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 第104节

  至于德拉卡的子女们早被他送出海格葛雷夫了,他一直担心达克乌斯会把他怎么样,尽管达克乌斯已经向他承诺过,但这种事嘛,尤其是对于杜鲁奇这个种族来说嘛。

  这场夹杂着各种要素的风暴,到目前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是开始转弯向下一个路径点袭去,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达克乌斯像风暴之子一样,一直在风暴的中央信步徘徊,众所周知风暴中央是最平静的,很多事情和东西都要在他的影响和操纵下进行的。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波及到,或者说他在杜鲁奇社会已经不需要当棋子了,他已经跳出了那个范围,现在他需要嘴皮子动一动,就会有无数的生命因此消逝,这特么可比试炼的时候比用刀砍来的快啊,但也更残酷。

  下午的时候,达克乌斯兄弟俩待在房间里,看着被摧残一晚上的海格葛雷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巴勒斯巴勒最后会怎么样?”马拉努尔突然问了一句。

  “昨晚逃出去的权贵回到纳戈尔号上后会质疑他,背叛他,权贵们会把他蠢儿子的错归咎到他的身上,众叛亲离的他骑着黑龙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或是像个英雄一样拔剑自刎?”达克乌斯在寻思着别的事,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马拉努尔。

  “英雄?拔剑自刎?”马拉努尔嘀咕了一句,然后笑了起来,过了一会说道,“我可不认为巴勒斯是什么所谓的英雄,拔剑自刎!我的弟弟,我们阿苏尔表亲中最具想象力的吟游诗人都想不到这么有意思的故事,我很难想象巴勒斯拔剑自刎的画面。”

  达克乌斯脸上露出笑容,耸了耸肩表示认可马拉努尔的话,巴勒斯的结局已经注定,虽然马拉努尔与弗尔兰的关系很友好,纽克尔与巴勒斯的关系也同样友好,但在利益面前屁都不是。枕戈待旦的克拉卡隆德军队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消息已经传达完毕,剩下的事就不用他来操心了,安娜萨拉母子会弄好一切的,他只需要等一个结果。

  “我们接下来就待在海格葛雷夫?”过了一会,马拉努尔又突然问了一句。

  “应该是?不过得回克拉卡隆德几趟,反正也不远。”

  “看船?”

  “是的,到时候你跟我去露丝契亚大陆转转,我给你整两个灵蜥侍者跟你后面给你扇大扇子,绝对有排面!”

  “这大扇子过不去了是吧?”

  达克乌斯没有说什么,而是笑了起来。他准备接下来就在纳迦隆德、海格葛雷夫还有克拉卡隆德往返,在他看来只需要这三个地方经营好就够了。

  卡隆德卡尔保持那个样子就挺好。

  戈隆德目前就算了,那里除了女术士这个社会改革,其他的没有什么操纵空间,而且达克乌斯与莫拉丝也没啥好说的,虽然他和莫拉丝那啥,马雷基斯也许会当不知道,豁达的马雷基斯或许还会调侃他。但他不会玩火,在这个世界连欲望都无法克制,那玩还个锤子的战锤,早点投入混沌的怀抱,加冕永世神选灭世好了。

  虽然达克乌斯目前是保皇党,莫拉丝也算是,但并不妨碍他俩不对付,莫拉丝把德鲁萨拉派到他身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监视、通风报信、当个钉子、吹枕边风影响他的判断这些烂招太多了。

  只是让莫拉丝没想到的是事情没并有按她预想的轨迹走下去,不靠谱的精灵众神突然靠谱了一把,把命运多舛的德鲁萨拉从悬崖的边缘拉了回来,虽然德鲁萨拉被推到边缘也有这些精灵神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或许莫拉丝应该好好审视达克乌斯?或是审视下不靠谱精灵众神们的靠谱程度?实在不行可以找莉莉丝整个预言啥的咨询一下?

