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帮我也买一张,你号里有我身份证信息存着的吧。”胖子赶紧催促道。
苏白点点头,马上点进去将胖子的票也买了。
“走吧,现在去取票?”胖子问道。
“对,玄机应该在票上。”苏白猜测道,随即,苏白的目光看向了一楼二楼那几个检票口,现在基本上电子检票口已经在国内大部分城市都普及了,自己插票自己取票然后去站台上火车。
“这是我身份证,你先去取票,我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两个人一起离开太碍眼,等你取了票在二楼等我一下一起去检票。”
苏白对胖子吩咐了一声,然后转过身,迎向了正在向自己二人走来的索菲亚。
这个英国女人,还真的是好烦人啊。
“你朋友去做什么了?”索菲亚指了指走正在下楼的胖子问道。
“他去买烟。”苏白找了个借口,然后整个人当即奔跑起来,冲向了艾瓦尼尔那里。
其实,无论是胖子还是苏白都清楚,这件事,肯定瞒不住,在座的东西方听众都不傻,估计马上就会也有人反应过来,但是有些事情,哪怕是早一步也都意味着有肉吃和连汤都没得喝的区别。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将这里人的注意力,先吸引住,等胖子取出了二人的火车票,苏白再直接下楼跟胖子去检票进站。
火车是没过来,但是现在先去站台,也是可以的。
一个信徒正在逃跑,苏白的身形出现在了他身后,一把手将这个信徒的脖子给抓住,提了起来。
艾瓦尼尔正在将一个信徒的肠子给慢慢掏出来放在其自己面前,似乎是感应到了苏白的来临,他略微有些惊讶道:
“不是说,我来的么?”
“如果你是想让这些暴徒受到惩罚和感受到恐惧的话,我觉得我比你更在行一些。”
说完,苏白一边举着自己手中还在不断挣扎地信徒一边手指着前方在座的东西方听众,喊道:
“有人有兴趣也来展示一下自己的杀人艺术么?反正这些人杀了广播也不会有丝毫怪罪,
他们不是自称撒旦的信徒们,
那我们今天就让他们看看,
到底恶魔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的。”
苏白话音刚落,那边当即有四五个东西方听众站起身跃跃欲试,更有性格轻佻一点的听众鼓掌吹起了口哨,很显然,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很恐惧的暴徒们,在这帮资深听众眼里,
就是一个个可以随意揉捏的玩具。
第二百三十三章 刷票进站!
论起对死亡的体会,听众,当然是行家中的行家,广播精心设计的一个个故事世界,以最大程度地保证了广播所要的故事性,而“故事性”这三个字,则是靠听众们一次次九死一生和挣扎中才能得以体现出来。
对于听众来说,见过的被杀的人,以及自己杀过的人,都不知道多少了;
当一开始刚成为体验者时的慌张和惊恐随着时间和环境慢慢磨去时,变成资深听众的他们,已经拥有了一颗石头一样坚硬冰冷的心。
杀人,是一种艺术,死亡,也是一种艺术,
任何事情,各行各业,做到极端和顶端时,都能衍生出属于他的艺术。
苏白可不认为仅仅只有自己和那个僵尸男孩对这方面有感觉,当然了,别人可能没自己这么变态,也没自己这么极端,但是像胖子那样子的人杀人折磨人的时候也是那么的可怕,就可以想见,这种方式,在听众尤其是到了资深听众的这个层次里,其实并不罕见。
当下,有六七名听众走了过来,他们分别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各自抓住了一个或者两个暴徒,然后分别用自己的方式来进行虐杀他们,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场面一度,很是血腥,又,很是美丽;
有一个西方听众看起来彬彬有礼的样子,但从其嘴巴里直接伸出了一条类似于蛇信子一样的长舌头进入了自己手中暴徒的嘴巴里,然后开始一同“吮吸”,直接将这个暴徒连同其体内的脏器一同搅了格稀巴烂!
完毕之后,他将自己的长舌头收回自己的嘴巴里,津津有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对着在场的所有东西方听众们分别鞠躬。
仿佛,是一个艺术家,刚刚展示完自己的杰作,然后对欣赏自己的观众们表示感谢,
谢谢大家的到来,也谢谢大家的捧场。
而在场的听众们虽然有些人对虐杀这种事情没什么太大的积极性,但是也不至于见到这种场面有多少的反感,绝大部分人,还是应声地拍拍手表示鼓励一下。
嗯,
在这种时候,东西方听众居然达成了一种很友好很和谐的氛围,就像是双方的一场联谊会一样,只是,联谊会上所表演的节目,不是那么容易被大众所接受。
这些暴徒们目睹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惨死在自己面前,在自己死亡之前,他们还承受着极为可怕的心理压力,不,他们已经没有所谓的心理防线了,在一个个几乎比他们想象中比撒旦还可怕的人出来对自己等人进行屠杀时,他们早就崩溃得一塌糊涂了。
求饶声,
告饶声,
磕头的,
涕泗横流的,
剩下的几个人,各种丑态百出,甚至,磕头得最厉害的那位,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领头人。
他们其实之前就有过在火车站杀了人之后自己也难逃法网的觉悟,甚至很多人都本着干这一票之后就算是死也不枉白活一遭的心态,但是,在这种局面,在这种场景面前,
他们终于知道,什么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
苏白笑呵呵地走到了这位面前,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脸蛋,然后,将他推给了艾瓦尼尔,自己后退了几步,有些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已经沾染了不少血渍。
“诸位,你们继续,我要去下面找个乘客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了。”
苏白说完,走向了扶手电梯那里,站在电梯上慢慢地下去,而在场其余人,则是继续欣赏着“表演”。
只有索菲亚稍微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苏白下去的背影,但也只是看了看。
十分钟之后,表演结束,这里留下了一大摊的尸块,地面,似乎也被鲜血冲洗了一遍一样,刺目的大红色似乎很贴合还没完全消散掉的年味儿,成了年末,最后的一种喜庆。
是的,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