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大的能耐,”萧晋也不隐瞒什么,实话实说道,“你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但性质却依然严重,所以,监狱是肯定会进的,但进去的时间长短,就有不少可以做手脚的地方了。”
“比如?”
“比如你用张德本的犯罪证据和他的走私拐卖集团来换取宽大处理,再加上我请的律师的操作,估计到最后撑死只需要进去一年,说不定多半年就能出来。”
“可我并没有张德本的任何犯罪证据啊!”
萧晋微微笑望着她不说话。
梁喜春蹙眉思索片刻,忽然恍然大悟道:“明天你真的会抓住张德本,然后逼他出卖掉自己的犯罪集团和手下!”
“你的脑子反应确实不错。”萧晋笑着点点头,表情忽然就毫无征兆的又变得阴冷起来,“当然,你进去的时间能够缩短,自然也可以延长,我要是说可以再给你脑袋上增加几项重罪罪名,想来你应该不会有所怀疑吧?!”
梁喜春打了个哆嗦,赶紧用力摇头。
“那你想清楚了吗?是选择进监狱赎罪重新做人?还是选择当我手下的一条母狗,专门替我咬人?”
这一次,梁喜春沉思了很长时间,下唇都快要被咬破了才又问道:“你控制我乖乖听话的方法是什么?”
“我是中医,给你下毒自然是最方便快捷的办法。”萧晋说,“你放心,我会调配一种只要不发作就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的毒药,你可以当它是安装在你体内的一颗炸弹,开关在我手中,只要你乖乖的,它就不会爆炸。”
……
田新桐感觉刚刚睡着就被叫醒了,心里有点儿小烦躁,十分的不情愿醒来。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萧晋变成了一个温文尔雅、一举一动都透着帅气和品味的大帅哥,而且只喜欢她一个,对她各种穷追猛打,她心中欢喜,却始终都对他喜欢不起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很不对劲。
她很想把这个梦继续做下去,好弄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可惜,现实中那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痞气的萧晋把她给唤醒了。
“严队长马上就要醒了,你确定你要继续睡下去?”
自己果然还是很讨厌这个家伙啊!
田新桐在心里狠狠的想着,睁开眼,坐起身没好气道:“知道啦!早知道就不喝你的那个劳什子药了,就睡这么一小会儿,还不够烦的呢,安神个屁!”
“放心,”萧晋拿起她的警服外套递给她,说,“等跟严队长换了班,我保证你回到自己的床上,绝对能一沾枕头就着,不到天亮绝不会醒来,说不定美梦还可以接茬儿继续做呢!”
田新桐闻言一惊,小脸登时就涨红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做了梦?”
萧晋嘴角坏坏一翘,说:“因为你讲梦话了呀!”
田新桐更加慌乱了:“我都……都讲了什么梦话?”
“你说:萧晋,求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人家好害羞……”
“你给我去死!”
田新桐飞起一脚,萧晋嘻嘻哈哈的躲开,顺势打开房门,说:“赶紧起来吧,然后换了班去睡觉,我走了,明天送你去青山镇。”
房门关上,田新桐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呆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隔壁严队长的声音,才叹息一声,穿上外套下了床。
梦不需要继续再做下去了,因为她已经想到了答案:梦里自己之所以会觉得那个温文尔雅的萧晋不对劲,仅仅只是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萧晋罢了。
离开院子,萧晋摸黑一路小跑来到梁玉香家,伸手推了下门,果然随着“吱呀”一声,院门便被推开了。
院子里很黑,没有一间房子亮着灯,梁玉香似乎已经睡下了,但这显然并不能阻挡某人偷香窃玉的脚步。
萧晋无声的来到卧室,借着窗外浅浅的星光,可以看到床上被子隆起的轮廓,那下面正有一个美人儿在等着他……吗?
忽然,就听脑后“呜”的一声,他一个转身躲过攻击,双臂一伸,就将躲在墙边的棉花一般的身躯紧紧抱在了怀里。
灯光亮起,梁玉香手里拿着根擀面杖,满脸都是不爽的在他怀里扭动道:“为什么这都被你躲开了,你的后脑勺长眼睛了吗?”
萧晋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亲爱的玉香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跟擀面杖先生虽然素昧蒙面,但神交已久,见了面就该携手言欢,一起探讨美人儿身上的妙处,怎么可能会打起来嘛!”
“去你的!”梁玉香将擀面杖丢到一边,翻个白眼说,“你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小坏蛋!”
萧晋哈哈一笑,拦腰抱起女人就朝床铺走去:“既然美人儿有所求,那小坏蛋自然要好好满足,今天晚上,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臭不要脸!”
梁玉香闻言本想再笑骂他几句,可不知怎的,后背一挨到床,整个人就瘫软下来,再被他的大手往衣服里一掏,脑子就变得晕乎乎的,再也没了思考的能力。
正文 第218章 没良心的
快乐的事情能让人上瘾,人一旦上瘾,就非常的容易堕落。
在又一次飞上了高高的云端之后,梁玉香的心里就再也没了一丝一毫的顾忌。什么道德,什么**,什么他人的眼光,她通通的都不在乎了。
她觉得,只要能和萧晋永远的这样下去,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去烦恼的。
“萧……”女人闭着眼趴在萧晋的怀里,梦呓一般的问,“我可以像沛芹那样也喊你萧吗?”
萧晋轻抚着她缎子一般油亮的黑发,说:“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梁玉香又往他的身上挤了挤,沉默良久,忽然说:“萧,给我一个孩子吧!”
萧晋抚动的手指一僵,随即就继续动作道:“好。”
梁玉香霍然抬起头,惊喜道:“我没听错吧?!你说的是……好?”
“好!”萧晋温柔的望着她又重复了一遍,说:“我也很想让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为什么?”梁玉香脱口而出,紧接着又觉得不对,就又解释道:“我是说,我知道你以后不会娶我,我所生下的孩子注定将无名无分,你……你舍得吗?”
“你说什么胡话呢?”萧晋哑然失笑,“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名分?”
梁玉香愣了愣,忽然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来:“你……你是说,我的孩子不能和我在一起生活?”
萧晋叹了口气,将女人拥在怀里,柔声说:“我知道我占了你身子的行为非常混蛋,但我就算是再狼心狗肺,也明白母亲对于孩子的成长有多重要这个道理啊!你的孩子当然会和你在一起生活,谁都抢不走,包括我在内。”
梁玉香松了口气,但心里的疑惑却更深了,“我不明白,我不嫁给你,你又怎么给我的孩子名分?你……你未来的妻子会同意吗?”
“这个……”萧晋挠挠头,说,“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怎么就扯到什么未来的妻子上去了?傻婆娘,别想那么多了,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这个事实,谁都无法改变,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他姓萧,而且也必然身处萧家嫡系子孙之列。”
尽管疑惑依然还是疑惑,但听到他这么说,梁玉香也就不再坚持着再追问什么,安静了一会儿,又撇了撇嘴,幽怨道:“你这个坏蛋,正经对象都还没有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却已经找了一大堆,将来谁要是嫁给你,那才是倒了血霉呢!”
“喂喂喂!你怎么能含血喷人呢?”在女人丰腴的过分的满月上抽了一巴掌,萧晋佯怒道,“就你跟沛芹姐两个而已,怎么就一大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