  “这算啥?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糖衣吃了炮弹又打回去了?问题是我也妹干啥呀!”达克乌斯突然莫名其妙的嘀咕一句。

  马拉努尔转过头看着达克乌斯,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他的弟弟了,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自从那次试炼回来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我的弟弟,你不会是又在想让谁担任海格葛雷夫的瓦拉哈尔吧?”马拉努尔身体坐正,表情的严肃的盯着达克乌斯问道。

  “恩出于上!”达克乌斯有些诧异,这次马拉努尔说话没有绕圈子或者借物喻人,很直接很干脆,可能是在马拉努尔看来这事情很严重,他寻思半天在组织语言,他在想那句话用精灵语该怎么说。

  “恩出于上?”马拉努尔点了点头,小声重复着这个词,不停的思索起来。

  “恩出于上!对!恩出于上,这个词说的真好。”马拉努尔品味了一番后,轻吐一口气缓缓说道。

  “放心,我的哥哥,我有分寸,但。。。”达克乌斯透过窗户看着海格葛雷夫残破的景象说到,他顿了一下,寻思一下后接着说道,“但你还是得提醒我,我担心我会膨胀或者自满,这不是什么好的现象。”

  “只要你不嫌我烦就好,尊敬的巫王之手,我的杜鲁奇首席执政官大人。要知道我们是家人!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库里什把那个什么血纳迦女王剁了!”马拉努尔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开始调侃起达克乌斯。

  达克乌斯笑着给了马拉努尔一拳,解决伊斯瓦尔一个是因为他是色孽教派的领袖,还有一个是给海格葛雷夫权贵们的鱼饵,他也不是姜太公,没有饵怎么钓鱼,这帮权贵一个比一个精,只有让权利迷失他们的双眼,他们才会变得跟个傻子一样,让达克乌斯肆意摆弄。

  而且这就像推恩令一样,是阳谋!哪怕那些权贵们都知道也没得选,他们必须去做,等瓦拉哈尔尘埃落定的时候,一切都将变得物是人非,盟友成了敌人,敌人成了盟友,亲戚和联姻家族变成了尘埃,海格葛雷夫的政治将迎来新的局面。

  而且削弱海格葛雷夫权贵们的权势正是马雷基斯想看到的,再说确实有点开始邪门的苗头,也就是杜鲁奇社会的这种特殊体制,要么都有可能搞成漂亮国那种军工复合体。这种现象也是达克乌斯不愿意看到的,与他的利益是相悖的,他要把这些权贵们削减消灭并且拆开,形成无数个小的复合体,那种可控的没有搞幺蛾子事苗头的。

  达克乌斯是巫王之手,但他也是地狱之灾家族的子弟,他代表着克拉卡隆德权贵们的利益,说白了就是粮和船,然后再把武器和钢铁抓在手里?干脆把宗教也抓手里得了。这就有点过分了,虽然马雷基斯能容他,但他不会这么做,因为在他看来这是政治,分寸最重要,他更不会去越过马雷基斯去认命谁当瓦拉哈尔,那是马雷基斯的事。

  “该死的政治。”

  寻思到宗教,达克乌斯又寻思到了凯恩次元剑和马鲁斯。

  “唉,每次都是这么不圆满。”达克乌斯吐槽了一句。

  就像沃特那把神奇的叶锤一样,沃特一个在军队服役的哥哥是在科威尔的策划下被马拉努尔阴死的,另一个则是在战斗中被雷恩给砍死了,至于其他的就得问问那把神奇的叶锤了,曼吉尔的死也跟这把叶锤有关系。

  达克乌斯准备去艾索洛伦的时候把那把『普普通通』的叶锤找戴斯领主强化一下,毕竟他还用那把锤子砸死过巴斯空那个纳迦瑞斯王子呢。

  “好像至今没名吧?这不得起个父愁者啥的,妥妥的紫装,传家之物。”达克乌斯又寻思了一下,当然父愁者什么的只是调侃,他可不会越俎代庖做揭沃特伤疤的事,就像他当初没有动手一样。

