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天生就应该祸国殃民的女人,不过,幸或不幸的是,她拥有高明的医术。这避免了她成为男人玩物的悲惨,却也为她心灵的扭曲和自大提供了物质和精神保障。
特别是当她塞尾巴蹙起蛾眉的那一瞬间,萧晋甚至下意识的想要上前帮她抚平眉心的皱纹。好在他对美女的阅历足够丰富,才勉强抵挡住了诱惑。
不知过了多久,巫雁行终于戴好了口球和眼罩,最后正要摸索着去拿手铐时,萧晋站起身,说:“这个我帮你。”
巫雁行愣了愣,缩回手环抱在胸前,像是很冷的样子。
拿起特制手铐,萧晋走到她的身后,随手捋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所有的感知都会被放大,包括恐惧和羞耻。尾巴的一点轻微晃动,竟引发了巫雁行身体一阵战栗,腿一软便要摔倒。
萧晋拥住她,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喜欢么?”
巫雁行后背靠在他的怀里,娇躯颤抖个不停,却仍然在片刻后摇了摇头。
“看来,这种程度对你来说,还是太小意思了。”
淡淡说着,萧晋将她的两条手臂拉到背后,拷紧,然后用力一推,她整个人便栽倒在床上。
巫雁行发出一声闷哼,刚要试图挣扎着起身,猛然间就从满月上传来一阵剧痛。
“虽然我对于字母圈一无所知,”萧晋冰冷的声音响起,“但依我的理解,逗猫棒应该属于**和奖励的范畴,考虑到你现在还是一只敢对主人龇牙的小野猫,我认为第一次还是先使用藤鞭更合适一些。”
话音未落,他手臂抡圆了,足足有八根藤条的鞭子就带着风声狠狠落了下去。
这一打,他就没有再停手,直到满月变得通红,巫雁行的声音变成呜咽,才丢掉鞭子,坐在椅子上喘粗气。
“你妹的,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快感可言,”端起茶壶猛灌一通,他扯着领子说,“老子光累就累的啥都不想干了。”
回答他的只有巫雁行的哭声。
听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他走回去将手铐解开,又摘下她的眼罩和口球,把人翻过来,刚打算说点不痛不痒的话,一看女人的表情,顿时就傻了眼。
只见巫雁行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嘴角到下巴上全是晶莹的口水,因为之前戴着眼罩的缘故,眼泪流不出来,眼眶又红又肿。
看上去很惨的样子,可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瞳孔微微放大,目光飘忽,虽然还挂着眼泪,却有一种仿佛快乐到极点的痴醉。
不会有错了,这要是还不能证明她是个m,这世界上就不会有字母圈了。尼玛!难道老子以后想要控制她,每次还得先抽她一顿?这特么也太膈应了,老子又不是施虐狂。
萧晋心里正这样郁闷的想着,巫雁行的瞳孔渐渐有了一些焦距,看清他近在咫尺的脸,愣怔片刻,忽然小蛮腰一扭一挺,就趴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低头便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嘴巴,同时双手也开始去撕扯他的衣服。
萧晋发了一会儿懵,想起她刚刚满下巴都是口水的样子,顿时一阵恶心,抬手就将她给推到了一边。
“滚开!”
巫雁行茫然片刻,眼睛眨巴眨巴,终于一点点恢复了清明,原本充血一样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泪也无声的再次落下。
萧晋能看得出来,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心了。
叹息一声,他伸手去扯巫雁行,却没想到女人一巴掌将他拍开,怒道:“别碰我!”
“嘿!卸磨就杀驴也没你这么快的吧?!”萧晋苦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丢过去,下床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里面是我亲手调配的伤药,既然不想我碰你,那就自己往后丘上涂吧!”
正文 第473章 效果意外的好
巫雁行没有去拿药瓶,而是抬头用毫无情绪的眼神看着萧晋,说:“你是个好色之徒,而且无女不欢。”
萧晋眉头微挑,点头:“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
巫雁行表情不变:“你认为我长得不够好看?”
“笑话,在我目前短短的二十多年人生里,所见过的女人中,比你还好看的绝不会超过两个。”
“所以,你拒绝我,是嫌我脏,对不对?”
萧晋目瞪口呆,仔细瞅瞅一脸要杀人表情的巫雁行,便哭笑不得道:“我去!闹了半天,就是因为这个?
话说,老子又是逼你舔鞋面,又是扒光了拿鞭子抽你,你都甘之如饴;刚才只是没有如你所愿的上你,你的自尊心反倒冒出来了,这……老子特么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巫大神医,你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对于他的吐槽,巫雁行不为所动,只是坚持道:“回答我的问题。”
萧晋无奈的拍拍额头,说:“当然是嫌你脏啦!老子也是学医的,也有洁癖的好不好?你他娘的汗水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想想就恶心,老子没有当场吐出来,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知道吗?”
听到萧晋承认是嫌自己脏时,巫雁行的表情就是一厉,神色阴森的像是要吃人,可当他的话说完,这女人却呆了一下,紧接着俏脸就再次涨得通红,从床上跳下来,捂着脸就跑。
瞅着女人晃荡着毛茸茸的尾巴消失在卫生间门口,萧晋的三观都差点儿被刷新。同时,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巫雁行就是一个非常复杂和矛盾的女人。
她狂妄、傲慢、自高、自大,却又胆小、自惭、敏感、自卑。
她的性格太极端了,十四岁时爱陆翰学爱的太深,以至于怨恨没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反倒越来越浓烈,再加上倾城容颜和精湛医术所带来的追捧,才形成了如今这种扭曲到极点的人格。
就像之前萧晋所说的那样,她能接受光着腚膀被人拿鞭子抽,能接受用舌头清洁鞋面,却不能接受被人嫌弃和看不起。
听上去匪夷所思,细细一想,却可悲可叹。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房门打开,巫雁行却没有走出来,而是在里面开口说:“萧、萧先生,我刚冲了一下,没有可换的衣服,请问我……我可不可以穿上浴袍?”
萧晋意外极了,他没想到一顿鞭子的效果居然会这么好,眉毛挑了一下,反问道:“你叫我什么?”
卫生间里安静片刻,女人又问:“你会把画还给我吗?”
萧晋不答,却随手就将桌子上的画轴丢了过去。
这一次,巫雁行沉默了很长时间,才低低的开口:“我可以穿上浴袍吗?主……主人!”
萧晋无声的笑起来:“当然可以。”
不一会儿,裹着浴袍的巫雁行走出来,捡起地上的画轴,用袖子轻轻擦拭起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萧晋注意到,她湿漉漉的头顶上,依然还戴着猫耳发卡。
或许,这个女人潜意识里的自己一直都没有长大,还停留在十四岁那个豆蔻年华。
这样想着,他起身走回床边拿起之前丢下的药瓶,命令道:“过来,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