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佳,你快点!这货也沉的。”张雨欣催促。
徐嘉佳有点慌乱:“哦,来了!”
坐便器好不容易来到我身下,可是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我的某个部位翘了,根本不能尿进去。
“好了没有,本姑娘的眼睛都要瞎了,这辈子还没这么伺候过别人,你个混蛋,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翘,等你好了,看我不废了那坏家伙!”张雨欣愤慨的说。
徐嘉佳是个细心的姑娘,没听到声音,就凑过来一看,唉!再次脸红,我的某个部位已经被她俩看烂了。
徐嘉佳低着头轻声地说:“小欣,他没尿!”
张雨欣顿时暴走,作势欲扑:“居然敢耍老娘,你是不是想死?”
徐嘉佳一把拉住张雨欣的手:“不是,是那家伙的坏家伙翘的,根本尿不进去,他还憋着呢?”
张雨欣闻言回头一看,立刻转头,速度之快我都怕她把脖子扭了。终归是少女,脸上刚刚褪去的红云再次浮现。这状况让我们三个都要崩溃了,幸亏是单人病房,不然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看小叶实在难受,要不咱帮他按一下?”徐嘉佳低声询问。
“嗯,都到这步了,送佛送到西,小佳你帮他按!反正你刚才也摸过了。”张雨欣果然无耻,脸色一正,把差事推给了徐嘉佳。
徐嘉佳红着脸,闭着眼,真的如张雨欣所说再次握住了我的某个部位,轻轻地往下按,想用力又怕弄痛我,一上一下的,简直要我老命啊!
“好了没?那家伙满脸猥琐,你快点!”张雨欣急了,我快崩溃了还一脸猥琐。
徐嘉佳小声地说:“那个,我按不下去,用力按下去会不会断掉?”
张雨欣一愣:“不知道,要不要找护士来问问?”
徐嘉佳顿时害羞:“别,别让人知道,我们两个给他这样弄,被人知道我们还有脸吗?你过来帮忙按一下,快点结束!”
张雨欣看了看徐嘉佳,有看了看我,猛下决心,来到我另一边,闭着眼握住了我的某个器官按了下去。
我是既难受有痛快,三十岁了,还从来没被我妈以为的女人的握过的地方,今天终于迎来了幸福,而且一次两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好不容易,我终于出来了,真是畅快无比。
张雨欣抬起我的腰,徐嘉佳红着脸拿着坐便器去洗了,七手八脚的把我裤子穿好,张雨欣去演关公都不要化妆了,盖上被子的一刻,我和她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什么看?混蛋,这辈子我算是毁了,居然……”张雨欣瞪着我。
我眼神充满感激,张雨欣和徐嘉佳都是好姑娘,也是笨姑娘,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去找护士帮忙呢?那些护士皮手套一带,完全无视我的任何部位,轻松搞定。
徐嘉佳此时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同样也是满脸红晕,估计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给男人倒尿盆,我心里也暖暖的,这两个女子都是百里挑一的呀!要是其中哪个可以做我老婆,我就幸福了。
“等你好了,要请我和小欣吃饭哦!”徐嘉佳低头笑着来掩饰她的尴尬。
张雨欣气呼呼地说:“那是必须的,狠狠地宰他一顿,老娘的第一次全都给他了!”
“啊!你们两个已经做过了?”徐嘉佳惊讶地说。
张雨欣自知说错了话,讪然一笑:“没,没有的事!我是说我的手,我的手第一次给他了!”
我心中暗想,嘴巴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拥抱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不然怎么会说全给我了呢?嘿嘿!在我家沙发上发生的事情我这辈子也难以忘记了。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徐嘉佳红着脸说:“小欣,那我也和你一样,我的第一次也是给的小叶!”
“哐!”
一声巨响,房门瞬间被推开。
“你说什么?你们俩的第一次都给了我们家小叶?”小爷爷提着一筐水果暴怒地踢开了病房的门。
第一次的风波,最终被张雨欣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给忽悠过去了,小爷爷最终知道的情况是她们俩第一次削水果给男生吃,都是削给我的。老爷子这才消去怒气,要是我真的是把她俩真正的第一次都给占了,估计要被他打死。小爷爷当年打仗伤了关键部位,对这事非常认真,开不得一点玩笑!
其实说起来,我认识张雨欣的第二天就和她嘴对嘴的亲过,还搂成一团无耻的翘了;徐嘉佳则是在我和地狼打斗脱力后见过我赤身的样子,当然张雨欣也看到了。两个女孩子都和我有点尴尬的意味,两种不同的风格对我都有很大的吸引力。加上“第一次”风波,三个人的关系应该加深不少,而且据老祖所言,两人都还是黄花闺女,我倒不知道该追求谁好了。其实我根本没必要烦恼,两个人说不定都看不上咱,我这完全是庸人自扰!
