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从小在山里,走山路习惯了,而且我天生力气大,这样走,还可以锻炼,一举两得。”
“老板,你要是去参加世界运动会肯定能拿金牌。”荷香道。
“呵呵,我要是参加世运会,那就变成我一个人的运动会了。”徐刚很是自信的说道。
两人很快交接好,徐刚正要回山,却见一辆小车风似风火似火的开了过来,到了近前一个急刹车,然后谢冰凌拍着胸口跳下车。
“总算赶得及。徐刚,快,更我走,镇上已经有许多村子有禽流感疫情爆发,快跟我去看看。”
“我说谢大缜长,有疫情,你得找防疫站,或者向上面报告,申请补贴,找我干嘛?”
“少废话,我听说你们村也出现了疫情,吃了你的药后居然全好了,快,赶紧把药方交出来。”
“我说谢大缜长,有没有药方是我的事儿,好像和你没关系吧?再者,我愿意交,就交,不愿意交就不交,你还能强迫我?”
“你,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斤斤计较,你说,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只要你交出秘方。”
“真的?”徐刚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眼睛色眯眯的在谢冰凌身上瞄,看得谢冰凌全身起鸡皮疙瘩,就好像有无数虫子在爬。
“你,你,你别得寸进尺啊……”谢冰凌双手抱胸,有些恼怒道。
“你现在可是在求我,有你这么求人的么?既然不答应,那就算了,今天起的早,我还要回去补觉呢。”
“你,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自私呢?不就是一个药方……”
“是呀,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自私,为了全镇的百姓,不,全镇的鸡,你就牺牲一下嘛,不牺牲,就说明你自私。”
“你,无耻,流氓,趁人之危,我怎么就瞎了眼,让你当上村长。”
“你以为我相当啊?要不是你,老子现在还好好过我的逍遥日子,赚我的小钱。就比如这次鸡瘟,怎么着一只鸡也能赚两毛钱,全村就是上万块。再者,我怎么就流氓了?怎么就趁人之危了?顶多是趁鸡之危。”
“财迷,小气鬼。”
“懒得搭理你,不同意就算了,我走了,你慢慢想办法。”说着,徐刚转身就走。
“你,你站住。”
“干嘛?还有事儿?”徐刚偷笑,脚步没停,边走边回头问道。其实他就是看不惯谢冰凌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命令的口气,跟个女王似的。
这种人,就应该给他一个教训。
再者,自己又没得罪她,怎么总感觉这家伙看自己不顺眼,现在你有求于我,怎么也得难为难为。
“你回来,我,我……”
“你答应了?”
“哼,坏蛋,难怪冰儿说他是大铯狼,大混蛋,果然不错。不过,这家伙真的很有本事,而且,其实人也蛮好的,就是,就是色了一点点。可是男人嘛,有几个不好色的……”谢冰凌居然在心里替徐刚开脱。
谢冰凌满脸羞红,好像两个红苹果,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过来……”谢冰凌有些羞涩道。
“呃,还是算了,我帮你配置解药。我这药光有药方是没用,还需要特殊药引,这个你不懂,到时候你给全镇各个村发下去就好了,保证药到病除。”
“不行,我既然答应了,怎么能反悔。”
这时候谢冰凌赶上来,一下子抱住徐刚的腰,然后鲜红的小嘴就送了上来。
“啊,不会吧。”徐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或者说根本没想反应过来。两人双唇一碰即收,谢冰凌心如鹿撞,一下子退开。
“哼,坏蛋,便宜你了,这可是本姑娘的初吻。”语气哀怨,居然有了一点撒娇的意思。
“这个,这个,这就是接吻?就是时间太短了,没品出什么味来,要不,再来一次?其实我也是初吻。”徐刚脸红红的,目光坏坏的,心跳的厉害。
“哼,还初吻,信你才怪。赶紧的,跟我配药去。”
“我说小凌凌,你为了全镇的鸡,这牺牲有些大。”
“我愿意,行了不?”
“你,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可是我家里已经有一堆老婆了,我没法给你承诺。”徐刚一脸纠结的说道。
“哼,谁说要嫁给你了,谁说要你负责了。只是一个吻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本姑娘不稀罕,给你就给你了。”谢冰凌嘴上这么说,眼圈却是不自觉的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那是她保留了二十几年的初吻,居然就这么轻易的送出去了,为了几只鸡,真是廉价。
“嗯嗯嗯,说的也是,不过这个利息有点少,你什么时候把本金也给我?”徐刚嬉皮笑脸的继续调戏。
他只以为谢冰凌是为了工作,为了全镇百姓的财产不受损失,却是忽略了,若是没有好感,情愫,会有女人主动献吻么?
第95章 差点翻脸
“什么?你还什么都没做就想要本金。你想的美。”谢冰凌怒瞪着徐刚,一脸凶巴巴的样子。
“咳咳,我的意思是,一份药,一毛钱,本金,本金……这我的要求不算高吧?你干嘛发那么大火,好像有人要强尖你一样。你放心,我其实对你没有兴趣,真的,你可别自作多情爱上我……”
“你……闭嘴……”谢冰凌突然有种被亵渎的感觉,气的想哭,真想一跑了之,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她不能这样做。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徐刚喜欢调戏女人,却只喜欢调戏自认为高攀不起,或者绝对不会看上自己的女人,显然在徐刚眼里,谢冰凌就是这样的女人。如果谢冰凌知道徐刚的想法,不知道会怎么想。是高兴,还是……
不过徐刚也是低估了自己魅力。他调戏谢冰儿,结果谢冰儿现在有了不好的苗头,调戏叶秀秀,现在叶秀秀追到了天河庄,带着儿子霸占了他的‘闺’房,今天又调戏谢冰凌,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谢冰凌开车载着徐刚直奔镇正府。
“徐刚,听说你治病挺厉害的,脑溢血后遗症能治不?”谢冰凌问道。
“我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不能治疗的病,只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式方法,没有对症下药。只要找到了正确的方法,所有病,都可以治疗。”
“那,邢书计头些日子,就是我去天河庄那段时间,突发脑溢血,你看,有时间能不能给看看?”
“邢光荣?”
“对,就是他。”
谢冰凌见徐刚没有说话,不禁问道:“怎么了?”
“你或许不知道,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徐刚倒也没有隐瞒,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