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了九尾狐女 第279节

“燕家这个实验的事情呢,我是说,他们破坏了规矩吧?”

大肆抓普通人做实验,这事儿怎么想都不是个小事。再加上临江大坝的案子,如果里世界那个中央调停组织真的有用,这个时候就该站出来。

出乎意料,叶佳音居然沉默了半晌,才说:“这事儿有点复杂。

她在电话那头叹息几声,才缓缓说道:“这件事情牵扯的势力,我们,慕家,胡家,燕家....已经是几乎相当于隐世全部的力量3唯-全置身事外的只有齐家,所....

“所以中央调停机构完全没用了,”我有些好笑的接过话茬,“果然,没有超过自己所管理的东西的力量,这个组织就是个名存实亡的笑话。

“嗯,差不多就这样。我约了齐家的人,到时候就知道他们的态度,”叶佳音轻呼一口气,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总之,不久之后,隐世要发生大事了。

挂了电话,我也不禁叹了口气。任谁听到这些事情,想必也能感受到战争的征兆。战争越临近就表示我的时间有多么紧张。

不过饭总得-0一0吃,这座城市的刁民们明天再去收拾,今天嘛--

我找到阿呜住的地方,叫上她出来。

“走起,我们现在去潜入

个地方。'

坐在各种数据线中间的乌贼娘就这么被我拉了出来。叫上计程车,我们一路向市中心狂奔。到达目的地,我先把她拽到一个安静的小角落,询问道:“那个,在隐身状态下,我们能够说话交流3?”摇

“这么不方便?”我头疼,“那我们该如....”.

“约定好收拾,或者,做口型,”阿呜给出了建设性的意见,“虽然听不到,但是能看见。

“看口型?”我惊喜了一瞬间,“你会看口型?学过这个..哑语?”

“不会,没学过,”阿鸣很诚实,“可以猜。

等于说交

流全靠猜咯?

没别的办法,我们只能约定好了“别动”、“前进”、“撤退”这几种暗号手势,然后就准备出发。

“听我说,我们接近小区的时候就要隐形,然后慢慢进去,在门边上等,等到门开了,就借机去,然后随便找个空位置蹲下,蹲下之后不要动,听他们说话。

说完我觉得不妥,又补充道:“你蹲着别动就好,我自已来听就行。”

没想到啊,作为“暗度陈仓”军团版计划的先行测试版,我们入侵的居然是一所民居。

还特么是我自己的家!

阿呜点点头,然后问了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门-直没有开怎么办?

....”.我被难住了。

“据我这么多年对人类的观察,尤其是近几年,他们越来越喜欢窝在家里,如果没有事情的话

一个下午想等到其开门的机会。非常非常小。亡大小治

阿呜很明显不想陪我在这儿傻坐一下午,她自己的电脑都还没组装完呢。

“咳咳,我想想啊,”这确实是个难题,但它难不倒智慧的九尾狐,“有了,我们在门口弄出点响动不就成了!

我记得我们家门]附近没有摄像头,肯定啊,谁有事儿没事儿把别人家门口监视起来。

计划就这么说定,我们到了目的地前方。我对阿呜点点头,示意她现在动手。

“不要反抗和挣扎,否则黑雾会排斥你。”阿呜说了最后的提醒,就张开嘴巴-嘭

-阵黑雾笼罩过我的身体,又逐渐散去。但黑雾散去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体重似乎也-并消散了。身体变轻盈的时候)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往下一看,我整个人都变成了半透明状。这还是因为我自己身处隐形状态的原因,如果外人来看,这里会什么都没有。

[前进。]

我右臂前伸,五指并拢,对阿呜做了这个手势。于是,我们俩大开大合,却动作无比缓慢地向前大跨步走着,那样子滑稽地就像太空行走的宇航员。

明明慢走不到两分钟的路程,我们硬是走了将近十分钟。

...我想,之前计划的那个运送军队的想法,可能还需要细节上的调整和斟酌。要是速度变成五百,跨越警戒区那么长的路,怕不是要走一两个月。’

阿鸣听不到声音,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明白我的口型。不过有没有看到也无所谓了,反正是个八字没一撇的事儿。

总算走到了门口,我先释放出精神力,看见了房间里的两个人影。他们在屋子里小小走动了几下,但丝毫没有要出门的打算。

果然如此啊。我哀叹了

声,对阿呜使了个眼色。

身体逐渐涂上颜色,米黄色的小马甲和天蓝色的衬衣,还有樱白色的长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自己出现在空气里,感觉还挺奇怪的。重量也再度回到身上,有种血液突然汇集脚底的感觉,痒痒的。

我等待阿呜闭上嘴巴蓄力,等了半分钟,我才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又用指甲挠了挠。

“谁?'

母亲大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拉阿鸣,嘭!

黑雾笼罩了我们俩,带走重量和颜色之后慢慢消散。我睁大眼睛,心中不断呐喊,散快点啊散快点。

万幸,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黑雾刚好散尽,当真是千钧一发。母亲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我视理,她奇怪地看了看门口空空荡荡的地方。

“奇怪,刚才绝对有声音。”

如我所愿的那样,她实在不能放心,于是出门来往外面走了--点,东望望西看看。

“跑哪去了?”

我和阿呜趁机站起来,使出吃奶的劲儿往里面走。但速度不会因为我们用力就能变快,阿呜先一步进去,我却落后了一点,把半个身体迈进门以后,发现母亲大人也正往回走。

NO!

