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已经轮替暗了五圈。
暗牌价格被娄小宝提到了三十万元,赌桌上的赌资已经累积到了六百三十多万元。
又是一圈暗牌,到了刘老板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看牌了。
“我擦,这么小!”
一看牌面,他忍不住就爆了一声粗口。
他地牌面是杂色的KQ7,这个牌他可不敢跟下去,自然是飞了。
下面轮到的就是段少锋了,这盘牌局他地牌面最大,是杂色AK10。
但是暗牌到现在,段少锋也承受了巨大压力。
一百万地筹码,这把牌连锅底带暗牌,就让他已经投入进去了三十多万。
这才第一把牌呢!
这么个玩法,他一百万的筹码能不能玩三四把都有些危险。
他地心沉沉地,他薄有身价,可是比起孙小平和娄小宝等一众土豪,还是为远远不如的。
低头思考了一会,他决定采取稳妥的方法来玩牌。
上家刘老板看牌后扔了,他也连忙看牌,牌面是AK10,这个牌面不大。
九个人玩牌,去了刘老板和自己,后面还有七家。
现在暗牌是三十万,自己跟牌地话,就得跟五十万。
他现在手上剩下的筹码连两把都跟不了,必须要去换筹码。别人要是一直暗下去,自己开不了牌,就必须要把把跟五十万,以自己财力实在是跟不了几把的。
这万一那家来个小对子以上的牌,自己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
他心里叹了口气,这种七比一的比例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赌性,不大的牌面就不要这么冒险了。
这么想着,他顺手就把手里的牌丢了。
看到段少峰把手里的牌丢了,孙小平长长地嘘了口气,牌局中最大的角色终于跑了。
现在牌局上只有自己和娄小宝的杂色AK9最大了。
娄小宝对底牌一无所知,而自己知道底牌,可以说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胜负的天平已经倒向了孙小平这一方。
他顺手丢了几个筹码进去,说道:“牌场已经跑了两家了,还有七家,反正是暗牌,我给大家加个码子,我暗五十万,赶跑一两家再说。”
岩香笑道:“动不动就加码子,做你的下家太吃亏,不过,我也不能让你专美于前,我也也跟暗五十万。”
她丢了几个筹码进去,跟得很利落。
她家里在缅甸开有赌坊,因为管理家族业务的需要,她从小就进行过这方面训练,心理素质十分强大。
都是暗牌,谁知道谁大呀!自然不会被吓倒,
岩香跟上了,张先生和娄小宝自然不会去看牌,也都跟着暗牌。
又轮到了庄家金先生说话了,场上还有七家,都是暗牌,底价是五十万。
金先生想了想,选择了看牌。
他把牌拿起来看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不动,轻轻地把牌放了下去。
他顺手丢了几个筹码下去,说道:“这把牌丢掉有些可惜了,五十万,我跟了。”
孙小平心中一乐,金先生居然偷鸡了,他的这把牌是杂色的J84。
因为是第一把牌,又是庄家,他选择跟牌的话,大家自然会认为他的这把牌应该不小,最少也是对子以上。
每人会怀疑金先生第一把就会偷鸡,他的这个主意很不错。
要是没有孙小平,他这一把说不定就会偷鸡成功。
只是,牌桌上坐了孙小平,金先生的地底牌早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注定了金先生偷鸡不成要蚀把米了。
金先生一跟牌,他地下家马老板自然就不再暗牌了,选择了看牌。
好家伙,杂色的236,小的不能再小的牌了,他咒骂着把牌丢了。
杜文武倒是继续跟着暗了一手,孙小平是不会看牌的,后面的几家也都选择继续暗牌。
牌权又交到了金老板手里,现在的场面上还有六家。
五家是暗牌,金老板自己是明牌。
他既然选择偷鸡,自然要继续跟牌了,不过他桌上的筹码已经不够了。
他招手叫过旁边站着的酒楼服务员,让她去吧台帮忙换了五百万的筹码。
换好筹码后,他抓起了几个筹码,往赌桌中央扔了码进去。
他地这个架势倒是让人觉得他地牌面很大,以至于他不惜代价也要跟下去。
他后面的杜文武就有些疑虑了,他选择了看牌,然后毫不犹豫地把牌丢了。
孙小平就继续暗牌,岩香和张先生,娄小宝也继续跟着。
两圈过去,居然没有一个提前看牌的。
他们这种一直暗牌下去的架势,让金先生犹豫了。
这要继续偷鸡地话,别人不看牌,根本吓不走呀!
他是偷鸡的牌,五十万元一把的价格,跟上两把三把没问题,再长久地跟下去,他就有点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