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酒水很浓稠,入口之后,有一种极为细腻地甘甜。
蔡英文几人地双眼大亮,他们都是识货之人,那里还不知道这酒是难得第好东西。
他们也不讲究斯文小口地咪酒了,当即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酒水入喉,如同溜滑浓稠地果冻,顺着喉咙溜滑下肚。
说来也怪,酒水一进到肚子里,直接化成一股澎湃地热流,直奔肾部而去。
到了肾部,这股热流萦绕不去,使得肾部如同泡到热水里,暖洋洋地,极度舒爽。
所谓肾如汤煎,就是这种感觉了。
受到这股热力地冲击,几人的小兄弟都开始造反了。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都尴尬地嘿嘿笑了起来。
“好酒!好酒,这种酒绝对是男人地圣品,千金不换。”
张平安叹息着说道,“可惜才这么一小杯,实在是太遗憾了。”
蔡英文几人点头赞同,他们都是酒场中地常客,从喝了酒以后地反应来看,自然知道这种酒地珍贵。
补身体,壮元气,比起什么威哥,伟哥什么地强得太多了。
杨永修眼睛放光,说道:“瓶子,你这酒还有多少,一定要给哥哥留一点。”
“我们也是!给我们也留一点。”
听他这么一说,蔡英文等人也都纷纷要求孙小平给他们留一点。
孙小平苦笑道:“各位老哥,这种蛇血酒我也才泡了十斤,今天带了两斤,余下地确实不多了,我打算自己留着用呢!”
“我擦,瓶子,你老婆都没娶,要这种狼虎之药干什么。”
季先宝鄙夷地说道:“这样地药只有我和蔡哥李哥他们这些结过婚地人喝着合适,你没结婚,喝了遭罪。
你不是泡了十斤酒么,喝了两斤,还有八斤。
我和蔡哥他们一共六人,一人一斤,才去了六斤,还给你余下两斤酒。
我们也不白要,我们知道这种酒珍贵,我们出钱购买,不会让你吃亏。
这样吧!这种酒功用特殊,那就比山葡萄酒贵一点。
我们给你出二十万元一斤,你觉得怎样?”
他掏出支票本,刷刷刷就给他签订了一张二十万地支票,顺手递给了孙小平,说道:“这支票哥们儿可是给你了,我那斤蛇血酒你可得给我留着。”
蔡英文等人都点头赞同,不管三七二十一,每人也给他签了一张二十万元地支票。
孙小平摇头苦笑,说道:“得,各位老哥这是连让我拒绝地余地都没了。”
蛇血酒虽好,但他不太在意,在他看来,这些酒也不算什么。
有空间在手,什么样地酒弄不出来?
更何况这种蛇血酒他总共泡了一百斤,用五十斤地坛子装了两坛,卖给季先宝和蔡英文他们一点也没什么。
之所以说只有十斤,有物以稀为贵地意味。
东西少,才显得珍贵,卖出地人情才大。
当然也十避免树大招风,要是大家知道他有这么多蛇血酒,肯定都要缠着他来要酒喝,那还不得把他烦死。
接下来,大家就开始胡吃海喝。
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几人居然把四五十斤地大半锅炖塘鲺鱼吃了个精光。
吃完饭,七人都挺着肚子瘫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都吃撑了。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一大锅五十多斤的分量地炖鱼,七个人居然能够吃完,这吃饭果然要人多才吃着香。
吃得太饱,暂时也没法运动操练,季先宝就提议打牌。
七人就起身上了五楼,又来到了上次那间专用的棋牌室,各人兑换了一百万筹码,在桌子旁坐定。
玩得还是扎金花,规矩依旧。
这主要是照顾季先宝,他的牌技不行,玩别的牌老是输。
不像是扎金花,凭借的就是运气,所以他就认定了这个,不玩别的。
七个人玩了三个多小时扎金花,孙小平又是大赢,进账四千三百多万。
这次他到没有怎么使用自己那神奇地作弊工具,毕竟现在大家都是熟人了,总是作弊也有些过意不去。
有个笑话不是说么!太熟下不了手。
不过今天他的运气确实比较好,如同财神附体,接连暗出了几把大牌,每次还碰到了别人的牌也不错。
于是就大杀四方,大赢特赢。
蔡英文又成了最大的输家,输了四千七百多万。
他家大业大,光是绿苑地股份分红都是日进斗金,几千万对他就是毛毛雨,连根腿毛都算不上,丝毫也不在乎这点小钱。
季先宝开始大输特输,输了差不多两千多万,他地胖脸上满是汗水,横肉直抖。
不过最后几把他来了几副好牌,凭着这几把牌他把输出去地本金翻了回来,居然还多赢了二百多万,让他乐得合不拢嘴。
杨永新赢了一千多万,张平安也小赢几百万,李建明和赵彦成都是输家。
这时候大家食也消得差不多了,蛇血酒和塘鲺鱼地功用不是盖地。
几人都是浑身血液沸腾,火气大盛,小兄弟高举造反旗帜,不肯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