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怎么这么冲?”
岳文晶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急忙捂住了鼻子,差一点就给呛出屋去。
杨善豹体贴的去打开窗子,山风涌入,屋中的酒味才淡了一些。
但是下一步,当她看到屋中堆积如山的空酒瓶的时候,顿时又被惊呆了。
这原来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酒战。
岳文晶有心劝阻,但是看到坐在首席的老公爹脸沉如水,嘴巴动了一下,没敢说话。
这个时候,曹元庆已经心有不甘的败下阵来。
他趴在桌子上,醉眼迷离,犹在不服气的喃喃道:
“这不科学,我坚决不相信你齐晖的酒量这么大。”
齐晖则是嘿嘿笑着,一脸调侃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大言不惭的说道:
“这个世界上实力就是科学,不服再来。”
但是曹元庆已经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了。
曹元庆本着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打算,连干两瓶白酒。
本来要信誓旦旦的看齐晖的笑话,谁知道齐晖轻描淡写的也是一饮而尽。
两瓶酒之后,曹元庆就酒劲上涌,站立不稳。
而齐晖还是端坐在那儿,稳如泰山。
曹元庆不甘心,或者说不相信齐晖竟然又和他拼了两瓶,咬着牙打开了第三瓶,一仰脖子灌了进去。
谁知齐晖毫不怯战,立即如法炮制。
并且速度不在他之下,但是结果却大不相同。
曹元庆的酒量是不小,甚至可以说海量,但是架不住喝凉水般的往肚子中灌。
他终于支撑不住,耷拉着头,趴在了桌子上。
就连扬长胜也不敢置信,看着齐晖面前的五个酒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爷,这可是五斤高度白酒,这小子的肠胃,难道是铜铁锻造?
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不容的他不相信。
而齐晖顾不上和他说什么,因为他的面前现在还有三个黑衣大汉。
原来扬长胜眼看着接连折损两员大将,还不认输,指示身边的警卫员轮番上阵。
齐晖主动抱过来四瓶酒,用牙咬开后,摆在桌子上,主动发起了进攻。
他斜视着眼前的三个彪形大汉,晃悠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
“哥几个是车轮战,还是我们对吹,随便,我不怕你们以多欺少,你们也别担心我笑话你们不是爷们”
“我靠,你才不是爷们,”
杨长胜的警卫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受的齐晖的如此挑衅与讥讽,嗷嗷叫着,二话不说抓起瓶子,嘴对嘴的灌了进去。
但是后果就是马上都脸色如赤,其中有一个已经开始摇晃。
齐晖阴谋得逞,嘿嘿的笑了一声,也干净麻利快的把酒喝下去,然后又主动出击。
“看样子还算是胯下带枪的汉子,再来。”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扬长胜起的胸膛上下起伏,止住了他们后,恨铁不成钢道:
“都是些笨蛋,酒场如战场,能取得最后胜利就是英雄,让你们车轮战,结果自投罗网,以后出去别说是我扬长胜的兵。”
扬长胜把自己的车轮战术阐述的光明正大,一点儿也没有以多胜少的羞愧,反而有种战术未曾达到的遗憾。
那三个警卫员羞愧的对视一眼,架着曹元庆走了出去。
魁元阁内只剩下了扬长胜一家和齐晖、胡浦周共计六人。
齐晖撇着嘴,这老将军的脸皮真够厚的。
他想起老首长林破阵一次兴致颇高,讲起的事。
在战争年代,扬长胜是以足智多谋,死缠烂打出名。
林破阵则是人如其名,以勇猛顽强,敢打硬仗著称。
扬长胜在两军对垒的时候,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
有便宜就占,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比谁都狠。
看事不好就跑,吃亏的事情从来不干。
敌人如果认为他是不战而逃,不顾一切的追上去,肯定又钻进了他早已布下的口袋阵,情等着全部被歼灭。
他把一个敌进我退,敌退我跟,敌跑我揍的领袖战略思想贯彻的淋漓尽致。
所以敌人对他是又气又恨还又怕,根本摸不清他的套路,所以他也挣下了常胜将军的称号。
没想到今天又把这个战术,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只不过是他不知道自己身具异能,再多再烈的酒,只相当于凉开水。
齐晖嘿嘿一笑,豪情万丈地说道:
“杨老,还有人没?今天来多少我也给灌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