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做的选择就很简单了。
一时间，包括美服和不在现场的生活玩家在内的所有玩家在内，甚至地球上的biu站和推她喵直播间，都弹出了这么一串提示：
【可怕的克苏鲁系魔神加塔诺托亚化身正在向杰森·莫玛领主释放可怕的精神污染。为了抗衡这一千人份的污染力量，杰森领主需要您的支援，以数万亚特兰蒂斯勇士的精神力与其抗衡，请问你是否接受？】
【游戏特别提示：此精神污染是根据毕加索名画，以人工智能模拟出来的奇诡画面，有可能引起观看者极度不适，播放时会强制关闭玩家除视觉外其它感观。光敏效应容易引起癫痫发作，如感到不适，请立即退出。】
旁边就是占了四分之一个屏幕的【退出】按钮！
人啊！就是好奇心爆炸的生物。
就算明摆着告诉他们，这极大可能是坑，总有一大批人要尝鲜。
不出所料，点了【继续】的玩家占了98.7%！
大家都是类似的想法，不看就吃亏了，看看嘛，大不了回头洗洗氪金狗眼。
果然，跟某魔王想的一样。
某些感性的人看了那些抽象奇诡的画面，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好。
仅仅是一点点。
克苏鲁一系的精神污染，也要看多少人分担。假若是流泄出来的精神能量给一个人看，那货当场疯掉都不稀奇。
但大几万人一起扛……
看到那些整个人裂开，不同浓重油彩拼出来的画面，玩家们的反应是：
【么么哒完啪啪啪】：“什么嘛，这是毕加索画展吗？”
【一只愛看書的豬】：“嗯嗯，画风倒是清奇。反正我是看不懂了。”
【背灯和月照花阴】：“玩个游戏还能看抽象画，这波操作我服。”
相比起天朝玩家的看不懂，老美玩家则是一片惊呼。
大多是‘太强了’，‘恭喜开发商破解了毕加索的奥秘！’，‘赞美艺术之神’。
在异空间，看着加塔诺托亚化身可怕的精神污染，竟然被王昊用将近十万玩家分担掉。【11号狙击手】和金色天平等一众系统君全傻眼了。
还有这种操作？
不过想想也是，某人那完全不符合比例的超高精神力，本来就来源于玩家。
普通生物囤积百万级的精神力点数，多半脑子会爆掉。王昊是以系统为媒介，抽佣一样抽调了每个玩家一点精神力，实际上，抽的这些精神力平时依然屯在玩家身上，关键时候才用出来罢了。
另一个世界里，金色天平和11号狙击手都傻了。
“感觉这一位救赎者的智力属性不是太高啊，怎么他会有如此天才的想法？”
【狙击手】沉声道：“人生在世，大多数人注定碌碌无为，但有些人却能在一次次危机中激发自我的灵感，增强自己的意志，自始至终地向着自己的目标而努力。或许他的所作所为有时候不见得高明，哪怕有时候笨拙，有时候不为人所理解，可一旦成功，就会被称作奇迹，为所有人所传诵着。”
看着某人大幅度飙升的【意志与判断】和【智力】值，金色天平也对着【狙击手】感慨：“或许，你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此时的王昊，在扛过去之后，念念不忘自己的反击——在扛过一波精神冲击之后，或许他已经能够突进攻击范围，从物理上消灭这个化身。
但世上可没有千日防贼这种事。
与其天天被贼惦记，不如一下子把贼搞怕。
王昊猛地将胸口的【审判之眼】切换成【黑暗之眼】！
是时候了！
“出来吧——【君臣天涯】你们这些污神！”
第378章 【光与暗之歌】
【光之指引者】很想吐血，一直以来他不是很懂，为什么明明【深渊者】一心向善的样子，还能大度地让【秩序之光】在深渊城传播圣光教义，同时嫌弃邪恶势力，为什么这样一个存在不是善良阵营的？
现在他明白了。
杰森·莫玛是黑白通吃啊！
那个双腿叉开，双手握拳收到腰腹间，背后披风高高扬起的身影，此刻周边竟然凝聚出一个十米高、五米宽的虚幻黑色大门。
在弥漫着黄色的雾气的大门上，门匾赫然写着【车管所】三个中文大字。
以往但凡是神庙或者特殊场景的大门，会雕刻着赞颂本族文明与希望之火的诗歌什么的。
但这扇大门的装饰，大多是很暴力的男女浮雕，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加勒比】、【东京冷】等字样。
仅仅是凝视这扇虚幻的大门，就有种原始的冲动。那份扑面而来的躁动，让阿光这样心志坚定的家伙都不由为之震惊。
阿光还能明晰地感受到，这股足以动摇人心的力量，还不是来源于杰森领主本身，纯粹是从他手下的鱼虾蟹人身上抽来的。
这锅居然还甩不到杰森头上。
这边，王昊有点傻眼。
他一直知道污神很猛，可真不知道，近十万人份量的污力当中，【君臣天涯】一个就独占2%，其次是【郁金香之神】和【君沐齐】各自1.2%紧随其后，再往后是【Theyuxuan】、【不陨天翔】等污神各有将近1%左右的份额。
看到数据统计，王昊都傻了，心中失声叫道。
“草！你们别在奇怪的地方当【千人敌】啊！”
知道【君臣天涯】污，却不知道这么污，一个带色痞就顶了两千人的污力。
麻蛋！我让这货挂靠进公司，怎么觉得是引狼入室啊！
【君臣天涯】这一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王总给安排上了。
王昊现在，是污力在手，不得不发。
不轰出去，这些可怕的玩意就会江河倾泻般涌入他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