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由评委代表宣布决赛名单:“恭喜四位选手入围决赛,他们是,真田十郎、徐子萌、加拉瓦、奥克塔维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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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萌回到洛尘身边,兴奋地向他报告:“老板,我进决赛了!”
洛尘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我和蔡老在后台都看到了,恭喜你啊!”
蔡悦和蔼地笑说:“唉,没能坐在评委席品尝子萌小友的料理,真是遗憾呐……”
见徐子萌似乎有些不明白内情,洛尘简单解释了一下:“子萌,蔡老本应是复赛和决赛的评委,但为了救你,不得不避嫌离席。”
徐子萌小嘴儿张成了一个“O”形,连忙向蔡悦道歉又道谢:“对不起啊蔡老,是我连累了您……谢谢您蔡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
蔡悦连连摆手,道:“其实啊,我也没有做些什么……你啊,遇事不乱,能要在这种情况下以第二名的好成绩入围决赛,我感到很欣慰。”
徐子萌俏脸儿泛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捏着手指道:“蔡……蔡老,不瞒您说,其实……我能做出那样的料理,都要归功于我的……我的老板,是他为我提供了最好的食材……我做的那碗‘酸甜茄汁小排盖饭’,几乎所有的材料都出自于云隐农庄,羊肋排是云隐农庄自己养的羊,叫‘云羊’;番茄和豌豆,包括葱姜蒜,也都是农庄地里的;煮饭用的米呢,是老板在后山的山泉瀑布旁边辟出五亩地专门用来种稻谷,以古法种植,种出来的大米在古代可作为‘御贡皇粮’呐!”
蔡悦看着徐子萌笑说:“忠于食材、忠于味觉,是很多料理人忽略掉的基本素养。所以有的厨师把极好的食材做成了垃圾,暴殄天物。能将食材的味道发挥出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哎,看来,我又得跑一趟云州了呀!上次的农庄云牛令我至今难忘……我这个人啊,就是个吃货小孩小吃货,大人大吃货,我呢就是老吃货听到哪个地方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就恨不得立刻飞过去大吃一顿。别人环游世界是为了观光,我则是为了‘吃’跑遍全世界。”
洛尘、徐子萌还有何志雄都被他给逗乐了,这老人家性子可真好。
何志雄表面在笑,心中却在忧虑,就蔡老这样的,真能扛得住香江史家的怒火和报复,恐怕言过其实了吧?
洛尘道:“不劳蔡老奔波,这次子萌参赛,我们农庄的产品通过大食代的渠道运送过来,给她当食材用,同时也为蔡老您准备了一份,所有的新产品都在里面了,只是之前您说要避嫌,因此打算赛后再送。”
蔡悦高兴得眉开眼笑,说:“那太好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当评委了,不存在行贿受贿,一会儿我把地址给你,送过去就是了!”
似乎在他眼里,“吃”比当国际美食大赛评委更重要。
洛尘笑着答应道:“好!”
这时,徐子萌扶住洛尘臂腕,说:“老板,我……我感觉好困啊……”
声音很轻,有气无力,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说完,女孩儿就靠在洛尘怀里睡着了。
洛尘唤了两声也没醒过来,随后他幡然想起,这很可能是徐子萌体内还有迷药残留未能去除干净,她一直撑到现在没有在赛场上睡着靠的是多么坚强的意志力啊!
洛尘向蔡悦告罪:“蔡老,不好意思,我先带子萌回去。”
蔡悦看出不对,关切地问道:“要不要送医院看看?”
