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拒做炮灰 第168节

  元景低头看看自己,一个小包袱看上去单薄得很,又是道士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而且他还是个小少年。

  “老大,看这小孩长得细皮嫩肉的,城里的一些贵人就喜欢这样的,能卖不少银两呢。”一个形容猥琐的人向中间最大的贼献计道,声音不小,一点不怕元景听到。

  元景磨牙,奶奶滴,居然想将他当脔童卖掉!真他当是那么好欺负的?

  那老大居然觉得这主意不错,就让人上前将人抓住,顺便那头毛驴也牵上山,还能杀了做几顿肉菜。

  元景看他们动了,翻身跳下毛驴,拍拍它的背让它退开一些,毛驴机灵地撒腿就跑,也许听到要将它做成肉菜的话了。

  元景包袱一背,拳头一捏,冲上去就逮着这几个混账勐揍一顿,他不发威真将他当成弱鸡了?转眼就将这群山贼揍得嗷嗷叫喊救饶,前一刻说他细皮嫩肉的,后一刻就大叫英雄饶命了。

  元景将这几个山贼叠成一堆,那献计要卖了他的猥琐家伙压在最下面,元景骑在他们身上,看最下面的人被压得快吐白沫了,他跷着二郎腿看风景。

  没一会儿,后面来了支车队,看到前面有人被叠罗汉,这还罢了,最叫他们捧下巴的是,最上面的是个小孩样的道士,骑马在前面的护卫立即掉头,到马车边对车里的人说着什么,然后车里又走出一个身穿华服的公子,看清前面的情形哈哈笑起来。

  “这位小道长果然厉害,仅凭一人就将这些山贼制服了,季景怀佩服,不如由我派人去附近的县衙捎个口信,让县衙来人将这些山贼押回去?”

  元景拍拍手,从上面轻松地跳下来:“那就多劳了,省得我跑一趟,对了,多谢你们替我把我的毛驴带回来。走喽,我们继续上路。”

  元景后面的话是随车队一起回来的毛驴说的,并向它招手,毛驴叫了一声,然后撒开四腿就跑过来。

  那季公子又笑了:“我就说呢,这毛驴为什么会跟着我们跑,原来是因为主人在这儿,你这毛驴可真机灵。”

  “多谢。”元景骑上毛驴再次抱拳道谢。

  季公子笑道:“如果想谢我,不如一起上路吧,路上也有个伴,免得寂寞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元景嘴上笑道,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些护卫下人难道就不是人吗?

  山贼有人去处理了,元景就丢开没管,当然也不是就这么放过他们的,元景在他们身上动了点手脚,凡是手上沾人命的,都会四肢无力,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元景骑在毛驴上,那季景怀也让人牵了匹马骑在马上,与元景一路说说笑笑。

  不得不说,这人挺能说会道的,一路上的确没让元景感到寂寞,而且季景怀他们也要路过清源县,可以说跟元景正好顺路,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前往京城。

  其实元景第一眼看到这季景怀,就知道他出身非富即贵,因为他头顶的气柱是红中带紫,大富大贵的那种,这还是进入这个世界以来见到的第一个命格如此好的人,不过季景怀说他是出来打理家族生意的,元景就权当听听罢了。

  季景怀不仅会说,还特别喜欢说那些精怪故事,不仅将听来的故事分享给元景听,还问他这些故事到底是真是假,真存在那种长得美艳之极的狐狸精,会半夜敲门的那种?还有那种艳鬼也是真的?

  元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莫非季公子想遇上一回狐狸精或是艳鬼尝试一回?看这狐狸精或是艳鬼怎么吸人精气的?”

  季景怀用折扇敲打手心,摇头晃脑:“我不过是想见识一下精怪到底有多美艳,小道长你也别唬我啊。”

  “京城乃天子脚下,应该有不少道观和寺庙,里面有得道的道士和高僧吧,难道他们还能不满足季公子的要求?”元景眼珠转动了几下,就向季景怀打听京城道士的情况。

  季景怀摇头:“京城啊,那些道士和尚也沾了红尘俗气,反而不如小道长这样的在乡野之中来得灵气,如果真能得道的话,也应该像小道长这样的。”

  季景怀第一眼看到坐在叠罗汉上面的元景小道士就喜爱上了,这个小道士是他见过的最钟灵毓秀的小道长,而且年纪这么小,就独自一人将那些个山贼给叠罗汉了,让季景怀佩服不已。

  “说起京城里的道士,我倒是认识一个,这一位在京城里怪有名气的,等元小道长去京城就会知道了,这位道长的道号是凌霄,深得陛下信任,赐了国师一位,同时这位凌霄道长也是京城中不少权贵人家的座上客。”

  元景眨了眨眼,剧情里的妖道可不正是这位凌霄道长,他还没去京城,就先听到这凌霄道长的消息了,他作好奇状:“他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让陛下封他为国师吗?”

