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熊领那批归附的小贵族们，也对我们出产的各类民用商品趋之若鹜，不断派遣使者前来，想要像那些商会那样取得经营销售权，为此不惜让出大部分的利润。”
看上去这群先前被迫依附于自己，和教会及圣瓦伦大公撕破脸的灰熊领贵族们，眼下是真的尝到了拓荒领繁华兴盛的甜头，彻底死心塌地的想要牢牢抱住大腿分一杯羹了。
哈维思索了片刻，“从那些小贵族和富商地主家庭中，谨慎挑选一批年轻的后裔，送到领地中来，先让他们呆在公立学院学习一段时间。”
他倒是真想看看，自己一手打造的全新社会环境，能多快就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和意识形态……
月初出差，请假一天！
这个月开始可能更新时间有点变动，有时候会改到中午十二点或者晚上六点。
因为被驻派到公司门店上来了，不在办公室坐班就没有摸鱼码字的机会了，对兼职码字党来说环境非常不友好，以后只能晚上下班熬夜码字了……
第349章 内战的端倪
“大人，您今日没有莅临造船厂的新船下水仪式，不知道那些刚来的贵族小青年们被震惊成什么样子……简直太好笑了。”
莱纳做完日常的工作汇报之后，笑呵呵的向自己的“死宅”领主讲述起今早发生在码头区的有趣见闻。
自从哈维通过特批，允许南境灰熊领那些归附贵族们送来家族青年才俊，进入拓荒领公立学院就读高级教学部之后，短短半个月时间内就陆陆续续抵达了不少人。
考虑到这些人立场可能存在不坚定，同时出身背景和身份地位驳杂，阿斯达伦还是没有将他们与本地学生混在一起，而是单独开设了教学班级，就连住宿和日常生活都明确的区分开来。
没有本地的身份证明，就导致这批贵族学生出行受限，除了学院区和市场区之外，其它区域均不被允许轻易涉足，否则就将受到巡警的临检和驱逐，多次明知故犯还有可能被直接遣返回南境。
这就导致这群原本在家族封地早已习惯自由自在的饮酒赴宴、纵马取乐的小贵族们，产生了极大的不适应。
“不过半个月时间，自愿离开和被迫遣返的就有接近一半儿的人……”莱纳有些不屑的撇撇嘴。
“剩下的都是比较循规蹈矩的家伙，在学院中听闻可以被允许参观新船下水仪式的时候，都很感兴趣的起了个大早，跑到紧邻市场区的码头区看热闹。”
结果当然就是被一艘钢铁铸造的无帆之船轰然入水的情景，震撼到嘴巴都合不拢了。
在看到新船启动魔能动力装置，在封冻了一大半的宽阔河面上轰隆隆的高速破冰前行的时候，这群原本是因为无聊而赶来凑热闹的南境贵族青年们，脸上惊骇地表情彻底凝固住了。
发源于神脊山脉的寒鸦岭山系，也有诸多可以让船只畅行的水系奔涌而出，流经位于边陲地区的灰熊领各地，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他们家族所在的封地。
他们立刻忍不住开始想象，如果眼前这些钢铁铸造的坚船也顺着奔腾的河水飞快地驶向自己家族所在的领地的时候，船上那些背负着魔法弓矢武器的强悍士兵将会点燃怎样的熊熊战火。
一些心思活络的贵族青年，已经彻底明白了家族为什么要费尽心力，将自己塞进求学队伍的名单中，千辛万苦地送到这位荒原领主的封地中来了。
比起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圣瓦伦大公和光辉教会，这位船坚炮利，坐拥强悍军队的荒原领主，才是眼前真正压在他们每个人头顶的一座大山，是真正的“边陲之王”。
……
哈维自然没工夫关注灰熊领小贵族们的各种复杂心思，教会与联合会在圣瓦伦和达厄斯边境的冲突愈发激烈，南境中部诸国纷纷站队彻底表明了立场，无论是支持联合会的巫师王国，还是附庸教会的世俗公国，都开始各自摩拳擦掌暗暗积蓄势力。
整个南境中部眼下跟一个巨大的火药桶没什么区别，仿佛只等待某个敏感的信号，随即大规模的全面内战就会一触即发。