说到老祖,我突然记起,自从住院后老祖一直没有出现,让我有些担心。那櫰木之果会不会引来更多的怪物我也不敢确定,只希望老祖能平安就好。还有杨家老幺的事情,我也没和小爷爷说,等能开口了再说!
好在有通灵血玉挂在身上,伤口恢复的速度惊人,负责我的医师每次为我检查都惊讶的不敢确定,以至于惊动了相关部门的领导,特地抽取了我的血液样本拿去化验。说是如果能找到我迅速恢复的原因,就能挽救更多伤员的生命。只可惜这事查来查去都么什么进展,血液样本完全和普通人一样。
十天左右,我就可以下床了,也能够开口说话了。胸前的伤口都已经愈合结痂,横一条竖一条的伤痕呈乌紫色,看起来蛮恐怖的。以后遇到事情,脱出来唬人绝对没问题!至于杨家老幺,我告诉了小爷爷,只说是受伤的时候听人家说的,小爷爷也知道老祖的事情,也没追问是谁说的,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原来杨家老幺就是我太奶奶的弟弟,我的太舅爷,小爷爷的舅舅,原来早就在陕西去世了,小爷爷也很伤感,唏嘘地表示,有机会让我问清楚他葬在哪里,有机会就去找回来重新安葬,不要流落异乡。我见小爷爷如此,也答应了下次见到马面是问清楚,小爷爷这才安心。
至于我内在的伤,医生嘱咐我两个月内不要做剧烈运动,静养就行了。不过依照我之前的恢复速度,相信很快就能完好如初。
这十天里,我听张雨欣说了不少她的事情。比如在学校里是泰拳社的第一位女社长,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国的比赛,获得了亚军;一脚踢飞死缠烂打的富二代,让人家断了两根肋骨……总之一句话,她就是个外表温婉可人,我爸妈和小爷爷都被她哄得团团转;内在则是狂野奔放的暴力女,如果将来和她在一起,跌打损伤的药估计是我的必备品?
倒是徐嘉佳,小巧玲珑,乖巧懂事,一直是个表里如一的乖乖女,每次和我说话都俏生生的,让我食指大动,这样的女孩才是好老婆的人选啊!细心温柔,轻声细语,估计父母也喜欢。
该如何选择呢?太难了,两个我都喜欢,但又势必只能选一个,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到我出院还没想明白。她俩基本是形影不离的,看到其中一个,那另一个势必也在不远处,我根本没有单独和谁相处的机会,不过既然两个都能看到,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难道我这是要开后宫的节奏?想起这些,我那一千万似乎还不够啊。
024脱胎换骨
住院第十八天,我的伤口全部拆线,结痂的地方也基本脱落了,胸口的皮肤上一条一条的疤痕像蚯蚓一把难看,让我很伤心!用来固定肋骨的钢钉,还要隔一年再来取,到时还得再受一次痛苦,不禁让我又皱起了眉头!
张雨欣这个暴力女一边看,还一边摸,还假装小鸟依人:“好man啊!好有男子气概!”让徐嘉佳忍俊不禁。
听她这么说,心下稍安,只要不是脸上就行了,胸口不影响找女朋友。
本想立即出院,可小爷爷说我们家乡的风俗是七不出门,八不回家,今天正好是三月初八,必须要再住一晚才能回家,于是又准备在医院混了一晚。
哪知当晚张雨欣骑着电瓶车回家的时候,被一辆醉驾的豪车给撞了,手臂骨折送进了医院。真是好巧不巧,医院的病床都满了,我正好要出院,当晚就让张雨欣躺我的病床,我先回家明天再来收拾东西出院。
本来张雨欣走的时候就是快九点了,等手术做完已经十一点了,平时大大咧咧的姑娘,受了伤同样楚楚可怜,看得我心疼不已,直到她睡着了我才回家。
这次车祸,应该也是命中注定的?地狼让我差点丢了性命,同样见过地狼的张雨欣出车祸断臂应该也算是把这一劫给度过去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回到家,也没声张,毕竟明天才正式出院。
离开那么久,还真想念我的那张床,天气已经变暖了,爸爸妈妈把我床上铺的被絮都拿到了阳台上准备明天晒,我也跟着来到阳台,看到以前老白待的大箱子空无一物,才发现老白不见了。
问起爸妈,说是我受伤的第二天就不见了,因为我在医院,大家乱成一团也就没注意。想着老白也是有灵性的宅仙,应该不会有事,就没和我说。
唉!老白不见了,老祖也不知去向,真是让我刚刚落地的心又挂到了半空。
家里的床睡着就是舒服。虽然心里有些牵挂医院的张雨欣,还有失踪的老祖、老白,但不多时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大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