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 第223节

  战舞者体系是属于洛依克的,这属于与达克乌斯创建的艾德雷泽教团一样的宗教体系,所以两座洛伦中都有。

  然而,主要使用弓箭的远程体系就不一样了,虽然弓箭手们大部分信仰库诺斯,还有一部分信仰莫拉依格赫格,但并没延伸出相关配套的体系。

  同样劳伦洛伦的艾尼尔社会中并没有林地守卫、森林斥候、巡林客和迷踪客体系,而是孕育出一种属于自己的独特派系,从入门到精进分别的是森林巡游者、魅影行者、风影猎手和森林之怒。

  要说这两者体系之间有什么区别,达克乌斯认为两者在命名以外并没有任何区别,虽然他还没去过艾索洛伦。森林在这些弓箭手群体的眼中是神圣的,都是作为弓箭手活动在森林中搜索敌人,保护森林免遭破坏,终生修炼狩猎的艺术,起码现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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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达克乌斯完成狩猎后,南方骤雨区的树林中也在进行一场追猎。

  “这是你应得的!箭是你射出去的,猎物当然也是你的。”塔洛斯皱着眉说道。

  “我接下来说的话可以忘记应有的礼节吗?”赛斯摇了摇头说道,见塔洛斯示意他继续后,他接着说道,“是你的坐骑先闯入空地,如果你射出一支箭,猎物就是你的,而不是我的,我不希望施舍,即使这种施舍来自我的主人。”

  “没有侮辱的意思,既然我们以精灵的身份彼此交谈,那我也忘记亲族的负担,说出我的想法,而不是空洞的客套话。我确实先到达了空地,但我犹豫了。”塔洛斯说完后将目光投向远处,他看到岩石缝隙中的花朵,看到小溪对面枯死的木头,他强颜欢笑地说道,“我知道这个地方,这里有我宝贵的回忆,所以我分心了。”

  赛斯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看向塔洛斯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他停顿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然后欲言又止,始终没有把话说出来。他摇了摇头穿过草地,把死去的牧鹿扛起来,放在马背上。他在重新上马前还是犹豫了一下,他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塔洛斯。

  “这就是你遇见她的地方?”赛斯的声音很严肃,塔洛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回应了他,他皱着眉头接着说道,“大人,这种事情进入你的内心,只会给你带来痛苦。爱着金池的守护者,会有什么未来?只能以悲剧收场!”

  “痛苦提醒我还活着!”塔洛斯说的时候凝视着草地,他再次想到很久以前,他第一次看到艾万的那一天。艾万正在小溪边洗头,阳光从发丝上洒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东西,这是他最珍视的一段记忆,一段在多年的孤独和分离中为他带来安慰的记忆。

  “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独自思考一会。”

  赛斯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他的主人,调转马匹回到了狭窄的小道上。

  塔洛斯从马背上滑下来,让马在草地上吃草,而他则沿着小溪漫步。闭上眼睛,他几乎能闻到艾万身上甜美的香水味,听到艾万轻柔的笑声。

  当塔洛斯再次睁开眼睛时,艾万就站在他面前,美丽的脸上绽放着诱人的微笑。他将艾万揽入怀中,将艾万纤细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胸口。艾万的嘴唇如天鹅绒般柔软,贴在他的嘴唇上。一瞬间,所有的悲伤和渴望都从他心中消失了。

  “还有比我们更注定悲剧的爱情吗?”塔洛斯在艾万耳边低声说道。

  “奥莱恩和艾瑞尔牺牲了他们的爱情,让南边的阿斯莱能生活在艾索洛伦中,从他们的悲伤中,诞生了伟大的善良。”艾万回答道,接着她看着塔洛斯认真地说说着,“如果有人要求你做出这样的牺牲,你愿意吗?”

  塔洛斯没有回答,他可以看到艾万眼中闪烁的痛苦和担忧。

  “森林可能对你要求更多,森林守护者想见你。”艾万压低声音说道。

  艾万的话让塔洛斯的脊背发凉,森林守护者在劳伦洛伦是传说中的存在,他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他认为这只不过是艾万在和一个反复无常的神木幽灵或远古树人交流。

  “它什么时候想见我?”