而据守在荒原之上的哈维，也没办法对南境局势完全坐视不理，虽然看上去被他实际控制的灰熊领坐落在圣瓦伦的边陲地区，无论贵族与教会如何对联合会开展攻势，都不会优先选择调头对付自己。
可圣瓦伦大公和教会也不是傻子，就算倾尽全力对付达厄斯方面的联合会势力，也绝不会将他这跟扎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刺头彻底忘记，后续肯定会有源源不绝的小规模袭扰，多半是以派遣刺客进行“斩首行动”为主，埋下间谍暗探扰乱哈维封地人心稳定为辅。
真正留给哈维放心发展，积蓄自身实力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
“人口……还是人口的问题。”哈维有些焦躁的挠了挠凌乱的短发，有些魔怔般的喃喃自语，“没有人口，就培养不出足够的人才，没有人才就无法获得优质的劳动力，缺乏劳动力……领地的各项发展计划和生产项目，就无法扩张……”
莱纳和阿斯达伦对视一眼，同时无声的叹了口气，对自己效忠的领主阁下对人口着魔般的渴望早已见怪不怪。
每当哈维陷入眼前这种状态的时候，阿斯达伦就当仁不让的肩负起给领主泼冷水降温的艰巨任务，“大人……就算吸纳了大量的人口，我们眼下也没有足够的粮食养活他们，您也知道，战事一触即发，就连龙石商会近期也无法从南境中部诸国，收购到价格合适的粮食运来了。”
哈维有些颓丧的靠坐在椅子上，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了刚刚被更换悬挂在书房墙壁上的新北境地图那片被群山环绕的东部河谷盆地平原。
那里原本并没有被纳入近几年的开拓发展计划之中，原因很简单邪兽人都难以翻越抵达的原始区域，哈维想要派遣人手前去开拓自然也不会简单多少。
交通运输首先就是一个大问题，东部盆地虽然看起来直线距离和拓荒领不过两三百余里，如果全程都是平地山林，换做士兵骑乘魔托车一天之内即可抵达，但中途需要翻越比寒鸦岭还要高耸的山岭，那就根本办不到了。
战争兽载具倒是具备翻山越岭的功能，可惜数量有限，运载能力也根本无法替代炼金驼兽。
“无论如何，吸纳人口的计划绝对不能搁置。”哈维闭目沉思叙旧，还是决定不能轻易放弃，也绝不延缓自身发展的势头。
“你们仍旧按照我们当初计划好的步骤，派遣秘密警员前往南境灰熊领各处郡镇，以招募劳动和免费提供住房的条件，从那些贵族封地中吸纳没有土地的贫穷佃农。”
这方面哈维早就跟新任的费根伯爵打好了招呼，让他通知治下的所有附庸贵族，放任那些无力纳租且没有田地的佃农自由离去不得干涉。
“至于灰熊领之外的区域……”哈维伸手敲了敲桌面，朝两位忠心耿耿的下属笑道，“那就要看与我们签订商贸合约的那些商会们，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惊喜了。”
这些常年游走在南境诸国，商会势力遍布各个城镇乡郡的大型商会，对哈维来说是最好的人口招募宣传端口。
第350章 “灵”与“魂”
魔法科学研究院正式落成，并且交付使用之后，兰伯特家族和死灵密教的施法者们就喜滋滋的全数入驻了进去。
虽然名义上哈维承诺是将整栋研究院都交予他们，但这群亡灵法师实际上在研究院中真正占据的部分并不算多，整个研究院主楼在他们搬进来之后，仍旧空出了一大半无人使用。
除开自愿加入施法者学院，担任魔法教师培养学徒的亡灵法师之外，还有不少仍旧沉迷血肉魔法研究的中低阶，努力自荐担任了前往河谷前哨轮驻的魔法顾问职务。