  虽然沃特一直没有表露什么,但达克乌斯知道这件事在沃特心中一直是个难以启齿的伤疤,就像梦魇一样缠绕着沃特,反而坡脚就不算什么事了,这也不影响沃特战斗和与其他的权贵家族联姻。沃特表现的不像一个传统的杜鲁奇,可能是与出生的家族、父母、年龄、经历和达克乌斯与他身边扈从的影响有关,毕竟不是谁都像马鲁斯那样有个狗屁先知母亲,再说哪个杜鲁奇信古圣啊。

  “我的哥哥,帮沃特找个联姻对象,要相对靠谱点的,你懂的。”达克乌斯寻思到这里突然说道。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话说接下来准备让沃特做什么?”

  “希望之城,艾希瑞尔的夜督!那个位置适合他。”达克乌斯斩钉截铁地说道。

  “艾希瑞尔?绝望之城?好名字!”马拉努尔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道。

  达克乌斯干笑了一下,他又开始寻思起了不圆满,马鲁斯的哥哥姐姐加起来有5个,有两个已经被马鲁斯弄死了,还剩乌莱和纳迦莉亚,乌莱即将在哈尔冈西迎来他的命运,而纳迦莉亚的命运则在北方。

  遗憾的是马鲁斯的母亲埃尔迪尔和二哥伊斯瓦尔则被达克乌斯弄死了,或许是这就是月有阴晴圆缺吧。

  哈尔冈西的宗教之乱达克乌斯是不准备参活了,那地方对他来说太危险了,赫莉本那疯婆子和凯恩刺客可不是闹笑话的,赫莉本可不会在乎什么亲戚关系,这可是弑母的存在。凯恩那小瘪三看他不顺眼降下个神谕什么玩意的,他就得扔在那,跑都跑不掉。

  而且宗教这个问题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达克乌斯可没自信到,他去一趟哈尔冈西就把杜鲁奇的宗教问题就解决了,他还没疯的那么彻底,那么不可救药。他也不会把什么驻颜有术给赫莉本,要给的话赫莉本的婶婶安娜萨拉早就给了,用得着他?再说给了有什么好处?赫莉本变得精神正常?从宗教的疯狂中挣脱出来?这不扯犊子呢吗。

  寻思到这里达克乌斯不禁笑了出来,凯恩次元剑和乌莱还是交给马鲁斯吧,也许他与马鲁斯下次相会会在北方?

  谁知道呢?也许那时候达克乌斯已经去露丝契亚大陆了。

  “打扰一下,之前那个从天而降的铁匠醒了。”德鲁萨拉敲响房门,推门而入后缓缓说道。

  “走,去看看。”达克乌斯突然来了兴致。

第217章 从未停止过

  就在达克乌斯闲的无聊发呆乱寻思的时候,海格葛雷夫的权贵阶层正在进行各种秘密的串连和会议。

  此时钩爪之岚家族的会议室,正在进行激烈的争执,由于达克乌斯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根本不够他们坐下来酝酿那种几年或几十年的周期的阴谋,这次会议没有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也没搞那些繁文缛节的玩意,直入主题。

  钩爪之岚家族顾名思义,整个家族所擅长的是抓捕、培养与训练冷蜥,在骑乘和指挥冷蜥作战上独树一帜,家主说是负责指挥海格葛雷夫的冷蜥恐惧骑士,但洛汗在的时候一直被压制着,很少有表现的机会。至于其他的也就那回事。

  克拉丁(梦想成真出场)的父亲作为钩爪之岚现任的家主,对是否介入瓦拉哈尔之位表现的犹豫不决,原因很简单,钩爪之岚家族虽然作为海格葛雷夫八大权贵家族的之一,但实力不太够,财物、声望和战士数量一直排在第五、第六那种,与前面的稍微差了些实力。

