是砸在房韦茹的脸上,就算不碎,也足以毁容了。^^^百度$搜索@巫神纪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这房间明显是房韦茹的办公室,地上一片狼藉,其中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穿着倾城会所的员工制服,另外一位是名三十多岁的贵妇,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但能看得出来底子不错,年轻时必然也是属于女神行列的。
那贵妇这会儿正叉着腰喘粗气,头发散乱,满是瘆人红点子的脸上大汗淋漓,显然砸了半天东西累坏了。
一看见两人,她愣了一下,随即便就瞪起眼,大声道:“好!房韦茹,你有种!带个男人上来想干什么?打老娘吗?来!你倒是动老娘一下试试!”
嗬!这贵妇倒是个泼辣的性子,真是可惜了她身上那套精致典雅的订制洋装。
萧晋默默吐着槽,房韦茹则已经走了过去,满是歉意的说:“真对不起,让李太太您久等了,这位先生是我们会所的中医顾问,我请他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为您更妥善的解决问题的。”
“中医?”李太太上下打量一番萧晋,不屑道,“房韦茹,你糊弄我呐?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白脸,就敢说是中医?”
萧晋顿时满头黑线,不等房韦茹回答,就上前一步道:“这位女士,首先,我要感谢你说我是小白脸,但是,毛有没有长齐这一点,我认为你在真正看过之前,是没有发言权的。其次,我还想请问一下,是不是中医,和年纪有什么必要的关系吗?”
房韦茹一听这话,急得脸都白了,瞬间就后悔的想挠墙,心说我怎么就忘了这也是一位难伺候的大爷啊!与其让他把李太太给惹急了,还不如直接让人家把会所给砸了呢!
然而,不等她开口缓和,李太太却呵呵笑了一声,像个汉子一样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抬着下巴道:“敢当众调戏老娘,是个爷们儿!既然你说你是中医,那老娘就暂且先相信你,说吧,你们想干嘛?”
这就是萧晋的聪明之处了。从之前李太太的语言风格来看,她显然是个脾性相对粗犷一点的女人,这种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激动的时候容易忘了脑子,喜欢冲动,最受不得激将。
所以,他才会那样不客气的说话,要是像房韦茹一样低声下气的恳求,人家会鸟他才怪。
“我是中医,来这儿的目的自然是想看一看女士你的身体状况。”
萧晋又上前一步,李太太闻言刚要瞪眼,就听他接着说道:“当然,这不代表我们是不相信你所说的话,只是想再确定一下。反正你皮肤的情况已经这么明显,也不用怕我们会赖账,不是吗?”
李太太深深看了他一眼,便点头说:“行!你看吧,也省得回头再说老娘欺负你们。”
“讲究!”萧晋竖了竖大拇指,在她对面坐下,道:“麻烦你把胳膊伸过来一下,先让我给你把把脉。”
李太太撇撇嘴,把手腕子搁在了茶几上。
萧晋搭上去两根手指,凝神诊查起来。一旁房韦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事关她十几年的心血,如何能不紧张?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萧晋始终都没有什么动静,李太太的脸上缓缓露出了轻蔑的神色,房韦茹只觉得眼前似乎正在慢慢发黑。
将近七八分钟之后,萧晋终于抬起了手,房韦茹再忍不住,一个箭步冲过去问:“怎么样?看出来了吗,李太太的过敏症状到底是怎么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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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5章 土匪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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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江湖中人的狡猾说成是优良素质,饶是李太太脸皮不薄,眼中也闪过一丝尴尬,不过紧接着她就光棍道:“现在拍马屁晚了,老娘就是要砸你们的店,怎么滴?”
“那你就听听我的提议,行或不行,也算是让我们死心不是?”萧晋说,“反正也浪费不了你几分钟时间。”
李太太沉吟片刻,点头:“好!老娘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萧晋笑笑,就转头对房韦茹说:“房女士,麻烦你找一个闹钟来。”
房韦茹不解,但还是立刻就指示那个员工道:“快去找一个来。”
员工忙不迭的去了,萧晋又对李太太道:“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第一件,我已经知道了是什么引起了你的皮肤过敏……”
话音未落,房韦茹就激动的问道:“是什么?”
“房女士请稍安勿躁,不管那是什么,我们现在说出来,恐怕李太太都不会相信的。”
“哼!”李太太鼻孔朝天,“老娘还不傻。”
房韦茹知道萧晋说的没错,咬了咬嘴唇,只好强压住急躁在一旁坐下。
“这第二件事嘛,”萧晋接着对李太太说,“容我先请问女士你一个问题,医院的医生跟你说这个过敏反应多长时间可以完全消除了吗?”
“一个星期。”李太太干脆道。
萧晋点点头,然后说:“我只需要十五分钟。”
房韦茹一惊,随即大喜:“真的?”
李太太哼了一声:“小白脸,这会儿吹牛,对你们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接下来,就是我要说的交易内容了。”萧晋从怀里掏出银针包,一边展开,一边说道,“如果你敢让我为你针几下,十五分钟后自会痊愈,到时候,我们也不要求李女士你马上离开,只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李太太眉毛高高挑起,问:“那我要是没好呢?”
萧晋不说话,而是扭脸看向房韦茹。
房韦茹深深看他一眼,然后一咬牙,对李太太说:“那这间会所就是您的,您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好!”李太太豪爽的一拍桌子,“老娘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白脸是不是真有本事,说吧,针哪儿?”
恰在这时,会所的员工拿了一个闹钟回来,萧晋就抽出一枚银针,对李太太说:“麻烦你把左手的袖子捋到手肘以上。”
李太太干脆的照做,萧晋把针在银针包附带的酒精瓶中蘸了蘸,然后便刺进她手臂的一处穴位,轻捻提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