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的能力,虽然无法将铁链震碎,但使用身体化形的能力,无论是变成蝙蝠散开,还是通过损伤身体,他们都有办法从这铁链中逃脱。
不过他们对基里曼所说的话心有疑惑,而且看猎魔人并没有杀意,态度也不算非常恶劣,所以没有选择以死相拼而是静观其变。
几分钟之后,基里曼先是拿出绳子,让席安娜将安娜女爵绑好,然后发动能力直接将她们送回到葡萄酒庄园的卧室里。
这对漂亮的姐妹花,等下去处理。
此时,他要先解决两个高等吸血鬼的问题。
狄拉夫,欧立安娜,基里曼。
两个高等吸血鬼和猎魔人。
等到场上只剩下他们三个的时候,基里曼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其实你们怀疑我和安贝拉的情人关系很正常,毕竟高等吸血鬼基本不可能爱上人类。”
“不过我的情况不一样,我拥有上古之血的血脉,而且身体很特殊。”
“安贝拉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我能够让女性高等吸血鬼怀孕,至少安贝拉是这么认为的。”
“而现在,我又拥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能够穿梭不同的世界。”
“你们这些高等吸血鬼,并非是自愿来到这个世界的。”
“据说你们的族群一直在寻找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
“现在,除了等待遥不可及的天球交汇以外,和我合作,也是未来能够让你们回到家乡,回到自己世界的可能性之一。”
第222章 公爵姐妹间的羞耻游戏
基里曼开出的两个条件,很明显戳中了高阶吸血鬼的命门,让他们抓心挠腮,说到他们心坎上了。
和雷吉斯,夜之女王和欧立安娜这种第二代高等吸血鬼不同,狄拉夫的年纪更大一些,是和暗影长老他们同一代的吸血鬼,被天球交会扔到这个世界的倒霉蛋。
虽然那时候年纪还小,狄拉夫对自己故乡的记忆没有那么深刻。
但是孤孤单单在猎魔人世界生存上千年的他,对于那个只存在记忆中的故乡,也和暗影长老一样,是他心中的一个执念。
反倒是高等吸血鬼欧立安娜,因为根本没有见过所谓的故乡,她对基里曼所说的,能让女性高等吸血鬼怀孕的方法更感兴趣。
可能只要稍微勾引几下,她也愿意和夜之女王一样,在基里曼这里付费怀孕。
甚至在他们心里,已经产生了一种阴暗的想法。
那就是将面前这个猎魔人抓住,把他变成高等吸血鬼的生育机器,帮助女性高等吸血鬼们怀孕。
不过很快,基里曼使用上古之血能力,瞬间带着两个吸血鬼穿越几百公里的距离来到维吉玛城,也顺带打消了他们的这种念头。
这瞬间跨越几百公里的一幕,直接让两个高等吸血鬼瞪大了眼睛,同时也对猎魔人所说的能够穿梭世界,带着高等吸血鬼们回到故乡的方法相信了几分。
说个实在话,高等吸血鬼们虽然力量强大,普遍在人类的社会中活得很自由。
但他们并没有喜欢这个世界。
在大多数高等吸血鬼眼中,自己才是高等种族,力量强大,寿命悠久,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能很快恢复。
反倒是人类这些短命鬼,像是未开化的野兽,卑鄙无耻,凶狠野蛮。
因此除了少数高等吸血鬼之外,大部分吸血鬼甚至选择隐居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也不愿意和人类接触,更别说了解他们,亲近他们,和他们交朋友了。
要不是人类的血液相对于其他生物来说更加可口,是吸血鬼眼中最可口的食物,恐怕这些超强的生物根本不会出现在人类面前。
来到维吉玛之后,基里曼并没有强硬的控制这两个吸血鬼,反而相当有礼貌的邀请他们去往夜之屋。
从这两个高等吸血鬼配合的态度,基里曼相信,他和高等吸血鬼合作的计划还是相当可行的。
………………
一直到了第二天凌晨,基里曼才从泰莫利亚返回到陶森特。
在和夜之女王见面之后,他和两位高等吸血鬼的谈判还算顺利,只是抽血和采集一部分身体组织的要求,这两位吸血鬼暂时答应了下来。
而其他具体的合作,则需要过段时间再具体详谈。
虽然还是凌晨,天色未亮,但陶森特温暖的、浸润着葡萄藤蔓气息的夜风已经扑面而来。
他像一片阴影般悄无声息地融入自己的葡萄酒庄园,来到他和席安娜有过好几次亲密接触的那处卧房里。
然而他才刚刚靠近,一种不协调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基里曼忽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像猎食的猫科动物一样贴近卧室的木门。
门扉并未关严,一线暖黄的光倾泻出来,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和……某种布料被撕裂的、清脆而带着羞辱意味的声响。
他轻轻推开一条缝隙,眼前的景象让这位见多识广的猎魔人也微微挑起了眉梢。
壁炉的火焰跳跃着,将室内的奢华家具和墙上挂着的名家画作镀上一层摇曳昏黄的光。
但此刻,那光晕的中心并非壁炉,而是被推到中央的女公爵安娜亨利叶塔。
她狼狈地趴伏在巨大的红木书桌边缘,那身价值连城的鲍克兰宫廷长裙早已被粗暴地撕开了大半,露出大片光洁却微微颤抖的背脊和半边圆润的肩头。
象牙般洁白的肌肤上,几条新鲜的红痕交错重叠,显然是刚刚被某种坚韧之物抽打过,其中一条甚至微微肿起,透出皮下渗出的、细细的血珠。
她的双手被反剪着用自己裙子的束腰丝带绑住,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遮掩住她布满红潮、混杂着屈辱与无法置信的面庞。她的身体因疼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而绷紧。
站在安娜身后,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正是她的姐姐,席安娜。
席安娜的姿态如同一位行刑的黑暗女王。她褪去了平日里那层在他面前的乖巧伪装,眼中燃烧着冰冷而狂烈的火焰。
那是经年累积的怨恨、被遗弃的哀伤以及某种深沉的、无法被简单定义的痛苦交织而成的火焰。
她手里紧握着的,是安娜脚上一只价值不菲的、镶嵌着珍珠的丝绸便鞋。
那柔软的鞋底此刻成了行刑的工具。席安娜的呼吸同样急促,但并非因为疲倦,而是情绪激荡。
“告诉我,《童话世界》在哪里了?”