洛尘说:“不用了,直接回酒店吧。这不是什么大的毛病,我能给她治。”
蔡悦点头:“那快去吧。”
洛尘抱起徐子萌,离开“盛天国际”,何志雄连忙跟上。
蔡悦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从身上摸出三个铁核桃在掌心把玩,心说,洛尘、子萌这次惹上的可不是小人物、小势力,得好好盘算盘算如何应对了。
……
……
徐子萌在车里一路昏睡到酒店,洛尘把她给抱上楼、抱进房间都没醒。
何志雄也很关心,问要不要紧。
洛尘说:“没事,我之前给她吃过药丸,清除了大部分迷药成分,但有一些残留,比赛消耗体力精力,比完松懈下来就扛不住了、昏迷过去,等我为她清除调余毒就好。雄哥,你去休息吧。”
何志雄点点头,反正他也不懂治病,只能相信洛尘:“那行,有事叫我。”
等何离开,洛尘看了徐子萌一眼,先去洗净双手,然后从自己随行携带的小药囊中,取出一颗和之前使用过的一样的青色药丸。
这是洛尘自己炼制的“玄心解厄丸”,可解除疾病、毒素、阴煞、迷幻、眩晕、麻痹、混乱、迟缓等多种负面状态。
之前他是将药丸塞进徐子萌小嘴儿以水送服,这次……
第215章 你能不能陪我睡
之前洛尘是将药丸塞进徐子萌小嘴儿以水送服。
这次他是将药丸浸水之后,涂在掌心,然后掀起女孩儿的衣服下摆,露出肚皮,把掌心贴在女孩儿肚脐部位,运转真元之气,用气化开药力,徐徐送入她的体内。
此法比口服更加快速有效。
徐子萌少女的小腹平坦而柔滑,没有一丝一毫的赘余,纤细的腰部如同柳条,粉白的肌肤如阳春雪、如羊脂玉,轻轻触碰,还会引起主人不自觉地动弹,像杨柳依依、雨雪霏霏,而传递手掌的触感却极度柔软、嫩滑,令人心悸而魄动。
少女的娇-躯总是每一分每一寸都散发着无穷魅力。
洛尘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定了定神,专心输送药力。
大概过了5分钟,药丸每一点每一滴的药力都输入徐子萌体内,洛尘才将手掌移开,拉下衣服,除去鞋袜,塞进被子里,也不急着叫醒她,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反正这回残留的迷药肯定能够清除干净,不会存有任何后遗症了。
洛尘离开寝室,关上房门,来到客厅里打电话。
电话打给黎家辉,询问他情况如何。
毕竟人家是帮自己收拾摊子的,总不能惹下事端走人就不管不问。
黎家辉说:“洛总,你等等……”
然后好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道:“洛总,鲍永文已经送进医院,救醒之后,做了个检查,结果显示,四肢全部骨裂,一侧睾-丸严重破裂、另一侧睾-丸挫伤,医生说最好的情况是保住一个,另外一个已经彻底废了……
“鲍永文的家人也已经赶到医院,闹得不可开交,史家那个女人嚷着要砍我们的人出气,我们只能装傻,说赶到现场的时候鲍局已经重伤昏倒、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洛尘微微皱眉,说:“黎总,难为你了。这样,我已经安顿好子萌了,现在就过去跟他们谈。”
黎家辉连忙道:“不不不,洛总你不用出面,你现在出面容易引起不必要的冲突矛盾……刚刚,好像是蔡老派了个人过来,跟鲍永文说了几句话,然后鲍永文就把他那闹个不停、差点儿把医院掀翻的老婆给骂了一顿,然后就变成他们自家内部争吵,尽管还是很混乱,至少我们这边消停了一点。”
洛尘疑惑地问:“哦,蔡老派了人过去?”
黎家辉说:“是啊,那是蔡老的助理,后来我问他跟鲍永文说了什么,他告诉我他跟鲍永文说‘我们手上有你的把柄,这事如果你自己忍着、不乱咬人,还能保住一条命,否则,要么死,要么下半辈子在大牢里过’。至于‘什么把柄’他没同我细说。”
洛尘若有所思。
黎家辉续道:“既然有蔡老的警告,想来那个鲍永文不敢乱搞。你、徐师傅还有何总就跟平常一样,其他事情我会处理了。”
洛尘“嗯”了一声,说:“多谢。”
挂断电话,就听到寝室里传来动静,洛尘进去一看,是徐子萌醒了:“老……老板……”
洛尘问:“你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徐子萌说:“唔,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就……就是饿了……”
洛尘道:“那起来吧,洗洗脸、换身衣服,带你去吃东西。”
徐子萌笑说:“好!”