  奇怪的是昨晚海格葛雷夫之乱,前面家族的尖塔居然倒了三座,克拉丁父亲的仇人也随着尖塔倾倒被掩埋在废墟里。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了他决心,同时也让他摇摆不定。

  克拉丁目光灼灼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父亲,他知道他的父亲在思索什么,他又看向与他对坐的姐姐,他的姐姐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目光平淡的与他对视着。

  克拉丁与他姐姐是杜鲁奇极其罕见的龙凤胎,平日关系及其友好,当然这个友好指正常亲情的友好,没有什么不论的关系。他姐姐还是他的资助人,他姐姐把哈克西耶试炼之航中获得的财富全投入克拉卡去露丝契亚大陆的冒险,虽然这项投资最后打了水漂,消失在了露丝契亚大陆的一处迷雾中,他的姐姐只是勉励了他一番,表示能回来就好,并没有去纠结财产之类的问题,但他知道该还的还是要还的。

  作为一名年轻的杜鲁奇少女,伊兰雅有着非常好的魔法天赋,据克拉丁所知他姐姐非常喜欢各种杜鲁奇权贵的诱惑和操纵。虽然她非常小心以确保家族名声的发展,但她复杂的背叛网络背后的真正目的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通过同时引诱一位父亲和他的两个儿子,试图让她父亲的竞争对手家族垮台。但马上要进行到最关键步骤的时候,竞争对手家族的尖塔突然倒了,那位父亲和其中一个儿子也被埋藏在废墟中。

  “我的弟弟,你接下来准备回馈你在哈克西耶试炼之航的时候巫王之手对你的投资?”伊兰雅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瞬间,整个钩爪之岚家族参会者的目光聚集到了克拉丁的身上,他的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流出了出来,这是他的秘密,虽然这个秘密不算是什么秘密,家族的成员或多或少的知道,但这也是秘密啊,只有他的母亲和姐姐知道是谁投资的他,现在突然被拉到明面上来说了。

  “那些露丝契亚的黄金是巫王之手投资你的?不是克拉卡隆德冷眼家族的达斯坦提供的?也是,那时候的达斯坦提督应该不会那么做。”克拉丁的父亲当然知道克拉丁的事,他自问自答道。

  毕竟当时的船长和水手都是克拉丁父亲的人,他只知道他儿子在寒心海外围的一个小港口里获得了一笔可以完成试炼交差的黄金,虽然当时那艘掠夺舰打的是地狱之灾家族的旗帜,但当时他也没在意,他不知道他儿子的黄金居然是现在的巫王之手投资的,或许他早该想到的。

  “是的,父亲。”克拉丁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你还记得当时发生的事吗?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隐瞒!这很重要。”

  克拉丁在家族成员的目光下把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家族成员没有打趣或嘲讽克拉丁的事,他们都想试图通过这件事稍微了解下巫王之手,要知道巫王之手实在是太神秘了,达克乌斯还没成为巫王之手前就已经引起整个杜鲁奇权贵阶层的注意,他们就没见过哪个杜鲁奇可以与巫王陛下站的那么近,召开黑暗议会时发生的事情给这些权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个傻瓜提督的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提督死的过程。

  达克乌斯成为巫王之手后,这些权贵们想去打探他的轨迹和在克拉卡隆德发生的事情,但知之甚少。十六岁前的他被地狱之灾家族保护的太好了,试炼归来后他很少出席公众场所,连宴会都不出席,竞技场也只去过一两次,就连克拉卡隆德那些不入流的权贵也只知道他的赫赫凶名。之后更是神秘的消失几年,没有哪个杜鲁奇知道他去哪了,去纳迦隆德后更是天天与巫王陛下待在王座室里,很少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克拉丁讲完后,会议室里迎来了短暂的沉没,他们都在思考克拉丁与巫王之手这次短暂的相会,他们试图在这简短的对话中捕捉些对于家族现在有利的信息。