  “片刻后。”艾万笑着说道。

  “很好,这给我们留下了一些属于自己的时间。”塔洛斯努力让脸上重新恢复笑容,他说完后抱紧怀抱,亲吻艾万的柔软嘴唇。

  在艾万的带领下,塔洛斯穿过了由荆棘组成的栅栏,那一瞬间,他感到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地方给他一种阴森的威胁、隐藏的未知和可怕的力量的印象。当艾万把他带进这片枯萎的空地时,这种感觉变得更加明显,肥沃而贫瘠的土壤是他在劳伦洛伦中从未见过的场景。

  艾万用敏锐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爱人,等待着池中的存在向她的爱人伸手,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警惕那个存在的欺骗,同时她又担心不习惯金池诱惑的爱人会屈服于池中的新力,一旦有她的爱人有被迷惑的迹象,她就会用魔法来打破那个存在对她爱人的控制。

  “原来这就是金池。”塔洛斯想让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默感,他继续评论道,“它看起来很……漂亮,但我忍不住想,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东西,森林或许……会更好?”

  艾万感到有些惊奇,她永远记得她第一次面对金池时她的样子,她表现的很渴望,费了好大劲才提醒自己,这池子里蕴含的力量是毁灭性的,是邪恶的。塔洛斯怎么可能对池子的召唤感到无动于衷?除非池子在某种程度上对池子的诱惑免疫?

  疑惑爬上了艾万的心头,这就是森林守护者让塔洛斯来这里的原因吗?塔洛斯对池子的抵抗对于森林守护者来说很重要?

  艾万爱塔洛斯,但作为一名织法者,作为金池的保护者,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只会酿成悲剧。她永远不可能成为塔洛斯真正的妻子,永远无法成为塔洛斯一生的伴侣。森林需要她的力量,要求她承担责任,她不能否认自己对劳伦洛伦的义务,也不能放弃她作为金池保护者和森林守护者仆人的角色。她的爱只会带来心痛和孤独,更不用说爱一个城邦亲族,爱一个边区领主的儿子。她接受了这一点,但她不准备接受的是,塔洛斯会分担她的痛苦。

  艾万知道正确的做法就是让塔洛斯自由,否认她内心的渴望。

  或许总有一天,塔洛斯会忘记艾万。他会找到其他精灵,一个能成为合适妻子的精灵,为他生下优秀的孩子并确保云行者家族繁荣的精灵。

  艾万知道这是正确的做法,但她无法让自己这么做。无论她的爱给她带来什么痛苦,她都因为软弱而无法放手,即使紧紧抓住会伤害塔洛斯。

  “森林守护者什么时候会现身?”

  塔洛斯的话语将艾万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它不会的,森林守护者从不露面,即使对我也是如此,我认为没有任何精灵见过它。即使有精灵见过,他们也不会谈论他们所看到的。”

  “但你却能和它说话,你肯定见过它!”塔洛斯反驳道。

  “我从未听到过它说话,它在这里与我说话,它将想法投射到我的脑海中。”艾万摇了摇头,把手按在太阳穴上说道。

  “如果你从来没有见过森林守护者,甚至没有听过它的声音,你为什么要侍奉它?”塔洛斯困惑地看着艾万问道。

  艾万闭上眼睛,思考着塔洛斯的问题。这是她曾多次问过自己的问题,她担任金池保护者的角色,与森林守护者交流,这让她与其他的织法者和咒咏者区分开来,使她成为艾尼尔社会的弃儿。

  “它既古老又聪明,比精灵和树人更古老、更聪明。它在埃尔辛阿尔文出现之前就在这里,那时这片土地还没有荒野,只有万年不化的冰山,山脉遥望大海,它的时代早于我们所知的一切,早于我们能够理解的一切。”艾万回答道。

  “被遗忘时代的最后幸存者?在阴影中徘徊,直到它的时代结束?”塔洛斯敬畏地低声说道。

  “或许等待它的时代再次到来?”艾万耸了耸肩反问道。

  一道光芒从空地边缘照耀着,引起了艾万的注意。塔洛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大步跨了过去,朝另一边走去。