席安娜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是毒蛇的嘶鸣,每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恨意与更深的执拗,
“你把它藏在鲍克兰的哪个角落里?我亲爱的妹妹……告诉我!”
她挥动手臂,鞋底再次精准地落在安娜裸露的肩胛骨下方,发出又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啊!”
安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剧烈地一颤,随即死命咬住嘴唇,试图将那耻辱的呻吟咽回去,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你不能……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
席安娜俯身,滚烫的气息拂过妹妹因疼痛而紧绷的肌肤,眼中带着疯魔般的怜爱与残忍。
“我亲爱的安娜,你拥有的一切王座、权力、这公国……,本来可能都有一半是属于我的!”
“但父亲,还有你那顺理成章的继承权,把我们硬生生劈成了地狱的两端!”
“我是爱你的,我的妹妹,我血脉相连的另一半……”
她的手指,涂着蔻丹的指甲带着爱抚般的危险,轻轻抚过安娜背上最新的鞭痕,感受到那炽热的肿痛。
“可每次看到你,穿着华服,坐在那王座上接受臣民的跪拜,那股恨意就像毒液一样腐蚀着我的心!”
她猛地抬手,又要挥落。
“啪啪、啪。”
清晰的三声击掌声,突兀地在书房门口响起,打断了席安娜的暴戾宣泄。
房内两人悚然一惊,席安娜像受惊的野兽般猛地转身,鞋底还举在半空。
安娜则拼尽力气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那道熟悉的、高大的黑色身影斜倚在门框上,琥珀色的猫眼在炉火的映照下闪烁着非人的、难以捉摸的光芒。
不是别人,正是这座庄园的主人,基里曼。
“多么……‘感人’的姐妹重逢场面。”
基里曼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讶异和更浓重的玩味,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他踱步走了进来,动作流畅而无声,目光饶有兴致地在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上来回扫视姐姐的疯狂与掌控,妹妹的脆弱与屈辱。
这赤裸裸的、被权力和血脉扭曲的人性剧目,却勾起了一丝纯粹的、观察者般的好奇心。
在暗影长老和上古血脉面前,凡俗王室的恩怨情仇,于他而言,更像是一场有趣而别致的戏剧。
席安娜眼中的疯狂在短暂的错愕后迅速凝滞,随即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是被发现的窘迫?还是面对更可怕之人时的畏惧?
她看向基里曼,表情有些复杂,但很快就恢复到女奴隶应有的态度,有些喘息着说道:
“主人……您回来了。”
“我看您很久未归,于是想要帮您问出那本书的位置,这是我这位女奴应该做的事情。”
基里曼没有责怪女奴隶的自作主张,而是一脸笑意地走近那巨大的书桌,站定在安娜几乎赤裸的上身侧前方。
他俯视着她,安娜女公爵羞愤欲绝地将脸深深埋入阴影中,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他的目光并未在她受伤的背部过多停留,反而对席安娜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宽容:
“我看到了,相当‘激烈’。而且,很有成效。”
他蹲下身,与安娜女公爵痛苦的双眼平视着,调戏着说道:
“看起来你姐姐真的很想知道那本童话书的去向,安娜女公爵阁下?”
他故意用上了敬称,在这场景下显得格外讽刺。
“再这么耗下去,天亮前你就无法体面地出席任何场合了。”
“不如……痛快点?鲍克兰王宫里哪里能藏住一本老旧的魔法故事书?”
“告诉我位置,大家都省事。我不介意带你的姐姐‘夜游’一次王宫。至于这里的‘小插曲’……”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席安娜手中的便鞋。
“是你们姐妹之间增进感情的独特方式,与我无关。”
安娜的身体猛地一震,绝望和痛苦在她的蓝眸中翻滚。
在基里曼看似温和实则不容置疑的目光,以及席安娜手中那象征着屈辱与报复的鞋底的双重压迫下,这位骄傲的女公爵最后的防线终于崩溃了。
“……在……在我的寝宫……更衣室……最里面……梳妆台后面……有一个……暗格……”
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位置,声音破碎不堪。
“触发……触发左侧第三颗装饰用的水晶……蔷薇……”
说完,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
席安娜的身体在听到位置时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随即又被一层更深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和疲惫覆盖。复仇的甜美在这一刻似乎并不纯粹。
基里曼满意地点点头。
他站起身,瞥了一眼瘫在书桌旁,衣衫破碎、泪痕交错的安娜女公爵,眼中没有怜悯,反而对这种破碎美人般的画面颇为心动。
他最喜欢的,就是让那些高贵或者强大的女人,露出羞耻的一面。
可惜,他并非是个毫无底线的人,席安娜和安娜女公爵之间的仇恨,可以由她们姐妹两人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