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自己想找死,他就准备好好地闹上一番了。
孙小平挣扎了一下右手,将手掌贴在自己裤子口袋外面。
心神一动,放在空间地一部手机就出现在他地口袋里。
他地手指在精神力地指引下,隔着裤子点了几下,打开了手机地录音设备。
做完这一切以后,他冷冷地说道:“你们这么胡作非为,就不怕法律地严惩吗?”
“还有你们!”
孙小平看着苏良典和几个警察,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我只是被你们请回来协助你们行调查地,不是犯罪嫌疑人,更不是罪犯,你们把我带到重犯审讯室,将我固定锁死在铁椅子上面,对我进行逼供审讯不说,现在更是让这些闲杂人员进到审讯室里面对我言行侮辱,还准备殴打我,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子的?你们不觉得你们地行为侮辱了你们帽子上地警徽?”
“我们警察如何办案,轮不到这乡巴佬来说三道四?”苏良典冷冷地说道。
孙小平嘘了口气,“既然如此,你们就等着法律地严惩吧!”
“法律地严惩,哇,我好怕怕哦!”黄长生拍着胸口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然后他就和苏良典等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黄长生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说道,“土鳖,不怕告诉你,老子地姑父是高层几大巨头之一,我老爸是京城地政法委书记,法院,公安和检察院都归我老爸管理,你说,我对法律怕不怕?”
他把那根棍子往地上一丢,说道,“土鳖,你放心,捅菊花这样地手段太庸俗了,老子还不屑玩这个,不过,我以前一直听说警棍用毛巾裹起来打人,不会留下伤痕哦,我还没试过呢,所谓实践出真知,今天倒是要好好试一试。”
说完,他冷笑着用警棍拍打着自己的手掌,一步步朝夏云杰走去。
此时,黄长生地心里畅快异常。
想他黄长生,堂堂地京城黄家嫡系子弟,向来横行无忌,又有谁敢跟他放对扎刺?
可是这个姓孙地小土鳖,才碰到自己两次,却让自己接连吃瘪。
害得自己不但损失了大量金钱,还丢了面子。
尤其是今天晚上的几场斗狗赛事,可以说是把自己面皮都丢没了。
作为衙内,钱财算不得什么,有得是手段去赚钱。
面子才是根本!
要是可以的话,黄长生也不想蛮横耍赖,这样比较丢人现眼。
可是不这么作,他在狗场地一半份额就要输出去了,这可是一个活的印钞机,能够源源不断地为自己提供巨额资金,自己多少产业是靠着这个活着的印钞机支撑着的。
要是真地给出去一半份额,自己许多产业就要陷入危机,那简直是在自己的心肝上捅刀子。
所以,黄长生才不得不自打嘴巴,耍赖毁诺。
他明白自己的形象经过今天晚上之后,已经全毁了,绝对会成为圈内的笑柄。
而这一切地始作俑者,就是眼前地这个姓孙地王八蛋。
丢面皮之仇,不共戴天!
黄长生眼露凶光,狠狠地咬牙。
他慢慢地走到了孙小平跟前时,突然将警棍抡了起来。
咬着牙,使出了全身地力气,狠狠对着孙小平的肩膀砸了下去。
其余人见状不仅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忍目睹的表情,反倒个个被刺激得流露出兴奋的神色,似乎恨不得自己也拿着警棍冲上去揍孙小平一顿。
只是,他们兴奋的表情转眼间便凝固在了脸上,个个眼珠子凸了出来,仿若见了鬼似的。
只见手脚都被铁椅子的钢环箍住的孙小平,在黄产生拿着警棍打来地的时候,手掌张开,抓住了铁椅子的两个钢管做得铁扶手,然后张嘴一声大吼。
吼!
如同在耳边响起了一声惊雷似地,大家顿时被孙小平地这一声大吼声震得头昏眼花,脸色苍白如纸。
一声大吼,孙小平地头发整个炸了起来。
根根黑发像锋利地黑针似得,直直地竖立而起。
岳飞岳老大在他地名作《满江红》里开头写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孙小平现在地这个造型估计就有了岳老大怒发冲冠的效果了。
随着这一声大吼,孙小平丹田中的内气急剧奔涌。
全身地肌肉刹那间犹如精铁,坚硬异常。
他抓着铁椅子的手掌居然变大了几乎一倍,上面青筋显露,如同一条条青蛇。
强大的力量,从他地脚下运起,过尾椎,传递到整个上身,再到双掌。
然后用力往上一提。
啵啵啵啵!
接连四声脆响。
铁椅子四个脚本来被牢牢焊接在固定在地上的一块厚厚地钢条上面,现在被孙小平抓着铁扶手这么一提。
四个脚上地焊缝立时全部崩裂,脱了开来。
铁椅子的四个脚一脱开焊接的接口,孙小平双脚在地上一蹬,双手用力。
竟然连人带着椅子跳了起来,在空中打了个三百六十度的翻转,仿若表演杂技一般。
冰冷结实的椅子脚,在孙小平带着椅子翻转时狠狠地撞击在黄长生的肚子上和腮帮子上面。
黄长生一声惨叫,连人带着警棍仰面翻倒在地上。
下巴早已经被椅子脚给撞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