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持势,四野遇之多富贵,必向皇都做栋梁。
青龙伏形,四柱若逢库相助,财官双美不寻常。
那个时候,孟庆璞的爹也就是孟凡林的爷爷还健在,看到红纸后,大感惊讶,急忙派人出来寻找游方老道。
但是找遍了整个江北城,老道却已经杳无踪迹。
时至今日,孟庆璞肯定不是华夏武功最高的那个人,但却是清仓江两岸声名最显赫的武者。
他本身就是武学的天才,加上坚守了七十二年的童子功,一生虽然恶战无数,但七十二年来,却从未败过一场。
想给他传宗接代的女人不计其数,但他却始终孑然一身,不曾娶妻生子。
目的就是不肯破了自己的童子真身,而是希望能把孟家的劈挂拳发扬广大。
目前为止,孟家也不是江南最有钱的家族。
但是在孟凡林的经营下,孟家从一个只是小康的武者家族,进入了江南拔尖的富豪之列。
孟凡林官曾高至青城军区特种大队总教头,财富已经位列江南省的前五名,并且还在不断扩张。
名动四方的家传武学,加上显赫的财势,孟家成了江南最有影响力的家族,也是令人侧目。
许多流言蜚语传的沸沸扬扬,孟家双子星,就是世人对他们叔侄二人评价。
久而久之,孟家这爷俩,也就成了江南权柄滔天的大人物,在江南呼风唤雨,成了清沧江两岸,当之无愧的翻江龙。
江北市。
孟凡林轻轻推开孟庆璞四合院的门,正看到令他惊讶的一幕。
枯瘦精干的孟庆璞光着膀子,一声长啸,然后狠狠地一甩头。
他面前那碗口粗细的松木树桩应声而断,露出了森白的木头茬子,而他的头却毫发未损。
孟凡林大惊失色,二叔的功夫又精进了。
孟家祖传的劈挂拳外练筋骨皮,孟凡林也算是披挂拳的高手,多年苦修,也练就了铜头铁骨。
但是,他却只能做到甩头破石的地步。
寻常人都以为石头比木头更坚硬,但是孟凡林却清楚,民间有细木担千钧的说法,这是因为,相比于石头的坚硬,木头更有韧性。
所以孟凡林清楚,用头撞断石碑并不算什么,能够击断碗口粗的木桩,并且还是用身体相对比较脆弱的头部,这份功力绝对可以算是惊骇世俗。
至少他孟凡林现在做不到。
孟凡林双手鼓掌,走进院内,对着孟庆璞说道:
“二叔威猛,我都已经记不清您这一生打断了多少松木树桩。”
“四百零三根。”
孟庆璞拍拍头上的木屑,淡然说道。
“二叔真是好记性。”
孟凡林点点头,由衷夸赞。
如此算来,孟庆璞五岁开始习武,勤学苦练至今已经六十七年,打断过四百零三根松木树桩,相当于每两个月,就会打断一根,确实令孟凡林憾然。
孟凡林拿起旁边挂着的衣服,给孟庆璞披上,又说道:
“可惜我到现在还不能头破树桩,看来这一生是达不到二叔的境界了。”
“凡林你也别着急,咱孟家的功夫讲究外练筋骨皮,但其实是内练一口气,只要你到了内外合一的境界,自然而然的就到了我这个地步。”
孟庆璞走到院子一边的石桌前坐下,给孟凡林倒上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又说道:
“练武讲究个天分,咱孟家有个百年未破的怪局,每一代只能勉强出现一个练武天才,我这一辈,只有我勉强算有天分,你死去的老爹我大哥不行,你那两个儿子都没有潜力,只有仁雄算是一个天才,可惜还被齐晖打伤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满饮而尽,又问道:
“仁雄的伤势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孟凡林的脸色顿时变的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
“祥钰刚来过电话,仁雄髌骨粉碎,只能换一个人造髌骨,他的腿虽然保住了,但是今后不能承受大的运动量。
孟凡林突然哽咽,痛苦的对他说道:
“二叔,咱家的天才陨落了。”
孟凡林一掌拍在石桌上,“嗡”的一声金属脆响传来,石桌四分五裂,轰然倒塌,他眼睛赤红,痛声道:
“擂台搭设的怎么样了?”
“二叔,我找到了国家武术协会,他们已经在昼夜施工了。”
“你让宋青玄立即赶到云州,负责这件事情。”
孟凡林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宋青玄得上了一种怪病,现在只要是见到女的就跑阳,躲在家中不敢出来,人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于是孟凡林就把宋青玄的事情,详细的和孟庆璞讲了一边,然后又说道:
“二叔,这事透着蹊跷,我怀疑还是齐晖搞的鬼。”
孟庆璞负手而立,胸口急剧起伏,下巴上的山羊胡无风自动,沉吟了许久,才又说道:
“这个齐晖不简单啊,我估计他是我这生,遇到的最大的对手。”
孟凡林心中暗自惊骇,孟庆璞一生阅历丰富,遭遇强敌无数,齐晖能够得到他如此高的评价,这让他的心中笼罩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