  “一把战刃!”塔洛斯低头盯着光芒的来源惊呼道。

  这是一把又长又细的战刃,按照艾尼尔的风格制作而成。单是看着战刃,塔洛斯就能体会到弯曲的剑柄和叶形刀刃之间的微妙平衡,完美的平衡性使战刃能够迅速、精确地进行打击。

  这似乎是一位瓦尔祭司的大师级作品,超越了塔洛斯所见过的任何作品,即使是在他父亲的庄园中他也没见过如此精美的武器,剑柄由奇特的木料制成,经过打磨和抛光,呈现出镜面般的光泽。握把上镶嵌着微小的护手,以牢牢地握住使用者的手,后面的配重球似乎是活动的,能拧开。

  战刃本身是奇怪的材质,不是用塔洛斯见过的任何金属锻造而成的。相反,似乎是由宝石组成的,这是一种具有棕黄色的玻璃状物质。战刃有些半透明,在叶形边缘后面可以看到支撑的根部。

  当艾万看到战刃时,倒吸一口冷气。她知道战刃是从哪里来的,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会有这样的战刃。那是琥珀!是辜尔之风!从金池中抽取出来的!

  “黎明之刃?”塔洛斯看着战刃符文说道。

  “是的。”艾万回答道。

  “这太荒谬了!打造这样一把战刃,需要数十几年的时间!”

  “仔细看看符文!”

  “这些符文是新雕刻的,其中一个里面甚至还有一粒汁液。”塔洛斯看了片刻后说道。

  “这就是森林守护者希望你来的原因,它希望你能帮助我消灭森林的敌人。”

  塔洛斯点了点头试着伸手将战刃从固定在地面的奇怪树根中取出。

  一种无法解释的恐惧感在艾万的心中闪过,她试图呼唤她的爱人,但理性却让她噤声。只有一个存在能够制造出这样一把战刃,也只有一个存在会把战刃留在金池附近让他们找到,看来森林守护者希望塔洛斯拥有这把战刃。

  然而,莫拉依格赫格似乎开了一个玩笑,就在塔洛斯拿到战刃的一刹那,战刃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塔洛斯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不解和困惑,他对着池子质问道。

  “森林守护者说你不需要这种武器来克服威胁森林的腐败,它发现你的意志远远要比这把武器强大!没有哪把武器会比挥舞它的战士更强大!”艾万试图屏蔽投射到她脑海中的想法,她可以看到塔洛斯的受伤的自尊心,她赶忙解释道。

  “就像艾纳瑞昂挥舞凯恩之剑那样?”塔洛斯点了点头自问自答道,但他总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接着他对池子喊道,“森林守护者!感谢你对我肯定!如果你能听到我的话语就证明你可以依靠我!我和我的亲族会保卫劳伦洛伦,直到最后一口气!”

  塔洛斯说完后开始研究守卫这片空地的树木和荆棘墙,等待着任何回应。最后,后面传来一阵骚动。灌木丛连根拔起,开辟了一条可供穿越的道路。之后就没有反应了,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却没有任何动静。当艾万冰凉的手按在他的脸颊上时,他惊讶地转过身来。

  “你该走了,你必须召集你的亲族,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或许敌人很快就会袭击我们。”

  “那你呢?你要去哪?”塔洛斯握住艾万的手指问道。

  “我要留在这里与森林守护者沟通,了解它能否告诉我更多有关敌人计划的信息,我想等你走了之后它就会跟我说话了。”艾万微笑着说道,她尽量把自己酸楚的情绪压下去。

  “那我现在就出发!伊莎守护着你,金池女主人。”

  艾万看着塔洛斯大步地走出去,看着灌木丛重新紧密排列,她一直注视着,直到很久之后,直到她连塔洛斯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在看着这一切!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又不让他拿走武器?”艾万情绪失控地对着池水咆哮道。

  “他会死,但他会拯救这片森林!”