……
……
香江九龙何文田西北部加多利山,史家大宅。
一个长相富态的中年男子正在餐厅里吃着一碗干炒牛河。
宅子很大,餐厅也自然也很大,但是偌大的餐厅,却只有中年男子一人。
餐厅装潢华丽,厨房里也有很多高档的设施设备和珍稀食材,但男子的面前就只有一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干炒牛河。
这名中年男子就是香江史家的家主、史诗财富集团的董事长,史德蒯。
他常年养成一个习惯,就是在没有应酬的情况下,尽量一个人吃饭,这种情况下,他不希望有人打扰到自己,家里佣人做好饭菜以后必须离开十几米远,除非自己召唤否则不得靠近,因为他习惯于一边吃饭一边思考问题,他觉得吃饭的时候思路特别清晰。
但今天却有人打扰了他的单独用餐。
“董事长!”来人是一个身穿休闲装、面白无须,长相俊朗、约莫二十六七岁的男子,他的左边眉毛是断的,这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阴狠之气。
史德蒯停下手中的筷子,抬头一看,便说:“是小萧啊!来,坐。”
小萧名叫萧山,是史诗财富集团的顾问、史德蒯的私人智囊,只有他可以在史德蒯单独用餐时来访,换做别人,就算是史的亲儿子,也会被骂得狗血喷头。
萧山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史德蒯侧前方的位置坐下。
史德蒯问:“小萧,吃了吗?”
萧山说:“吃过了,董事长。您不用管我。”
说着抬起水来喝了一口。整个香江,怕也只有他能在史家家主面前如此自然。
史德蒯扒拉了几口干炒牛河问:“我听说今天,我那个在食卫局当副局长的妹夫住院了,说是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伤的?”
萧山点头道:“对外的口径好像是这样的?”
史德蒯边吃边问:“实际是什么情况?鲍永文和我妹为什么连自家人都隐瞒,他们想隐瞒什么东西?”
萧山说:“既然董事长您问起,那我就讲一讲我了解到的情况。”
“嗯,讲!”
“据我了解,今天这件事完全是因鲍永文副局长而起,鲍副局长对一个内地来的小姑娘见色起意,在“盛天国际”开了个房间,公权私用把人骗到房间里,然后就被那小姑娘的同伴给打成了重伤。至于鲍副局长和令妹为什么不报警,而且隐瞒事实真相,一来恐怕是不想将丑事闹得人尽皆知,二来好像是受到了蔡老的警告有人看到蔡老助理出现在病房。”
“蔡老?哪个蔡老?”
“香江只有一个蔡老。”
“……蔡悦为什么帮一个内地来的小姑娘?”
“这个暂时还不太清楚,容我深入调查一下。”
“既然鲍永文打算自己憋着,那也由得他。反正此人只会钻营,又好-色-荒-淫,不堪大用,这次如果不消停,迟早捅出更大的篓子……史贞骧最近怎么样,还是经常和朱为国那宝贝儿子混在一起吗?”
“是,史公子和朱家大少只是在一起玩乐,并无出格行为。”
“我看那个朱逸知这次突然跑到香江来有些蹊跷,得找时间提醒提醒我儿,少跟那家伙接触。”
萧山不置可否。
史德蒯将一碗干炒牛河吃完,擦了擦嘴,然后说:“小萧,有劳你盯着我那傻儿子,别让他惹事。我觉得鲍永文的事没那么简单,希望不是有人想从中作梗。”
萧山点头答应:“明白了,董事长。”
……
……
晚上11点,洛尘洗过澡,正在寝室里打坐冥想,这时,听到门铃声响。
起身前去开门,发现是徐子萌。
洛尘问:“子萌,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有什么事儿吗?”
徐子萌穿着睡衣拖鞋,显然准备就寝,脑袋上头发有些凌乱,又像是已经睡下了,有着一种慵懒、纯粹、软萌的美。
她眼睛看向屋里,问:“我能进去吗?”
洛尘当然不会说不能。
于是身体从门口让开,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徐子萌嘟着小嘴儿走了进来。
洛尘关上门,来到客厅,请徐坐下,问:“咖啡还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