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怎么可以和小孩子抢老婆?
你可是奔五的人了,事业有成,成功人士,什么女人没见过,什么女人没玩过,看你脸色发白,发根焦而无光,呼吸短促,脉搏虚浮,似乎腰肾功能也有问题,应该是阳痿早泄,你说你都这样了,怎么就不知道保护好身体,昨晚干嘛还找两个妞?
看你睡眠不足,精力疲乏的样子,四点后才睡吧?
就算别人不心疼,你老爸老妈肯定是心疼的。
按着你这样消耗下去,你的生命本源,最多还能支持十年,你的注意。”
“我注意你妈……”
“啪”
“妈的,你是副柿长儿子就了不起?
你有个董事长老妈就了不起?
你以为你想妈谁就骂谁?
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跑来抢老婆之前,你就没打听打听,不知道冰儿是我小老婆?
小老婆是什么意思知道不?
就是小蜜,小3,二乃,你地明白?
还敢骂我,以为我不敢打你是怎么地?
弄一堆烂花,居然还想骗我老婆的芳心,你真是想瞎了心。”
第19章 溜之大吉
顾明亮被徐刚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
从小到大,走到哪里不是焦点,不是人们阿谀奉承的对象?别说打他,就算在他面前大声说话的人都少。可是今天,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蹦出来的土坷垃,居然打了自己。而且还是在数千人围观,无数记者的注视下,打了自己。毫无疑问,这一瞬间,怕是已经被永远铭记,永远定格。
市长公子被当众打脸,明天铁定会成为头条。
他出名了,出大名了。
当然,打人的徐刚也出名了,出大名了。
“你,你敢打我,小子,你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
“哇哈,不愧是副市长公子,说话就是口气大。怎么着,你是打算回家找你爹妈告状,还是把你爷爷奶奶从坟里刨出来找我算账?我死定了,哈哈哈,我真的好害怕,只是不知道,就算你爸,他敢不敢大庭广众之下说我死定了?你威胁我?我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
“啪啪啪”徐刚上去又是两个嘴巴,外加一脚,将顾明亮踹出一溜跟头。
“哎呀,对不住,顾大少爷,我这一害怕,手脚就不听使唤,真是对不住……”
这时候,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士从对方花丛中走出,一脸愤怒的怒斥徐刚。“喂,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怎么可以随便打人?你懂不懂法律?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
“呵呵,我自然懂法律。正因为我懂法律,所以,我可以打他,但他不可以打我。”
“你……胡说八道。你打他一样犯法。”
“哦,可是我只有十五岁,他打我属于虐待少年儿童,我打他,不负法律责任。他敢骂我妈,我就敢打他。”
前一句,很是有些以少卖狂之意,但后一句,却是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他敢骂我妈,我就敢打他。
本来四周的人还觉得徐刚没有教养,居然随便动手打人,可现在想想,却是有些佩服。那可是副市长公子,谁敢打?谁有勇气打?可徐刚就敢打,而且打了。
此时,众人看向徐刚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当然,他们只是心里佩服,却不敢表露出来。万一被嫉恨,求死无妄之灾。
顾明亮简直气疯了。对于徐刚的说辞他是不信的。十五岁?十五岁你找小老婆?十五岁你他妈的长得比我还壮?你吃了‘四月肥加瘦肉精’吧。
徐刚本来还想好好玩玩,可是被顾明亮这么一搅合,却是有些索然无味,原来电视里送花求婚的大场面,感动的女主角投怀送抱,都是他妈的骗人的。
人家喜欢你,别说送花,就算送把路边野草也高兴,若是不喜欢,就算把全世界的花都收集来也白搭。
当然,拜金女除外。他们嫁的不是人,而是钱。
或许她们有不同的认识或者理由,但无论是什么理由和认识,也改变不了事实。
时代如此,徒呼奈何。
徐刚失去玩下去的耐心,或者说,他还年轻,虽然有青春萌动的一面,但另一面却是迷蒙的,还看不清自己内心的情是什么。玩性大于稳重。
徐刚突然扯着脖子大喊:“冰儿小老婆……赶紧出来,咱们去东江大排档吃饭。”
刑警队内,本来已经有数名自认风流潇洒,家境殷实的年轻同事准备追求冰儿,只待寻找机会发起爱情攻势,却没想到,突然就来了两拨送花的。而且无巧不巧的是,这两拨人居然碰到了一起。
一方人是副市长公子,另一方却是恒远集团的。只是恒远集团貌似没有什么像样的年轻人。就在众人以为顾明亮会胜出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徐刚闪亮登场,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打了顾明亮。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直接喊出来。
他喊什么?居然叫他们心中的女神冰儿警官小老婆,他是不是疯了?依着冰儿警官的火爆脾气,不当场发飙就怪了。
所以,很多人都等着看热闹,等着徐刚倒霉。
冰儿警官本来心情的确很好,破了一个答案,救了人,受到上级嘉奖,整个人容光焕发,美滋滋的。可是这场好心情却被突如其来的两拨送花人给断送了。
一拨人是一直缠着自己,好似狗皮膏药一样的顾大公子,而另一波本来她不知道,但横幅一打出来,她立刻就知道是徐刚。
“这个混蛋,流氓,色胚,不良医生,禽兽……”冰儿警官已然将自己能想到的骂人词汇都翻了一遍,也无法宣泄自己心中郁闷。
真是昏了头了,当时在车里,自己怎么就答应了……现在想想,就算不答应,他一样会出手,我真是蠢……
难道真的要给他当小老婆,哼,想得美。凭本小姐,真是想瞎了你的心……
而这时候,徐刚那正处于变声期特有的大嗓门一吼,清晰地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