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人设后我变成了魅魔 第198节

维德给他的回答是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了桌板上。

路希安也轻轻笑了起来,回抱住了他。

“别想和我耍小花招,维德老爷。”他在维德的耳边道。

……

路希安揭穿了维德的阴谋,但也付出了巨量的代价。从那天之后,他们便在以书房为主要发生地的地方胡天胡地了好些日子。从门板上到书桌上、再到玻璃上、沙发上、真皮座椅上……总之,维德要么搞工作,要么和他搞。

在书房之后,他们又解锁了阳台、浴池、甚至是王座等地。王座是路希安最不喜欢的地方,他需要整个人都缩在维德的身上,硌得慌、也紧张得慌。不过维德好像很喜欢那里。除此之外,他也很喜欢花园。

期间他们甚至在花园差点被伯顿撞到一次。眼见伯顿正要向这边走来,维德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停下来,而是逼着路希安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手按在他的腰上越发用力。那一刻路希安有种世界发生崩塌的诡异感。

而且维德的风格变得很狗。无论气氛多么好,行动多么激烈,维德总是只做一次——颇有点在饥饿营销的感觉。除此之外,他逼迫或诱导路希安在过程中说“喜欢他”“爱他”的次数也增加了。路希安能感觉到维德对于自己的爱/欲与执迷。每当他注视着自己,诱使自己说出这些话时,路希安都会有些耳热、甚至是有些不情愿。

自己之前为了逗维德而故意说出这些话,和被维德诱使着说出这些话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一种是在施予,另一种则是在被需求、被挖掘。维德诱使他说出这些话时,路希安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是一种就连自己的灵魂也被扯进了快乐的泥沼里的感觉。

可大多数人都带着一点愿意向下堕落的心思,尤其是只要往下堕落一点点,就能吃到更多的甜头。在极端的快乐里,在快乐与痛苦只有一线距离的时刻,感受自己的堕落甚至也能成为快乐的来源。尤其是路希安在情/热时忽然意识到,维德的确长得相当英俊。

维德平日里冷厉的面容会因他而带着潮/红,汗珠从他的额角沁出,那双或是猩红、或是深紫的眼也会只盯着他,像是大型肉食动物在注视自己的猎物。而身为男主,他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俊美得无可挑剔,他看着路希安,嘴角会带着微微的笑……每当这时路希安就会有种自己已经被诱/惑的感觉,不知是因为维德的面容,是因为维德的眼神,还是因为单纯来自身体的快乐。他自己的反应会因为这份诱/惑而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渴求堕/落、渴求从他的身上得到更多。

他于是不断张口说爱他,就像维德每次诱/导他、要求他做的那样。他的灵魂登上极乐,身体在与维德的纠葛中下沉。这份下沉是他意识到却无意去挽回的,目睹自己的一步步堕落也能带来别样的快乐。

他只是被快乐所迷惑,想要获得更多快乐而已。路希安这样告诉自己。

只是他尚未意识到自己如此放/纵,会带来的后果是什么。或许他到后来所一直在接受的已经不是快乐。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已经记住,会给他带来这样的快乐的是维德,他所拥有的也都是维德给他带来的快乐。

或许不久之后,他就会从沉/沦在维德带给他的快乐里,到沉/沦在他的眼里,到后来,沉/沦在“维德”这个词中——这一切的端倪,已经发生在他与维德在无数次欢/愉中对视,因维德的容貌而有更多感觉,同时也被维德本身诱/惑之中了。在所有的欢/愉之中,维德对他身体与眼眸的注视都会让他更加兴/奋。寻求刺激的人总是最终会被危险所吞噬。这种注视就是危险。

维德尤其喜欢在路希安表情彻底失态时看着他,在他耳边说:“你是因为我才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对路希安的迷恋。而渐渐地,路希安也在因这份他对自己的迷恋而感到兴/奋,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全身都已经被他染上了痕迹。

一贯精明的路希安如今只是泡在这几乎要将他浸化的糖水的海洋里,却并未发觉。

这天晚上路希安又被维德从书房抱回来。他刚躺在床上就有些体力不支了。维德环着他的身体,轻轻吻着他的耳垂。

路希安累得快睁不开眼了,整个人又湿又软,于是在睡前的间隙最后迷迷糊糊地问维德道:“你最近怎么了……?我总觉得怪怪的……”

“你不喜欢么?”

维德说着又要来,路希安象征性地推了一下他,道:“喜欢……但……”

“我们是情人,不是么?”

路希安:……

路希安总觉得这话掉了个个儿。按理说,之前总是他在对别扭的维德说这话,好欣赏维德变脸的神色,诱哄他和自己做。如今说这话的却换成了维德。

维德说着,又开始了新的一次。他用唇堵住了路希安所有的疑问。于是路希安也回吻。他看着维德英俊的脸,那一刻觉得身体再次发软,丢盔卸甲。

一切结束后,路希安靠在维德的身上,恹恹地打哈欠。他总觉得最近自己的腹部又开始变得有些难受了。

“你这里的痕迹又消了。”维德用手指勾着他的贴在他的耳边说,“怎么弄都留不住。”

“你不是又弄了新的么。”路希安说。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路希安懒洋洋地道,“反正早晚都是要消的,你努力点,多留点新的。”

维德捏住他的耳垂,薄薄的耳垂带着肉/感,就在他的指尖颤动。

“让我给你在你的耳垂上穿个孔吧。”维德忽然道,“戴上耳坠,从此……”

走到哪里,路希安都会记得,让他的耳坠穿过的孔,是维德亲手给他刺上的。

第110章 耳钉

“什么?耳坠?”

“……嗯。”

维德低下头,绵绵地去吻咬路希安的耳垂。路希安被他弄得抖了一下,躺在他的身上道:“为什么是耳坠……”

“想给你打上孔,戴上坠子,这样……”

“每当你抚摸耳垂时,都会想起我。”

“……”

路希安没有不同意。

或许是因室内的满堂暖意,或许是因为维德的睫毛太长,或许是因为被窗户与窗帘所隔绝在外面的细密秋雨声。路希安低着头,懒洋洋地道:“那就随便你……”

屋外深秋雨绵绵,一室温软缠绵。

……

维德在第二天就带来了替路希安耳垂打孔的工具。

那是一枚特制的银针,很锋利,尖端也闪烁着熹微的亮光。维德用酒精给它消了毒,让路希安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身上。

“可能有点疼。”维德说,“会出一点血。”

路希安倒是没有任何危机感。他坐在维德身上看着维德摆弄那枚银针,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道:“会很疼么?”

“你娇气得很。”维德说,“有一点不舒服就哼哼。”

“切。”路希安说,“那你可得轻点哦。”

说完他把脑袋埋在维德的肩膀上,任由自己的长发披散维德全身。他像是觉得这件事很好玩似的,又开始在维德的身上故意闹,让他怎么弄都对不准自己的耳垂。

终于,维德放下了银针,一言不发地把他按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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