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女人不能再多是因为应付不过来的。”
回忆起上次在床上为了打消这丫头的念头而胡诌的话,萧晋就用力拍了下脑袋,不得不低声下气道:“好二丫,老师错了,老师向你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
“不准再说那个!”萧晋阻拦道,“老师一直都是把你当做女儿看的,就像小月那样。”
梁二丫又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才清冷且坚决的开口说:“我是绝不会喊你爹的。”
由郑云苓和周沛芹主厨、梁玉香打下手做出来的晚饭,味道自然没的说,巫飞鸾吃得满脸都是油,房文哲也终于暂时肯放下这个年龄段的傻逼骄傲,就连房韦茹都赞不绝口,直说这一趟进山算是来值了,为了这么一顿晚饭,就是再爬两座山也愿意。
至于苏巧沁,吃着虽然也觉得好吃,但一副心神根本就不在饭菜上,时不时的就会偷偷看上周沛芹一眼,连溺爱的巫飞鸾都顾不上照顾了。
萧晋看的很心疼,但因为人多眼杂,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来,只好闷头吃菜。
一顿饭结束,梁玉香帮着收拾了碗筷就告辞离开,临出门前又貌似不经意的回头说道:“对了,萧晋,我今天早晨收拾东西,想把一个箱子摞到床头的木箱上面,可它太沉了,你能过来帮我一下不?”
“没问题。”
萧晋答应着跟她出了门。走到前后都没人的又没亮光的小路上,他就忍不住想去抱梁玉香,却不料被女人躲开了,还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咋……咋了?干嘛这么看着我?”他心虚的问。
梁玉香不答,转身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
正文 第519章 她是我的灵魂
忐忑的跟进梁玉香家,关上院门,萧晋刚转过身来,梁玉香那绵软至极的身子就挤进了他的怀里,紧接着便是一个火热至极的吻。
良久唇分,他正打算进一步做点什么,猛地腰间传来一阵剧痛,险些令他惨叫出来。
“你干什么呀?使这么大的劲,一会儿肯定青了,晚上让我怎么跟沛芹解释嘛!”
“解释?你还是先跟我解释吧!”梁玉香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说,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你不会认为她俩都是我的女人吧?!”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就算不全是,也肯定有一个。”
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恐怖,毫无道理。
“呃……那什么,我这不是没打算瞒着你们嘛!”
“所以,我们还应该感谢你的坦诚喽?”
“不用这么客气,都是自家人,让我多亲两下就行。”
“你……气死我了,王八蛋,我掐死你!”
“哎呀……嘶!快住手,我警告你,要再不松开,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来呀!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娘怎么样。”
“嘿!老虎不发威,真当小爷儿是hellokitty了?”
“啊!你……臭流氓!快把手拿出来!”
“你先松开我。”
“……”
黑暗的院门前,一个用力的掐,一个不客气的摸,不一会儿,谩骂就变成了**。
约莫十五分钟后,梁玉香鼻息咻咻的靠在萧晋的怀里,懒懒地说:“时间这么短,看来你在城里的这几天没干什么坏事儿。真是难得啊!守着那么漂亮的女人居然还能憋得住,我都不知道是该夸你,还是继续骂你了。”
萧晋后背靠着门,笑道:“我特想说是因为要把她带回来给你们看,你们不同意,我坚决不碰她,但这样就太昧良心了,所以,事实是她来亲戚了,我想干坏事儿没干成。”
闻言,梁玉香沉默片刻,叹息一声说:“罢了,不把罪责推到女人身上,还知道说实话,算你还有个爷们儿的样子。我跟你的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相比起沛芹来,我更没有指责你什么的资格,但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如果沛芹不同意,你不能逼她,更不能威胁她,她现在差不多把自己的命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绝对绝对不能随便糟蹋她的感情,否则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放心吧!”吻吻女人的脸颊,萧晋说,“我带巧沁回来,不是专门伤害你们的,这件事我会妥善的处理好,还是那句话,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会放弃,哪怕天打雷劈,死后坠入十八层地狱……”
“呸呸呸!”梁玉香赶紧捂住他的嘴,埋怨道:“瞎说什么呢?我不需要你对我承诺什么,只要你能给我一个孩子,你做什么我都能接受。”
“那个……玉香姐,你能不能别老提孩子的事儿啊?搞得我总感觉自己就是你找的一个配种机器一样。”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已经出来很久了,快滚回去吧!”轻啐一口,梁玉香就拉开门,将萧晋给推出去,然后反手就将大门给关上了。
听着门闩插上的声音,萧晋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回家。可他却不知道,门里面,梁玉香眼泪止不住的在滑落。
回到家里,在院门口就看见周沛芹正坐在堂屋里和房韦茹以及苏巧沁说话,他挠挠头,刚想过去,就见自己专门用来配药的那个小屋居然亮了灯,于是脚步一拐,走了过去。
小屋的钥匙只有郑云苓有,所以这会儿还待在这里的,自然也只能是她。
只见小哑巴趴在桌子前,正全神贯注的写着什么。
萧晋没有打扰她,而是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观看。可仅仅只是数分钟后,他就惊讶的“咦”了一声,随即就忍不住赞叹道:“八蓟性极寒,重麻又极热,二者都有剧毒,却又都是治疗心悸的良药,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将它们配在一起相互中和呢?
云苓,你真是太聪明了!这个药方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要有多少心脏病人烧香感谢你呢!”
郑云苓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微嗔的白他一眼,拿起手机打字道:“这个药方依然有不小的毒性,必须要用寒泉甘露水来熬煮才可以,所以并不具有普遍性,我只是随便记一下罢了。”
萧晋摇摇头,拿起女孩儿刚刚所写的药方,仔细又看了一遍上面娟秀的字迹之后,说:“就算它不具有普遍性,仍然是一剂难得的良方,最起码,拥有寒泉甘露的我们在遇到对症病人的时候,多了一种更加便捷和有效的治疗方法。
云苓,你是中医,应该知道一个新药方的出现有多么艰难,所以你可不能妄自菲薄,这可是在中医史上要留下重重一笔的大事啊!”
郑云苓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转移话题道:“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是见这屋亮着灯,进来看看你,这几天我不在,你没有瞎在自己身上做什么实验吧?”
郑云苓摇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一下子就低落下来,打字道:“你是打算跟沛芹姐摊牌了吗?”
女人果然没有一个好糊弄的。
萧晋默叹口气,点头说:“算是吧!玉香姐那边的工作我还没有做通,所以跟她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说,巧沁性子柔弱善良,作为我向沛芹姐坦白的第一个人,应该能让同样善良的她更容易接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