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返者的游戏 第227节

  这便是苏庆广,这便是安国侯,这便是当年的那一位不可一世的人。

第五百一十三章 制服

  我绝不!

  我绝不!

  我绝不!

  我绝不!

  随之双目瞬间通红,仔细看去,无数血丝盘踞于眼珠之中,以至于这会儿的苏庆广看上去竟能给人一种极为具有霸气的气势。

  而这……

  还远远不够……

  为了俞江……

  为了赵璇……

  为了……

  心中所爱……

  苏庆广亦是选择了不向命运所屈服的这条道路,一往无前。

  而苏庆广手中的这柄铁扇,已于瞬息之间,便已经实打实的拍击在身下影豹的后颈处,其力道之大,更是将这头方才重伤了慧贤的野兽,是直接给一扇拍在了地面上,更是将原本还算比较平整的土地,是直接给砸出了一个大坑。

  可是即便如此,苏庆广依旧能够察觉出,他方才的这一击,貌似并没有给这头影豹带来损伤,甚至眼尖的他透过眼前那肆起的扬尘发现,他方才这一扇下去,影豹的后颈处是也就是多了几道划痕而已,至于这所谓的致命伤,是压根儿没有。

  一看如此,苏庆广也不敢太过恋战,毕竟慧贤的惨样儿,他还是历历在目的,他当真可不想让自己的身体也被影豹抽上一尾巴。

  既然方才的这一击并没能起到太好的效果,那就说明,对付这头影豹,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蛮干是肯定行不通的,毕竟像慧贤这样的高手,都不免的因为自身的莽撞而在这头影豹的手里吃了亏,那就再别说自己这二把刀的水准了,所以由此可见,想要对付这头影豹,当真是不能硬着来,只能是想想别的法子,看能不能智取了。

  不过好在,在用脑这方面,苏庆广还自认为自己不错,最起码在他的老家,可当真找不出来几个比他还聪明的人了。

  再说了,苏庆广毕竟也是跟在赵璇身后多年,试想一下,假若他当真愚不可及,那么诚如赵璇这般聪明的绝世女子,又怎么会选择让他追随左右呢?

  所以在用脑这方面,苏庆广还当真没输给过什么人。

  更别说此时在苏庆广的面前,这头明显不怎么具有智慧的影豹了。

  “老曾,我在此继续牵制,你立马给我去找上两根大铁链来,一定要快!”

  情急之下,苏庆广不仅一声咆哮。

  “好!”

  没有多余的废话,便看到曾浩轩是立马就调转身子,是朝着不远处的军帐方向奔去。

  “铁链……”

  于华光之中,还在为唤醒俞江而努力的李耳,不由得在听到了苏庆广的这一声咆哮之后,不仅一声轻呢。

  “还真是聪明的选择啊……”

  似笑非笑的呢喃之后,李耳便又将自己的注意力是放在了俞江的身上,最起码在这会儿,他当真不能让自己分心太久。

  让我再试试你这钢筋铁骨是有多么的硬吧!

  待眼前扬尘肆起,待扬尘之中的影豹开始欲要反击,于几步之外的苏庆广亦是选择了让自己的双脚同时发力,整个人就犹如一颗被射出炮膛的炮弹,是夹杂着无尽的罡风和碎石,就朝着眼前的影豹再次冲击而去。

  苏庆广脚下频频生风,这才是让他堪堪的闪开影豹的这一挥爪,只不过这头影豹也当真是厉害无比,最少是印证了方才李耳所讲的那般事实,那就是这头影豹的真正实力,应该是无限接近于先天强者的存在,但凡自身的修为没能到达一定的高度,那么就当真是拿这头影豹没有一丁点儿的解决办法。

  最起码在与慧贤和曾浩轩的联手当中,苏庆广自认为自己是没能在这头影豹的身上占上一丁点儿的便宜。

  而苏庆广之所以会喊着曾浩轩,让其去赶紧替自己找寻两根大铁链子,其目的还是为了能制服影豹,可能最终的结果,也只是那短暂的几秒钟,不过就这短暂的几秒,对于在场的几人来讲,也都够了。