  “怪,太奇怪了。我要是参加试炼获得这么丰厚的战利品,我是绝对不会分出去的,我会全带回来,声望和地位全都有,我会成为整座城市权贵的话题,我为什么要分出去?”克拉丁的一个哥哥最后打破了沉默说了起来。

  克拉丁的父亲瞪了一眼他的蠢儿子,但他认为他的儿子说的有道理。

  “或许他不想太出名?因为战利品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整个杜鲁奇社会的权贵都会知道他?要知道刚才克拉卡讲过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哈尔冈西的权贵也获得了可以交差的投资。那这也不对啊,虽然巫王之手这么做肯定是出于某种原因,但我搞不明白巫王之手的逻辑和动机。”伊兰雅思索了很久,最后缓缓说道。

  这些权贵按杜鲁奇的正常逻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能想出来就奇了怪了。他们哪知道刚来这个世界的达克乌斯知道要回纳迦罗斯这种狗都不待的地方是什么心态,那真是能苟就苟,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苟着,现如今成为巫王之手完全是命运在驱使他。

  “我不过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怎么就成了杜鲁奇的二把手?”用达克乌斯的话讲就是这样的。

  “家族的存亡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你现在去一趟夜督城堡,我让管家查一下当时你获得投资的等价索维林,你千倍带过去,不!万倍!表现的好一点,必须留在巫王之手身边为他服务,这是多少权贵想获得都资格的机会!”克拉丁的父亲斟酌了许久后说道,他分析了当时的对话,巫王之手并没有明确的要克拉丁怎么样,这些承诺是克拉丁说的,那就说明也许有机会,『也许』就也许够了。

  虽然克拉丁的父亲不怎么了解巫王之手在克拉卡隆德时候的轨迹,但他知道在纳迦隆德发生的事,因为杜鲁齐社会没有秘密可言。

  巫王之手的堂哥与巫王之手关系及其紧密,堪称巫王之手的代理人,巫王之手对外的事务很多时候都是他的堂哥在处理。心思缜密,口才了得,做起事来滴水不漏,三言两语就能把那些投机份子挡在外面,连巫王之手的面都见不到,想巴结巫王之手都没机会。

  钩爪之岚家族的成员听到要把万倍的财富献出去并没有引发不满,他们知道这是个机会,如果让克拉丁能成为巫王之手扈从的话,这个收益是极大且丰厚的。他们可以像多里安的扈从们一样,顺势成为克拉丁的扈从,这样就等于变相的成为了巫王之手的扈从,这就是机会。

  无论在哪个社会,哪个世界,机会都是极为重要的。当然,机会与能力到底哪个重要一直是个哲学问题和辩论题。

  同时钩爪之岚的家族成员们也知道家主已经放弃了角逐海格葛雷夫瓦拉哈尔之位,大多数成员思索了一会后也能理解家主的决定。

  “父亲?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就这样放弃了?”说话的是克拉丁的一个哥哥,他父亲眼里的蠢儿子。

  “虽然我不了解巫王之手,但这绝对不是什么机会,而是一个陷阱!”克拉丁的父亲瞪了蠢儿子一眼后说道。他虽然不了解巫王之手的路子,但他了解巫王陛下啊。

  马雷基斯一直明里暗里的在搞海格葛雷夫的八大家族,他担心这八大家族联合起来,对抗他的统治。

  而钩爪之岚家族也在巫王陛下的打击范围内,克拉丁的父亲能隐约猜到这就是巫王之手酝酿的阴谋,不!用阴谋说不恰当,这比阴谋更高级,这是阳谋!这一番闹下来八大家族还能剩几个?剩下来的还有现在的实力吗?到时候能坐稳瓦拉哈尔的位置吗?那不任由巫王陛下拿捏吗?