这倒是让皮尔斯心下暗喜了一阵，军部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了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施法者，虽然是以顾问形式挂靠，但拥有了丰富尸源的亡灵法师战力可不算低，很多比较危险和深入的巡逻和突袭任务，有了他们协助和活尸傀儡的探路，极大减少了前哨部队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最后常驻魔法研究院的亡灵法师总数被固定在二十八位，其中自然包括阿图罗族长、西里斯长老和普拉尔议员三位高阶，以及二十五位中阶亡灵施法者。
至于其它五六十名魔法学徒和低阶法师，则该继续进入施法者学院深造的就按部就班入学，没有资格获取独立实验室的，则按照各自意愿加入某位中阶的魔法研究小组，以助手形式参与研究。
在得知拓荒领民众对亡灵法师并没有歧视和敌意的情况后，甚至有部分施法者提出想要加入各个生产制造部门，哈维也安排阿斯达伦为他们进行了举荐和分派。
埃格诺的医疗院和克里斯的炼金实验室，就吸纳了几位这种类型的亡灵法师，也算是皆大欢喜。
……
“根据大量的实验研究表明，灵魂印记与魔网空间是存在某种未知……且不可切断的紧密联系。”
“而灵魂不会凭空产生，亦不可随意剥离的铁律，在拥有了魔网能量的附着和加持之下，是完全可以被打破的……”
“只要将提取出的灵魂印记，注入与之匹配的纯净魔力，就可以保证其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不会受到异空间的侵袭，也不会随时间自然消逝，这方面相信你们从兰伯特族长的灵魂转移实验中，就能得到印证。”
哈维端坐在研究院四层的大型会议厅长桌上首，对围拢在他周围的亡灵法师们讲解着自己一直以来的研究理论。
但普通施法者无法拥有像他那样强大诡异的魔纹和精神之锚，自然就无法随意畅游魔网异空间，并且利用庞大的精神力储备反复尝试灵魂印记与魔网能量的融合。
所以哈维打算让他们从头开始，从最基础的研究项目着手，开辟一个眼下只有自己在尝试的全新研究方向。
“诸位目前需要开展的实验研究项目，就以灵魂提取和灵魂转移为核心。”
哈维让魔法学徒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资料分发到三位高阶手中，温声道：“研究院内的聚能阵搭设已经完成了，作为灵魂容器的炼金义体也非常充足，大家不必太过于急躁，先从普通动物和魔法生物的灵魂提取实验入手。”
阿图罗族长小心翼翼地捧起手中的资料，明白眼前这叠白纸上的文字和符文图形，就是重铸亡灵施法派系研究方向的珍贵钥匙。
“哈维阁下，我们已经明白您的意思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所有研究小组都会同步开展这两项实验项目，尽快熟悉灵魂研究领域相关理论。”
作为高阶施法者，他自然很清楚光是闭门造车闷头实验是不可行的，荒原领地中处处可见早已普及的各种灵魂炼金兽，就说明这项技术在他们到来之前就早已日臻成熟，很多炼金兽的炼成和制造工作，甚至都不需要哈维本人出手，仅靠魔法军工厂中熟悉流水线作业的高级技工，配合工作型炼金兽就能实现自产自销。
“你们别看魔法军工厂中炼制炼金兽的流水线日夜不息。”哈维苦笑道，“实际上报废率是非常之高的，如果不是义体容器是可以反复回收使用的，我也根本负担不起如此高的炼成失败率。”
无论是普通动物还是魔法生物，灵魂能量的强度都是远不如智慧种族的，稍有不慎就会在提取和转移的过程中受创破碎，无法炼制成功。
这也是哈维为什么让他们先模仿军工厂的方式，从动物和魔法生物开始入手上路的原因。
“等大家都熟悉仪器操作和符文运用之后，自然就可以将实验材料升级更换为智慧生物实验受体了……”哈维笑眯眯解释道。
这一下子立刻就引来了众人的热切目光，智慧生物实验受体……用同为一族的人类来做实验自然是丧心病狂的绝对禁忌行为，但像邪兽人这样的敌对异族，就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展开各类实验项目了。