她穿过我透明的身体,随手就要把门带上。我睁大了眼睛看这面罗刹之门朝我扇过来,心里莫名其妙冒出一个想法。

要是就这么被关上,我会被卡在门里面不能动弹吗?

还好,在这件事情成真以前,我险而又险地把另一只脚也拖了进来。

房门贴着我的脚后跟咬上了锁,严丝合缝。我喘着气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跳回到正常水平。

好了,现在我们先找个地方蹲下来。

第六章:最无可奈何的事

偷偷摸摸潜入一个地方不被人发现,这样的经历很多人都有过。但当着人面堂堂正正地走,还能算得上是潜入,恐怕没几个人能有这么新奇的经历。

但是相信我,这感觉真的不美好,甚至相当糟糕。明明知道自己是隐身状态,怎么都不会被发现和看到。但每当父母眼神不经意间扫过来的时候,我都会吓得心脏一颤。

简而言之,就是多来这么几次,迟早得心脏病的那种。

‘就在这里,蹲下。

我对阿呜做了个口型,但她没有看懂。突然想起来我们约定过停下来的手势,于是赶紧做了一

咚,我们坐到客厅地板上。母上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许久不见的父亲则在屋子四周走来走去。

他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除了阳台上看到的气垫物,还有些不知正体的盒子。

“哎呀你在忙活些啥呢,”母上把我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好好歇着

就是呀。我在心里默默跟了一声。

父亲把手上的东西放好在-一个大大的箱子里,喘了口气,回过头说:'哪能,你看看电视里,省城的灾情那么严重,指不定什么时候淹到我们这里来。就算淹不过来,过段时间肯定也要物价飞涨,我们这里离这么近,势必要成为接受难民的第一大安置点,到时候恐怕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母上大人翻了个白眼,早就从我这里听说了内情的她自然不会担心这些事情,于是劝道:“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们出去旅游不行吗,要不去你工作的城市玩玩也行啊。你既然这么担心这里会出事,那就暂且离开一段时间不好嘛。

是呀是呀,中部这么不太平,出去旅游一段时间不好吗。

父亲在沙发上坐在,眼神里有着些许疲惫。他沉默了-小会儿,说出一句很理所当然的话:遥娃子没回来,他回来了我们就走。

我心跳一顿,同样知道内情的母上大人也表情僵。久所

“这...不是跟你说了么,别人学校组织去京城了,那里更远更安全,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清楚地看见母亲脑门后面留下一滴冷汗,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们的儿子,现在成了女儿还是个致力于拯救世界的魔法少女。

这个毁人三观的事实,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恐怕很难以接受,所以只好当起了双面间谍,帮助我隐瞒真相,稳住老爹。

但我们谁都没想到,这样-个善意的谎言,却让老爸犯了倔:”学校又不能管他一辈子,放假的时候总要回来的。万--他哪天想回来,找不到家在哪儿了怎么办。

母上已经无语掩面,指了指他那个大箱子,问:“那你准备这些东西,是打算,如果洪水过来了,冲垮了房子,也要架个浮艇坚守在这个地方么。

老爸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反问:“怎么,难道不行吗。

我和老妈的额头-起流下一颗冷汗。

老爸的倔脾气一上来,谁都劝不动,我们俩都是知道的。于是母亲只好无奈地摊摊手:“好好子,都随你。

我的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知道老爸在家里忙活这么半天,单纯是为了预防洪水的准备,稍稍松了口气。但另--方面,准备这些东西完全是为了等我回去,这让-心情更加复杂。

现在这种情况哪里回得去啊。就不说他能不能接受儿子成女儿这种操蛋的事,单单考虑我这边的形式,战争一触即发,随时都有可能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战,而我还是这其中--个比较重要的组成这危险程度可比“放假回家找不到家在哪儿”严重多了,随时都可能掉小命。

知道这样的实情,他俩怕是更加担心,说不准每天都要跑一趟省城来给我带--份肉夹馍,顺便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才会安心。

“说起来,这都-年过去了,为什么不跟家里打个电....老爹说到这里,突然就想起了这茬,把我吓得头冒冷汗。

“咳,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别人封闭式学习,打电话也有固定的时间安排。之前你又不在家所以都打给我的。”c)广牡小玩

还好老妈这样的解释做多了,轻车熟路,哪怕遇到突袭也能应对自如。

“那下次打电话过来我接。”

一年没跟自己儿子说过话的父亲大人,斩钉截铁地说。

母亲偷偷擦了擦额头,小声试探道:“..-.那边叫你回去上班呢?”

“不回,拖着,”父亲想都没想,“等电话打了再说。

[还行,只是电话而已,没有要求视频。声音的话,用现代科技伟大的变声器调音就好,下次打电话之前跟老妈(小遥)说一下。]

我和老妈同时想到了这句话。

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我们也该借机离开。可惜没有第二次开门的机会,我和阿呜只能原地着,在自个儿脸上写出一一个大大的惨字。在父母不时的唠嗑,以及电视节目声音里,终于到了晚饭时间。

老爸突然站起来,

“啊?”过惯了宅女生活的母上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出去买菜,啊什么啊。”

这一刻,老爸拖着懒癌老妈出门的身影,在我眼中无比的伟岸。我欣喜地抬起脚,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准备招呼着阿呜撤退。

“啪!”

我的笑容渐渐消失。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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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哪有人在出门的时候,会把房门大大敞开--分钟,不存在的。

颜色回到身上,实体化的阿呜对我问:“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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