  “他不会死,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当战斗开始时,我就会站在他身边!”艾万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无论你预见到什么厄运,我都不会抛弃他!”泪水从艾万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她紧盯着池水,恳求隐藏在池水后面的存在来帮助她。也许那个存在无法感受到她所感受到的情绪,但也许可以理解她,也许可以怜悯她的困境。

  “你的泪水让我感到心碎,我看到了新的转机!他不会死,这片森林还是会被拯救,而你或许……”过了许久,声音再次在艾万的脑海中回响。

第395章 耗子之间的较量

  在高耸入云的天空中,很难确切地分辨出山在哪里结束,云在哪里开始。

  浓雾从山坡上滚下来,堵塞了深谷,隔绝了攀附在岩石高处的高大松树。花岗岩、树液、松针和积雪的气味渗入隧道,几乎掩盖了潜伏在地下黑暗中斯卡文鼠人大军散发出的啮齿类动物皮毛的潮湿恶臭。

  灰先知纳什里克站在隧道口恶狠狠地瞪着群山,深埋在血脉中的广场恐惧症唤起了他内心的恐惧,他喜欢的住所是地下深处,在那里他可以躲在恶臭的黑暗中,感受坚硬的石头抵在他的胡须上。在他看来任何有理智的斯卡文鼠人都不会在空旷的地方乱窜,因为这会使气味飘到数公里之外的地方。

  许多关于哈斯克啃骨的可怕报告被带回斯卡文魔都,据说这是一位强大的异端巫师,精通被诅咒的死亡魔法。据说他屠杀了整个氏族,将氏族的名字据为己有。据说他激活了氏族的尸体,组建了一支行尸走肉大军,之后利用不死大军消灭了许多小氏族,将其微薄的资源据为己有。

  无论这些故事的真实性如何,都间接证实哈斯克拥有某种力量和与之相匹配的野心。

  纳什里克继续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风景思考着,有一次他被派去调查一位史库里氏族半疯的工程术士。

  工程术士一直在尝试调配资源来建造一门巨大的大炮,他打算用大炮将探险家们发射到莫尔斯利布上去。他的理由是他相信莫尔斯利布是由次元石构成的,他试图让纳什里克观看被他称之为『嗅探器』的巨大透镜阵列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

  纳什里克现在所看到的景象有点像他通过嗅探器看到的荒凉月景。地面破旧不堪,毫无生气,布满了大坑和丑陋的伤口。泥泞的水流从荒凉的地方渗出,浑浊且灰败。

  跟随水流回到源头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是一个由软管和泵组成的庞大系统,每个软管都由数十名鼠人操作。水管被拉到山的斜坡上,加压的水会喷射到岩石上,将岩石粉碎,直到岩石倒塌成杂乱的瓦砾。

  之后一大群骨瘦如柴的鼠人涌入废墟,拖走大部分瓦砾。有时,一个瘦弱的奴隶会挥舞着一块绿色的石头,大声喊叫。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群守卫会殴打奴隶,抢走手中的战利品,并将其放入锁箱中。

  残酷的露天采矿作业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数千名奴隶在山坡上辛苦劳作,数百名技术员操作软管,还有一支名副其实的武装看守大军监督整个过程。

  纳什里克观看了一段时间后摇了摇头,恶狠狠地盯着奴隶们和他们的监督者。作为灰先知他来这里是有目的的,他来这里是因为这些鼠人已经忘记了在宏伟计划中的位置了,忘记了对大角鼠和十三人议会应有的感激之情。忽视了斯卡文魔都应得的贡品,也没有对神圣的先知做出应有的奉献。这些不可宽恕的罪行是地下帝国的臣民不能逃避的,如果任何鼠人认为可以随心所欲,那斯卡文鼠人文明的结构就会崩溃!

  纳什里克的身后跟着一支强悍的军队,他转过头看着坑里的军队鼠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的军队从神圣的斯卡文魔都开始一路追随他。数百只顽强的氏族鼠、数十只凶猛的暴风鼠、数十名携带致命武器的史库里氏族武器小组!

  当然!还有强大的灰先知纳什里克,他是灰先知议会领主克里提斯里特最喜爱的!议会之剑!大角鼠的使者!光是他的魔法就足以消灭那些微不足道的奴隶和可笑的守卫。

  一名体态瘦长的斯卡文鼠人连滚带爬的来到了纳什里克的身边,与纳什里克一样,瘦长的鼠人有着浅灰色皮毛,穿着灰色长袍,他头上的角是低矮的骨节。他叫威吉尔,是纳什里克的学徒,是这位年长的灰色先知指导的一长串学徒中最新的一个。

  然而,威吉尔不仅仅是一名灰先知学徒,他还是纳什里克的贴身仆人,承担着所有对于他的导师来说太微不足道或是危险到容易送命的职责,目前他担任他导师与指挥这支军队的军阀之间的联络人。