  克拉丁的父亲也很快想到了破局的思路,只要八大家族能串联起来同进退,巫王之手的阳谋就会被瓦解,但这可能吗?时间太紧了。而且他太了解那些家伙了,他们一直在渴望上升的机会,为了这个机会他们等的太久了,如果不是实力不够他也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而且还有两个家伙已经被掩埋在废墟里了,他们刚上位的儿子会舍弃吗?

  蠢儿子还要说什么,被坐在他旁边的家族成员拉住制止了,他也看到了他父亲眼中的不耐烦和冰冷,直接把要说话憋了回去。

  克拉丁此时头皮更加发麻,他知道重担压在了他的身上,万倍?如果他成为了巫王之手的扈从还好说,如果成不了的话,这利息可就有点高了啊,他的家族和他的父亲可不会为他买单的,比这还重要的是他失败后的后果,他在恍惚间看到了伊兰雅对他鼓励的点头。

  (通常有名字的一般都是有点戏份的,我是真的懒得编名字,而且读者普遍也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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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塞尔已经醒了过来,当然没有睁开眼麻木的看着床顶的天花板,他眼睛的瞳孔已经破裂且中毒,眼球直接女术士们摘除了。

  恍惚的纳塞尔以为自己还在梦境中,毕竟印象太深了,仿佛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想忘都忘不掉。在梦境中一个穿着奇特的精灵站在一个奇特的熔炉旁,那里似乎是一处茂密的森林,远处的参天大树都能遮挡住阳光,就像常年见不到太阳的海格葛雷夫一样。那个精灵在他面前不停的敲打着、演示着和教导他如何成为一名出色的铁匠。

  纳塞尔不知道眼前的精灵到底是什么身份,可能是瓦尔?他想问但他说不出话,他想动但他似乎是个虚无缥缈的存在。他只能站在铁砧旁边看着,他在那个精灵的身上看到了力量,但给他留下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双眼睛,眼睛中充满的情绪是他无法用言语说表达的。

  纳塞尔不知道的每次他思考精灵的身份时都有一种力量在引导他。

  “你醒了吗?”

  一声话语打断了在恍惚间胡思乱想的纳塞尔,又把他拉回了现实的世界,虽然他看不到了,但他的感官似乎变得敏锐起来,他知道他的旁边站着三个杜鲁奇,因为听到了三个呼吸的声音,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给你的建议是不要动。”达克乌斯接着说道,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戒备。

  “大人?请问这是哪里?”

  “好问题,你没有魂归厄斯哈依艾的怀抱,你还活着,现在你在海格葛雷夫夜督城堡的主塔。”

  “夜督城堡?瓦尔啊。”纳塞尔听到这话后又要挣扎的爬起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让你别动。”达克乌斯厉声喝道。

  随着这声厉喝,纳赛尔还在扭动的身体僵在了那里,形成了一个奇怪且滑稽的动作。

  看到这个滑稽的动作后,吉纳维芙直接笑了出来,纳赛尔这时候才知道屋里原来还有第四个存在。

  马拉努尔和德鲁萨拉有些奇怪的看了达克乌斯一眼,他没有解释,他也没必要解释。他从怀里掏出装有欧甘石碎片的袋子,从所剩不多的碎片中掏出一个小块掷到纳塞尔手旁边。

  “抓住那块石头,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达克乌斯冷冽地说道,他有他的行事方法,他随着身份的变化和来这个世界越久就变得越苟,他对他身边的杜鲁奇一直抱着某种戒备,他更喜欢和丘帕可可待在一起,虽然丘帕可可有时候有些不着调,但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对身边的杜鲁奇尚且如此,更何况以一个天降形式出现的杜鲁奇了。

  上次去险恶群峰获得的战利品,达克乌斯目前是一个也没带在身上,都在各个地方搁置或保养着,他生怕着了谁的道,步了马鲁斯的后尘。

  “是,大人。”

  “是什么驱使你跳下来的?”达克乌斯没问庄园里发生的事,前因后果他前天晚宴前就已经了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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