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一个华夏军人,不管是现役还是退伍,都能耍的无比纯熟。
自己却被一招再普通不过的,冲天炮锤轰落擂台。
孟庆璞不敢相信,但事实使然。
他心中不甘,却是无计可施。
对于齐晖的来历,孟庆璞更是摸不着头绪。
他纵然想从齐晖的招式上,找出一些线索,但却无异于大海捞针。
要知道华夏有十大军区,数千万军人,人人会用轰天炮锤,难道一个一个去排查?
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难道齐晖真的是个妖孽?
孟庆璞惊寒骇然,就算齐晖从娘胎中就开始练武,也不可能达到自己近五十年苦练的水平。
但残酷的现实就是,自己就被他一拳轰下了擂台。
华夏何时出了如此高手?孟庆璞百思不得其解。
他盘膝坐在院子正中的蒲团上,仔细的回味着擂台赛上的每一个细节。
自己花费了近五十年练就的雄浑拳劲,每一拳落在齐晖身上,都如同泥牛入海。
不但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会隐隐生出反噬之力,震得自己拳头生生作痛。
孟庆璞甚至可以自豪的说,在他密不透风的攻击下。
放眼整个华夏武林,就算是各大门派的掌门,都绝对狼狈不堪,偏偏那个齐晖游刃有余。
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轻巧躲过自己凌厉的攻击,反倒是他看似不经意的一拳,自己却躲无可躲。
猫同老鼠的战斗,这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如果齐晖要是全力发动攻击,自己半招都无法招架。
齐晖,根本就不是他,和他的孟家能够招惹的。
孟庆璞长叹一声,痛苦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孟庆璞心灰如土,这才发现晨光微熹,自己竟然在院子中坐了一夜,想了一夜。
但是一夜之间,他苍老了许多。
孟凡林却咽不下这口气。
堂堂孟家,难道就此陨落?
泱泱江南,孟家不能折了这个面子。
坚决不行!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孟家绝不能做这个缩头乌龟,齐晖是个祸害,一定要除去,否则孟家在江南将无立锥之地。
在这个时候,孟凡林又想到了狗头军师宋青玄。
狼狈为奸,这是江南人对孟凡林和宋青玄这对组合的贴切讥讽。
两个人互相配合,做下了累累坏事。
钻政策漏洞,谋他人财产,偷税漏税大发国难之财。
甚至夺人妻女,霸人膏腴,恶迹斑斑、罄竹难书。
两人配合,从来是无往而不利,未尝败绩。
要在以往,如果孟凡林听到如此讥讽,清沧江底肯定就会又多出了一个冤魂。
但是此时,他却感觉,要想报仇,必须和宋青玄捆到一起。
二叔孟庆璞战败,已经丧失了锐气,武力上对决,绝无胜算。
但是孟凡林一直以来就认为,武力只是解决问题其中的一个手段,并不是唯一。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攻其城下。
孟凡林一直以枭雄自居。
他虽然也是武者,但总觉得赤膊交战只是莽夫所为。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豪杰风范。
既然武力上不能做掉齐晖,那就用其他办法让他消失。
不过自己这头凶狼,要是没了宋青玄那只恶狈的辅助,还真是觉得有点少了什么。
帐下骁骑三千,总得让他们发挥作用不是。
孟家不是慈善所,绝不可能养着他们吃闲饭。
二儿子孟祥镇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轻声的汇报道:
“爸,那两颗七彩果树已经成活。”
“哦?老二不错嘛。”
孟凡林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挤出一丝笑意,说道:
“这还是你宋叔从云州买回来的,也是大功一件,这段时间陪着你二爷爷打擂,也不知道他的病怎么样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