  “通知他,开始攻击!包围矿井,杀掉所有敢反抗的!”纳什里克咆哮道。

  “他想知道暴虐的纳什里克在哪里……”威吉尔抱怨道,他摇了摇头后蹩脚地补充道,“他……他担心……担心你的安全。”

  纳什里克露出獠牙冷笑了起来,他知道军阀并不担心他的安全,只是希望用他的魔法来战斗,让他耗尽自己的力量,用他的法术消灭敌人的队伍。然后军阀的军队就会毫无损失的扫荡幸存者,或许军阀还有更大的野心,比如精疲力尽的他很容易成为风暴鼠长戟上的猎物,军阀可以声称他在战斗中阵亡了,这样,当军队返回斯卡文魔都时,只剩下的军阀会被视为英雄!

  “告诉他……说我会留在这里!我必须与大角鼠沟通,确保会祝福我们的军队。我不在的时候你将充当我的代理人,用你的魔法尽可能地帮助他。”纳什里克虚情假意地对威吉尔说着。

  “但是……你教给我的魔法太少了,我不像……你那么强大……”气味从威吉尔的腺体中渗出,他有些恐惧地颤抖着。

  “我建议你不要过度劳累,如果你想成为一名的灰先知,那么了解你能力的极限很重要,当然……还有你的野心!”纳什里克发出威胁的咆哮。

  战斗很快的开始了,又很快的结束了。纳什里克的军队中只有十几名氏族鼠阵亡,其中大多数是因为一支过度兴奋的毒风掷弹手造成的。他将这件事视为一场意外,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再说武器小组的费用昂贵,但性价比高,而氏族鼠则很容易被替换。

  奴隶和守卫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毫无胜利的希望,几乎立刻就投降了。纳什里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群瑟瑟发抖、卑躬屈膝地在他面前哀求和哭泣的俘虏们,在他看来被俘虏后杀死的可怜虫比实际战斗中死亡的还要多。

  如果不是军队发现矿井的供应食物,此刻死去的可怜虫会更多,损失并没有让纳什里克感到不安,这些可怜虫要么是自愿的同谋,要么拒绝议会权威的倒楣工具,无论无何,这些可怜虫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纳什里克沉浸在他凯旋斯卡文魔都的景象中,虽然目前没找到的哈斯克玷污了他的胜利,但他可以轻松地将失败的责任归咎于军阀和部队的无能。如果说鼠人指挥官还有比背叛更不能忍受的话,那就是愚蠢!军阀将因这次的失败而受苦,而他则从成功中获利。如果军阀更聪明一些,他们的角色可能就会互换。当然,他怀疑军阀没有他想的这么狡猾,而且他早就给军阀安排了一场事故。

  一小块次元石被纳什里克塞进了嘴里,他喜欢这种能为他魔法提供燃料的石头,这时他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他看向正向他这里过来的风暴鼠们,一个骨瘦如柴、皮毛肮脏、长袍破烂的枯萎鼠人在风暴鼠们的驱赶下走来,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兴奋的尖叫。

  然而,事实证明纳什里克是对的,这群笨蛋是无能的,这不是哈斯克,而是哈斯克的信使。

  “斯卡文魔都的灰先知纳什里克,哈斯克啃骨希望与您商议,他想要与您谈论敬意和投降。”信使的声音是干巴巴的低语,他的声音就像一座敞开的坟墓。

  纳什里克的注意力集中在致敬这个词上,他对投降之类的没有兴趣。

  如果哈斯克认为他之前所做的事情能被议会原谅,那他就是一个比军阀更大的白痴。然而,必须承认的是,他已经产出了大量的次元石,无论他为什么把自己埋在洞里,他都可能藏着更多东西。

  当信使向纳什里克谈到贡品时,他心动了,他知道这是要贿赂他的意思,是为了哈斯克溜走时让他视而不见。当然,他没必要冒着死亡的危险让这臭名昭著的敌人逃脱,至少在他接受贿赂之前是这样。  “带我去见异端哈斯克,我会听他的忏悔,如果他真的悔罪的话,我会请求议会手下留情。”纳什里克宣布道。

  信使深深地鞠了一躬,向纳什里克露出喉咙,这是一种古老的服从和屈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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