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哲现在才会震惊,因为这张床上,并不只有他自己。
当然,也不是边美这个大美人陪他睡觉,更不是一伙兄弟陪他睡觉。这张床上,比较复杂。
陈禹的腿,搭在姜哲的肚子上。秦岚儿的头枕着姜哲的腿,而边美的手糊在姜哲的胸上,那张倩就比较悲催,抱着姜哲的一双臭脚睡的正香。
姜哲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可是相当知道自己的脚的威力的,想当年,他在训练的时候,一回到宿舍,所有的战友都不让他脱鞋。
回想起第一次与战友们居住的情形。姜哲那时还比较羞涩:“战友们,同志们,我就先不脱鞋了,我怕你们受不了!”
“那有什么受不了的,我脚也臭!你闻过臭豆腐不?比那还臭!没事!”一个瘦高个子的人说。
另一个胖子也说:“真的没事,我的脚,一上厕所一脱鞋,你根本就闻不到厕所味了!别外道!进了这个队咱们就是兄弟,你这样跟娘们一样!”
姜哲便慢慢的脱掉了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多谢各位兄弟照顾,我……”
姜哲抬头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人,他们都从门口跑出去了。
那个瘦子探头:“兄弟,你还是穿上吧,我这臭豆腐味跟你没法比啊!”
“是啊,我这压过厕所的味道也不能与你比肩,兄弟,你简直是太强了!”大胖子捂着鼻子说。
所以,姜哲在部队里出名,并不是因为他打枪得了第一,也不是体能训练持久而得了第一,而是他的脚臭,是绝对的第一位。
回想起以前,姜哲便一阵唏嘘,他瞬间回过神来,不对!现在不是回想这些的时候!
他的脚臭才是重点!张倩阿姨为什么捧着他的臭脚,还能睡得那么香呢?
哦!是了!昨天晚上他们每个人喝了最少一坛的果酒,而陈禹也放开来,又是唱又是跳,秦岚儿也因为心面,一碗接一碗的喝。
张倩自我感觉良好,自然而然的担任起了大首领的妻子职务,陪着众族人一同喝酒。
然后……然后的事,姜哲就记不太清了,反正他喝醉了以后,和陈禹越聊越投机,后面那些女人们也跟着回来,之后,好像就是这样了。
陈禹动了动头,感觉脖子很疼,便睁开眼睛,看到姜哲用那双糊了眼屎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我的妈啊!你怎么在我的床上!”陈禹猛地推开姜哲,而身边的人也因为他的动作都醒了过来。
“天啊,什么味儿这么臭!”张倩醒了过来,一见姜哲的那双大脚,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臭味,顿时呕了起来。
桑达和秦雪儿也都醒了过来,他们揉了揉发涨的头:“我昨天晚上是怎么了!”
陈禹伸了个懒腰:“咱们昨天是喝大了,天啊,这么多人睡一张床,这床可够结实的了!一点毛病没有!”
桑达端着一盆水,身后跟着几位侍女,走了进来。看着这些人醒了,对陈禹嗔道:“你们几个,昨天是疯了吗!”
陈禹笑着说:“怎么了?”昨天晚上的事有点断篇,谁让陈禹喝那么多的酒来着?
桑达亲自服侍陈禹洗脸,而那几个人也都下了床,开始洗脸。
“还能怎么了!昨天我送姜哲回去,姜哲死活都不回,你俩就跟情人似的搂着,没事还亲个嘴!”桑达一脸愤恨的说。
陈禹全身的鸡皮都要起来了,他与姜哲正好四目对望,双方愣了一秒钟后,便赶紧去门外吐。
陈禹一边吐一边说:“呕!不可能!我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桑达拍着陈禹的背:“不可能个屁!昨天,您的两个妻子跟进来也就罢了,我和边美扶着你跟姜哲,你俩就是不松手,累的边美也睡着了,我为你们守了一夜的门!”
陈禹笑着说:“苦了你了!”
几人面色奇怪的对视了一下,便匆匆看向别处。这是一个即激情,又奇怪的早晨。
吃完了饭,姜哲便跟陈禹说:“看在昨天晚上你把我睡了的份上,这几天就多给我那些兄弟做些好吃的!”
陈禹瞪了一眼姜哲:“吃个屁!赶紧把枪留下教完我的人以后赶紧滚!”
姜哲气乎乎的说:“我就知道你是个过河拆桥的!”随即招来一名特工,在他耳边说了一翻话后,那特工便走了。
“一会,你给我找个平坦的地方!咱们好练枪。”姜哲接过来桑达手中的早饭,大吃起来。
陈禹想了一下,说:“那就去祭台吧,那又平又大。桑达,一会你把选好的三百名武士都叫过来。”
桑达行礼后退了出去,陈禹与姜哲吃完了饭,便走到祭台。而张倩则与秦岚儿一起,看着边美绣着独龙族特有的花样子。
陈禹一走到祭台,便傻了眼,因为这里,放着两个极大的装甲卡车。这种车陈禹是记得的,防弹系数极高,爆炸都不一定能炸开。
“这是什么?”陈禹指着那车说。
姜哲得意的摸了摸头发,又潇洒的甩了两下头:“这是我们的粮食啊!”随即让手下们去搬车上的东西。
姜哲拿出一大包的东西,递给陈禹,陈禹垫了垫,很轻:“这是什么?”这包装上是银色塑料,密封得极好。
姜哲笑着说:“这是压缩鸡蛋汤,还有压缩饼干,压缩水果,压缩……”
“好了好了,你就说你是什么意思吧!”陈禹瞅着这包东西,有点愁。
这压缩的玩意能好吃吗?还水果,水份都没了,那不成干果了?
“这个嘛!就是说,我以后不麻烦你了,我们特工组自已自足,我……”姜哲还没说完话,便被陈禹打断。
“###!不麻烦我你就别在这,现在滚!赶紧的!”陈禹把那东西往姜哲的怀里一扔,变了脸。
姜哲立即满脸堆笑:“陈哥!陈哥,你别生气嘛!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我的意思是说,这两辆装甲车,都给你留下!”
陈禹愣住了:“什么?你说什么?这两个大家伙可不便宜!你回去怎么交待啊!”
姜哲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以前的车坏半道上了,被炸了,也没人来找。没事,我回去就说这武器放在车上,车翻了,好交待的。”
陈禹一脸的不信:“放屁!要是真能这么干,那些特工们不都发财了。”
“你忘了?我姑父是干嘛的?别废话了,这两辆车我留下,你再找两个人,我好教教开车。”
扎蒙捂着胸口,在那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大首领,你看我行不行?”
陈禹有些发愁的说:“唉呀我的大族医,你还病着呢,行个屁!赶紧回去养病!”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真的!让我学学东西,我也想做些事情!”扎蒙虽然脸色不太好,可是那嘴唇却恢复了不少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