  此时的苏庆广当真是把自己吃奶得劲儿都使出来了,因为他发现,但凡自己稍微松一口气,他都有可能被这头影豹给瞬间撕得稀碎,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想法没能实现,他还有太多太多想要去做的事情没能完成,所以他绝不能允许自己死在今时今日,说句不好听的话,哪怕是为了自己,他都要咬牙坚持,最起码得坚持到曾浩轩赶回来才行。

  只不过,这头影豹当真是太过厉害了,甚至已经厉害到即便苏庆广如何与之麓战,这头影豹都让咱们的这位安国侯爷是挂了彩,从那不断朝着地上滴着鲜血的破损护臂上来看,影豹方才的这一爪,怕是其伤口是极深的。

  但这可不是让苏庆广就为之放弃的理由,相反地,越是这般的局面,就越能激发出一个人对于生的渴望和潜能。

  最少此时的苏庆广,还不想死。

  就这样,在这小小的院中,一边是因为激战而不断肆扬的飞尘,一边是因为唤醒而华光四散的暖意,就这般毫无违和感的相互交织,于这山腰之上,于这云层之间,于这不断吹来的渐凉微风,是被时间所描绘出了一幅充满了另类美感的绘卷。

  当曾浩轩就这般一个人拖着两大跟大铁链子赶回到这里的时候,苏庆广早已跟个血人儿一样了。

  大眼一瞅,不难发现,此时的苏庆广浑身上下早已是遍布爪痕,幸亏他有所准备,在得到李耳的通知之后,是对自己进行了全方位的武装,从头到脚皆是穿戴整齐,那代表了安国侯府的一身甲胄,当真是被他穿的极为传神和威武。

  可是这才过去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苏庆广方才所穿的这一身耀眼甲胄,就已经是出现了多处的破损,而这些破损之处也都是不断地趟着殷红的血渍,看上去当真是危险极了。

  不过好在苏庆广此时所承受的这些伤都是一些皮外伤,相信只要好好疗养,休息个半把月的也就能跟没事人一样了,所以一旁的曾浩轩也就没将他的这一身伤势放在心上。

  “接着!”

  一声怒吼,人还未到,这声音便已经传了过来,而一同传过来的,还有那两根黝黑发亮的大铁链子。

  只见苏庆广急忙一个闪身,好让自己是能暂时的逃离影豹的挥击范围,然后便看到,他是借着方才的那一个闪身,是借着力地让自己是一步就高高跃起,于半空之中,一手一根的就将曾浩轩所抛过来的大铁链子给稳稳接住,快速地将其缠绕在自己的双臂上,便开始大臂一挥,就欲要将这两根大铁链子是拍在这头影豹的身上。

  一看苏庆广是这般的在挥舞着这两根被他所找寻来的大铁链子,曾浩轩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直接他亦是学着苏庆广的模样,是赶在这两根大铁链子还没能彻底飞出去的那一刹那,就一手一根的将其尾端给牢牢拽住了。

  快速地将这两根大铁链子给缠在自己的双臂之上,就毅然而然的加入到了这场人类于机械的搏斗之中去了。

  就这样,经过苏庆广和曾浩轩的不断周旋,经过这二人无间的合作,终于是将这头影豹用大铁链子给缠成了一个大粽子,只不过这个粽子可不能吃,因为稍不留神,这个粽子就会绝地反击。

  也不管这头影豹乐意不乐意,曾浩轩愣是一脚狠狠地踩住它的脑袋,是让它的脑袋是死死的贴在地上,尽管它是极为不服气的还在地上企图挣扎,可因为自己的身体被这两根大铁链子给禁锢住了,这是逼得它连挣扎的能力和气力都没有,每当它欲要奋力挣扎,曾浩轩都会加大其下脚的力度,是加大力度,让它的脑袋是再度地贴回地面,无能离开半寸半毫。

  而这头影豹的四肢,则早已被这两根大铁链子给相互缠绕的给绊在了一起,就跟拧麻花似的,至于它那根直接抽断了慧贤好几根肋骨的钢铁尾巴,此时亦是被苏庆广给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李将军,俞江醒了吗?”

