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澡的话必须要烧水的,现在已经一两点了,他们那里还想烧水呀。
三人稍微热水瓶里面的热水洗了把脸,刷牙漱了口,然后就躺下睡觉了。
两个大人睡在床的两边,中间睡着小丫头。
小丫头今天大喜大悲,精神上已经很累了,加之又吃得饱饱地,睡到床上,熄灯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她小小年纪,居然还打着小呼噜。
孙小平哪里睡得下,听着小念萍地小呼噜声,再看看小念萍身体那一边如同小猫一般搂蜷缩着安然入睡的王塞娟,孙小平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干点儿什么。
作为一个某方面的能力正常,嗯,应该是超级出色的男人。
身边有一个漂亮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小少妇一块躺着。
毫无疑问是件相当幸福的事儿。
但是这个小少妇是自己干妹妹,就让孙小平有种太熟了,下不去手的感觉。
何况两人中间还有一个小不点在躺着做电灯泡,某些事情当着孩子的面确实放不开,这愈发让孙小平不好下手了。
于是,这种事儿就变成一种折磨。
孙小平地心中如同火烧,阵阵烈焰翻腾,让他一时间变得口感舌燥。
为了平息心中地火气,他开始在心里数绵羊。
“一只羊,两只羊,十只羊,二十只羊……两千三百六十一,一两千三百六十二,两千三百……该死!”
今天晚上也真是奇了怪了,身上地火气根本就不消退,整个人处于难忍的煎熬之中。
他瞪着眼,借着从窗子外面透过来的霓虹灯光一遍一遍数着房子天花板上的小圆圈。
他想借助于这个转移注意力,尽可能不去想身边的王塞娟。
可不断发热的身体,以及一直怒发冲冠,强烈举旗抗议的小弟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自己究竟有多虚伪。
尼玛,究竟是做一个禽兽,还是做一个禽兽不如。
孙小平苦恼地思索着。
“这是自己的干妹妹呀!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一个姓孙一个姓王,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真地是太熟了,有点下不去手。”他心中苦笑不已。
就在他这种不断地纠葛中,时间已经是到了凌晨四点多了,远处隐约地可以听见城中村有鸡叫声传来。
时间真地不早了。
就在孙小平考虑是不是从床上起来站会桩,或者要不要出去吹吹风,让自己心中的火焰冷却一些的时候。
他感觉身边的王塞娟一直蜷缩着的身子动了一下,接着脖子也扭了扭。
他转过头,就看见王塞娟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呢。
“咦,娟子,你,你醒了啊!”孙小平咧嘴笑了笑。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说不出的尴尬,
仿佛是个刚干了坏事儿的孩子被大人抓了现行一般,慌乱中,就连说话居然都有点儿结巴了。
王塞娟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起床的意思。
她依旧静静地躺着,就那么看着孙小平,眼神中柔情无限。
孙小平被她看得有些发慌,就在他想张嘴在说点什么地时候,王塞娟却把头向被窝里面缩了缩,眼神掠过他,看向了墙边小桌子上摆放的电视。
电视上有一个橡胶球,是那种弹性很好,扔到地上可以蹦得很高的那种橡胶球,这是小念萍的玩具。
王塞娟直直地看了一会这个软球,然后将目光转向电视上方的墙壁上贴着的一张挂历。
这张挂历是一张油印地风景画,画面上是一片大大地桔园,上面挂满了金黄色的桔子。
许多人正拿着框子摘桔子,脸上布满了喜悦之色。
这幅挂历的题目就叫做丰收的喜悦。
王塞娟直直地看着那张画,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孙小平忽然就懂得了她的意思了。
两人真正发生纠葛就是在小学五年级那次孙小平的恶作剧。
当时两人是同桌,孙小平性子极为顽劣。
他跟班上地其他小屁孩打赌,说是能够亲到王塞娟的小嘴,当时班上的皮孩子都不肯相信。
结果孙小平利用自己的桔子不见了怀疑是王塞娟吃了的借口,成功地亲到了王塞娟地小嘴。不过也因此惹出了王塞娟的父亲王大炮,在校长办公室被王大炮直接吓尿了。
再后来他就成了王大炮的干儿子,成了王塞娟地干哥哥,两人地命运轨迹就此纠葛。
孙小平也开始了长达数年水深火热地拳术陪练生活。
王塞娟这时候先看软球,再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这幅画,她地意思就说,孙小平现在变成了软蛋,居然没有了当年用桔子骗她,并亲她小嘴的勇气了。
尼玛,居然说哥门儿是软蛋!
这真地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呀,孙小平低喝一声,彻底爆发了。
第1020章
“橡胶软球,画面上金黄色地桔子。”
联想到王塞娟看向这两样东西时地怪异眼神,孙小平就明白了王塞娟刚才的举动真正意思。
这是说自己没有以前拿桔子骗她亲嘴的勇气,是个软蛋呢。
孙小平顿时间就感觉到一股子邪火从此心里升了起来,从下倒上将他脑海中最后一点理智全都烧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