亡灵施法派系之所以一直以来发展落后，就是因为实验受体的稀缺导致的，连用几具尸体都要顶着教会与世俗方面的严重打压，更别说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使用活人进行实验了。
“多和工业部机修中心好好打交道，他们手里有大量报废和损坏折旧的炼金兽，虽然载体容器破损，但其中容纳的生物灵魂印记是完整的，完全可以被你们反复提取和转移，用来进行实验验证。”
阿图罗沉吟片刻，踟蹰道：“由我们自己出面与领地其他部门协调吗？这会不会……”
“你们还是认为，领地民众对你们抱持的善意和接纳，是出于我的威压和命令，而非发自内心的平等对待？”哈维轻笑着开口问道。
坐在下首的年轻法师米歇尔激动的站了起来，颤声道：“议长，我可以证明……证明拓荒领的民众，对我们的确不抱有任何敌意和歧视……”
他说完话才发现自己贸然开口有些失礼，连忙拉上坐在一旁发愣的布莱克和怀特，讷讷道：“我们曾获领主大人特许，前往河谷地带的前哨堡垒，与普通士兵一同作战对抗邪兽人，他们的确根本不在意亡灵法师的身份，与我们同吃同住谈笑风生。”
那位达夫长官还主动和自己交朋友，三番几次的跑来邀约他去那个什么军官俱乐部打牌呢……不过这话米歇尔倒是不好意思当着诸位首领的面说出来。
第351章 被阻断的晋升之路
魔法科学研究院的独立办公室内，哈维与三位高阶亡灵施法者正坐在一起交流着研究心得。
亡灵术法虽然是一个理论闭塞、发展缓慢的派系，但也不是没有涌现出一些出色的天才人物，至少在哈维看来，眼前的三位亡灵法师就足以称得上现今这个施法派系的代表。
普拉尔议员虽然是兰伯特家族支脉后裔，但年纪比其他两位兰伯特稍长，且早在二十年前就通过死灵密教的特殊仪式辅助，顺利晋升高阶至今。
而阿图罗族长则更是在亡灵术法之道上天赋异禀，四十岁出头就通过继承上任密教议长留下的魔法遗产，成为兰伯特家族兼死灵密教创立百余年来最年轻的高阶议长，要不是他强行尝试巫妖转化仪式的试验，妄图用另辟蹊径的办法去攀登传奇位阶，恐怕往后的发展潜力也是不可限量的。
最让哈维觉得意外的其实是三人中看起来最平平无奇的西里斯长老，明明实际年龄还不到六十岁，却因为常年沉迷死灵实验，被死亡能量深度侵蚀后导致外表极为衰老，头发稀疏苍白、皮肤干枯褶皱、面部和双手遍布醒目的老人斑纹，看上去比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多岁的联合会首席萨拉斯阁下还要沧桑。
但他的眼睛却非常奇怪，完全不同于兰伯特家族特有的湛蓝瞳色，而是幽深晦暗的深灰色，仿佛承载着无数时光冲刷而积淀下来的无穷智慧。
“西里斯长老过去在家族祖地，是负责看守藏尸洞和保管密教传奇法器的，所以身体受到圣殿投影的侵蚀最为严重，他这双眼睛其实是通过血肉秘法更换过的，并非原本那双受创失明的……”阿图罗见哈维对西里斯频频投去好奇的目光，主动开口解释道。
哈维好奇追问，“就是你们在幽暗海域的巫妖仪式洞窟中，使用的那件可以具现死灵圣殿投影的传奇法器？”
阿图罗点点头，坦诚道：“不错，但这件名为亡者余晖的传奇法器，原本其实并不是用来制造防护法阵和封印投影使用的……它其实是一件稀有的增幅类法器。”
增幅类的……传奇法器？听起来好像非常鸡肋，哈维这几年在施法者论坛里，也见识和听闻过不少传奇法器的威名和效果，例如萨拉斯首席的“风暴熔炉”、加拉格尔首席的“幻形之瞳”，前者哈维亲眼见识过，后者甚至还有幸借用过的。
在他的认知之中，传奇法器要么威力强悍攻守兼备，要么就如同“幻形之瞳”以及自己拥有的那件“逐龙者冠冕”一样，拥有无比诡异奇特的辅助功效，如果单单只是增幅效果的话，实在是难以被称之为传奇。
