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命,你吃瓜!我的功德靠大家 第160节

  小贱人哄鬼呢!

  霍凝嘴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你继子亲缘淡薄,你若让他跟着我修道,你们家尚有一线生机。”

  “若强行把他扣留在身边,你们的福气又浅,这后果”

  霍凝的话没有说完,但这也足够让人觉得得慌了。

  时安蹭的转过头,直直的盯着霍凝。

  落在外人眼里,他是被突然砸下来的惊天大饼给喜疯了。

  但他实则要被自己小师妹的胡言乱语给气疯了。

  跟着她修道?

  什么鬼!

  这不是让他从她大师兄变成她徒弟吗?

  时安咬牙切齿。

  霍凝还真会占他便宜!

  继母眼珠子一转,有人想要接受小白眼狼,她当然乐此不疲。

  但小白眼狼好歹吃了他家里五年饭呢,让她白送可不行。

  她伸出了一只手,狮子大开口,“想带着小畜生走?可以,给我五万,出了村就把他卖了都行!”

第193章:大师兄被赶出家门

  霍凝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只怕明日你就会改变主意了。”

  说完,她不再理会继母,只是对着大师兄绽出了一个微笑,便转身离开。

  任凭继母在背后如何骂骂咧咧,她也无动于衷。

  这五万块钱她给得起。

  她只是不愿意给。

  这会子要五万,她要是答应了,回头就成了十万。

  豺狼的肚子,是喂不饱的。

  何况一旦给了钱,这性质就变了。

  万一要是有人举报她买卖人口,那她都没处说理去。

  霍凝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了大师兄,只要能把你带离苦海,一千万,我都愿意给。

  但是五万不行。

  因为我是真有。

  陈树在一边义愤填膺,脚没嫌住,踢了踢路边的石子,“什么人啊真的是!”

  “哪有这么虐待孩子的!”

  “还要五万,她怎么不去抢!”

  霍凝反倒是比较冷静淡定,她看了陈树一眼,道:“今晚叮嘱一下你们村里人,尽量别出门,我要去镇里一趟,明早才回来。”

  陈树一愣,“您是要置办什么东西吗?”

  霍凝颔首,算是默认。

  陈树挠了挠头,“这个,我开车去帮您置办吧,您不用亲自去。”

  霍凝笑了笑,“还是得我自己去的,我要的东西,普通人分辨不出真假,容易被骗。”

  这下,陈树没话说了。

  毕竟他确实不懂。

  “那个……”

  陈树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努力让自己忽略那股后背脊发凉的感觉。

  “那个,霍大师,我们村里,到底有没有鬼啊?”

  霍凝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觉得呢?”

  陈树彻底闭上了嘴巴,“霍大师,我送您去镇里吧!”

  他绝对不是怕死,他只是觉得,霍大师一个人去镇上不安全!

  霍凝摇了摇头,“不必,你待在家里更安全,我等会儿还得去附近几个村庄的坟地走一遭,带上你不方便。”

  陈树:“……”

  他立刻脚底抹油式地溜走了。

  开玩笑,那可是坟地!

  明知道有鬼的情况下他还去坟地?

  除非他疯了!

  霍凝离开后,陈树按照她交代的,挨家挨户通知村里人今晚非必要尽量别外出。

  结果

  差点被办丧事的那家人打了一顿。

  乡里乡亲的,谁家出了事晚上不去守灵坐夜?

  他让大家今晚别出门,那不是打他们家的脸吗!

  消息通知到大师兄家的时候,大师兄忍不住暗中翻了个白眼。

  小师妹真会躲清闲。

  明知道今晚村子里要出事,她倒好,直接躲远了。

  果然小师妹还是那个小师妹,还是主打一个能麻烦别人,就绝不麻烦自己。

  继母哼了一声,转头去看时安他爹,“你都听见了吧,那可是大师说的今晚不能出门,反正我是不去了,至于你,爱去不去。”

  “死外边了可别来老娘家里寻晦气。”

  时安他爹干笑两声,“当着外人的面,你胡说些什么呢?”

  正好他也不想出去。

  这借口刚好。

  比起去坐夜,他更想在家里睡大觉。

  至于打牌,好笑,他又打不过那些人。

  每次去都是输钱,不玩了还要被人讽刺输不起。

  继母这才满意的笑了,等陈树一走,她就斜着眼看时安,想要抬脚把他踹在地上,奈何没踹到。

  “小兔崽子,躲什么!还不赶紧滚去把碗洗了?”

  全家人都在场,包括这具身体的爷爷奶奶和生身父亲。

  可是所有人,就没有一个觉得继母的态度是有问题的。

  大师兄凉薄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去了厨房。

  罢了罢了,去一趟厨房洗个碗,也不打紧。

  反正他也不是那种爱与人争执的性子。

  等洗完碗后,太阳完全落山,天色被夜幕所遮盖。

  这会子,继母的恶意才刚刚显露出来。

  她轻蔑地看了一眼时安,连推带攮地将人赶了出去。

  “碗没有洗干净,你今晚就死外边住着吧!”

  那狐媚子不是说今晚不能出门吗?

  她就偏要把这个小白眼狼小扫把先赶出家门去。

  看那个小扫把星今晚会不会被鬼咬死!

  狐狸精还想着收小扫把星为徒弟?

  呸!

  做她奶奶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明儿个带着那扫把星的尸体走还差不多!

  继母觉得出了口恶气,自觉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时安却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将眼底的轻松隐藏的很好,“你确定今晚要赶我出去?”

  本来他还想着,修道之人,今夜若是见死不救,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过冷血了些。

  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

  可继母若要将他赶出去

  时安扯了扯嘴角,那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继母没看懂时安话里的深意,反而拿着扫帚轰他。

  时安假模假样地替自己争辩了一番,便‘负气’逃走。

  继母啪地一下,把门窗从里面拴好。

  时安的父亲和爷爷奶奶全程是看着她作恶的,却全都一言不发,只当没看见。

  临睡前,继母对着时安的父亲道:“明年你要是要给你那宝贝疙瘩上学,那学费你自己拿去!”

  “我的钱可全给我俩儿子存着的!”

  时父烦躁的翻了个身,“上什么学?家里哪有那么多钱给他糟蹋?俩小的吃奶买衣服哪样不要花钱?”

  听到这句话,继母方放心,“成,睡吧,听见外边的狗叫老那?怪人的。”

  “大柱叔是横死,横死的都可凶了,咱别管,安心等他过完头七。”

  “过完头七就安生了。”

  继母撕了两张卫生纸堵住耳朵,没再理会外边的鸡鸣犬吠。

  滴答……

  滴答……

  水龙头往下滴水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悉悉索索脚踩塑料袋的声音,一点一点在人耳边充斥。

  蓬头垢面,衣服裤子发黄的‘女人’咧着嘴慢慢飘了进来,在时父和继母床边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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