  踩着自己的战利品,姑且先将这头影豹视为几人的战利品,曾浩轩是扯着脖子,朝着李耳所在的方向大声喊道。

  只不过等待着曾浩轩的,却是无声的沉默,只因在李耳所待着的方向,那里的四散的华光依旧没有散去。

  “看样子俞江还没醒……”

  大致的瞎猜了一下,曾浩轩不仅一声嘀咕。

  “不用猜也知道,俞江一时半会儿的肯定醒不过来,你也看到了这头影豹的厉害,即便是你我三人加起来,也才能是将其暂时制服,这还是给这头影豹用了套路的,如果是硬着蛮干,相信咱们三人想要彻底的制服这头影豹,非得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行,而你要知道,在最初的时候,可只有俞江一个人在独自面对这头影豹,没人知道在屋内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不过从俞江能被影豹击飞这一点,倒不难猜,所以老曾,你要给李耳时间,因为这会儿能唤醒俞江这个孩子的人,只有他了,唤做咱俩,谁都不行。”

  虽然在苏庆广的心里是对着李耳有着千种万种的恨意,不过心如明镜的他也清楚一点,那就是在唤醒俞江这方面,他还当真没有一丁点儿的法子和路数。

  “哎,俞江这孩子,当真是背负了太多太多……”

  听着苏庆广所说的话,曾浩轩不仅感慨万千。

第五百一十四章 我的故事

  你……

  想听吗?

  关于我的故事……

  关于我的秘密……

  关于……

  我所看到的现实。

  越接近,你就越容易去相信你所看到的便是真相。

  但是,事实的真相当真如此吗?它当真就这般简单的便能被你所获悉真伪吗?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越接近事实的真相,你才会发现,你所认为的真相,往往只是大脑所向你反馈回来的一种电子信号罢了,而当你学会了如何过滤那些无用的信息之后,或许你才会发现,往往事情的真相,距离你所希望的模样大为不同。

  那么,究竟是你再看,你在破解眼前的疑惑,还是你的大脑在指挥着你看,在指挥着你前去思考。

  看的越多,想得越多,你就越容易被真相所蒙骗。

  什么?

  你想问我是谁?

  你想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那么就请你洗耳恭听,就请你擦亮双眼。

  我是行走于现实与虚无之间的行者,我是抒写真相与谎言的作家,我,是俞江。

  我的工作,便是接受你所给我最珍贵的礼物,你的注意力,还有你的认可,而我将会在你的眼前来熟练地使用它,以企图用这份礼物来欺骗你,欺骗你的双眼,欺骗你的身躯,甚至欺骗你的内心。

  离得越近,看得越少。

  离得越近,真相越假。

  而这,便是我的工作。

  所以,你当真准备好了吗?

  聆听我的故事……

  窥破我的秘密……

  还有……

  见证我所看到的现实。

  ……

  于黑至白,于虚无至眼前,当睁开沉睡的眼睑,终才发现,眼前的衣角早已斑驳,无处安放的双手布满岁月所遗留在其上的印记,而这股声音,却是那般的充满沧桑的意味,甚至可以听出,那份来自于心底的坚决,还有无奈。

  回忆就犹如潺潺的溪水,缓缓地顺着记忆的裂隙,开始不断倒退,不断倒退,直至停格在一切的始点,停格在一切的源头。

  昏暗的屋内……

  杂乱的摆设……

  散落一地的零件……

  散发着残羹剩菜气味的幽闭空间……

  还有那不修边幅的自己……

  一切都看上去是那般的零碎……

  一切都看上去是那般的孤独……

  一切……

  都看上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淡漠感觉。

  一人……

  仅此一人……

  便静坐于此……

  然后将自己的全部身心皆放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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