“可亡者余晖明明拥有非常恐怖的防护效果，当时如果不是运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我和布莱克、怀特三人恐怕早就被困在其中，被汲取了全部生机。”
西里斯苦笑道：“这正是它最大的弊端之一，虽然激活法器后投影会自动覆盖整片区域，但抵御敌人的同时，持有者也会被源源不绝的吸取生机，可以说除了魔力之外，躯体血肉、精神力和生命源质都会缓慢消逝。”
除了魔力？这件传奇法器竟然不渴求魔力？而是用持有者自身血肉源质和精神力来维持驱动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可为什么你们会将它称作增幅法器呢？”哈维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忍不住继续问道。
由于西里斯生机枯竭魔力衰退，目前法器的持有和保管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普拉尔议员手里，他用眼神征得了阿图罗的许可后，从储物戒中取出了这尊精致小巧的白骨城堡模型，双手托着递到哈维面前。
“这是因为……自密教首任议长逝去之后，近百年来南境人族的亡灵施法者想要晋升高阶……就必须借助它的力量作为辅助，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什么？哈维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但仔细回想起来，当初在亡灵学院的时候，的确从未听闻过正统学院出身的亡灵法师，有哪位顺利晋升高阶并公开身份的就连学院院长本人，都是暗影系施法者兼任的，并非主修亡灵术法的正统亡灵法师。
想想真是觉得悲凉，大部分主动或被迫选择这一施法派系的学徒们，恐怕根本没有想到，他们的魔法之道刚一开始，就已经被堵死了唯一的路径，前途几乎一眼就能望到头。
“大部分天赋超然的亡灵法师，在独自晋升高阶的失败经历中，发现无论如何努力，魔纹内都完全没办法铭刻和凝聚属于高阶施法者的法环，自然就逐渐有人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这是肯定不是自然的魔力规律……不然上古时期那些连强悍魔兽都能炼制成尸傀的高阶亡灵法师，又是怎么顺利晋升直至登顶传奇的呢？”哈维喃喃自语道，“所以……亡灵施法派系的晋升之道……是被人为的堵死了？”
阿图罗族长轻叹一声，摇头道：“我们也根本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也许是魔网空间中死亡魔力的自然消退也说不定……总之，大家心里很清楚，这条施法路径正不可避免的逐渐消亡。”
常年从事实验研究的西里斯长老更是感同身受，“如果不是哈维阁下提出开拓一条全新的派系发展方向，我们恐怕还会继续冒险尝试巫妖转化仪式，议长失败了，就换我……我如果也失败，那就轮到普拉尔……”
只要有人幸运的触摸到传奇位阶，与魔网异空间实现深层链接，这条施法路径被莫名掐断的真相就有可能水落石出，后继者也才有了继续前行的希望。
“借助传奇法器的辅助晋升高阶，也不算什么最坏的选择，诸位不必如此颓丧。”哈维开口宽慰道。
据他所知，其它正统施法派系也有不少辅助晋升的仪式和秘法，能极大的帮助施法者顺利完成施法位阶的跃升，火焰之子先生就曾跟哈维提起过，他当初就是效仿首席加拉格尔阁下，通过模拟萨拉斯老师的独创九环术法，在战斗中利用秘药强行冲击晋升至高阶。
亡者余晖能帮助亡灵法师在晋升过程中凝聚法环，倒也算是一件颇为强悍的增幅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