  “做过什么事?”季景怀用折扇抵住下巴想,半晌后说,“推算国运算不算?这种虚无缥缈的事反正他只要哄得陛下高兴就行了,若说其他事,我倒知道一件,也正是那件事,让我不喜欢那位凌霄道长。”

  “什么事?”元景追问。

  “要说这事发生有十年多了吧,这位凌霄道长给京里一户人家算过命,说他家会有一个天煞孤星降临,会克父克母克全家,最好将这天煞孤星远远送走,才能保全家。后来那户人家生了对双胎,但后来说只活下来一个,另一个病死了。说是病死了,其实我很怀疑就是因为听了那道士的话,才会有这个结果,元小道士,果然有这样的命格吗?”这回轮到季景怀好奇了。

  元景回道:“有是有,但如果真碰上了,能够化解尽量化解,,真是天煞孤星的命格,送他去修道或是学佛,便很难影响全家了。”

  元景以前也不相信什么天煞孤星的命格,但这个世界不能用常理来看待,还真有这样的命格,出生后就在克父克母克死全家的,真让元景碰上这样的命格,不会用除掉那孩子来避开这样的下场,用因果轮回说来解释的话,会降生这户人家克父克母克全家,那也是前世因今生果,用除掉那孩子来避灾,因果不仅没解决还会加剧。

  季景怀拍手说:“还是元小道长的话让我听得高兴,等小道长将来去了京城,还是切莫接近那凌霄道长的好。”

  元景笑了:“只怕这位凌霄道长也看不上我这样的小道士,季公子不用担心。”

  两人一路交谈着进入了清源县,季景怀发现自己并不是与一个小少年交谈,而是与年纪相当的人聊天,志趣相投,进了县城,元景去投宿客栈,季景怀在这里有住处,分开时,季景怀送了元景好几本怪趣杂谈类的书籍,原来他说的那些狐精鬼怪的故事,都是从这些书中看来的。

  元景在客栈安顿下来后,便要为徐增去探一探徐宅的情况。

  按照徐增的指点,他先去了徐增的布庄,发现布庄照常做着生意,并没有东家有丧事要办的情况发生,说来也巧,元景刚到布庄门口,就有一妇人从里面走出来,身在拘鬼符中的徐增忽然激动起来。

  “你认识这位夫人?”元景察觉到徐增的动静,用灵魂力问。

  “是的,道长,那就是我夫人,我与夫人成亲十多年,从没红过脸,不知我夫人如今情况怎样,麻烦道长帮我问问。”徐增放不下家中的老娘,也放不下自己的夫人孩子,叫他如何去投胎?

  元景看了眼这布庄,然后跟在那妇人身后。

  刚打了个照面,他看得出,这位妇人脸上并无愁苦之色,这不是丈夫过世应有的表情,其实徐增本不该这么短命,起码还有二三十年好活,却偏偏身死了,刚看妇人的面相,原本的夫妻宫却突然断裂了。

  元景心中有个猜测,只怕有什么东西上了徐增的身体,所以徐家才没有办丧事,徐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其实已经身死,家中的是个假丈夫。

  还是要到徐宅中看一看才好下定论。

  跟了那妇人一路,进入一个巷子的时候,那妇人突然回转身,问:“这位小道长,不知为何跟了民妇一路?可是民妇身上有什么不对?”

  元景给妇人行了个道家礼,上前问:“夫人家中亲人可安好?”

  妇人奇怪道:“民妇家中亲人都很好。”

  “不对,不应该这样的。”徐增也听到徐夫人说的话了,他都死了,还能叫很好?要不是被困在拘鬼符中不得出来,不然他都要顾不得还是白天,就要冲出来显形了。

  元景又看了眼徐夫人,的确是新近丧夫的面相,他说:“可否让小道去夫人家中一看?我看到的与夫人所说的并不相同。”

  徐夫人心中咯噔一声,但又怕不知哪里来的道士咒她亲人,较真道:“小道长能说说我家中谁有问题吗?”

  元景说:“夫人的相公可是一月前刚归家?夫人没察觉你的相公与以前相比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徐夫人的脸色变了,身为枕边人,她当然察觉相公这次出门回来有点不同了,只不过她以为相公是累着了,所以变得不爱出门,布庄的事情都是她在打理,而且这一个月也没有同房,徐夫人心中甚至怀疑过相公是不是有了外心,在外面被哪个狐狸精给勾搭上了。

  元景心中叹息一声,如果徐夫人知道家中的是个假货,而真正的相公已经身亡,她会是什么心情,但从面相上看,徐夫人是个坚强的女人,会将这个家给支撑起来的。

  “慧娘……”徐增在拘鬼符中哀戚叫道,“是我对不起慧娘和孩子,呜呜……”

  鬼哭可不会多动听美妙,那叫鬼哭狼嚎,特别是一个男鬼哭起来,用这形容更加贴切。

  徐夫人咬咬牙说:“请小道长随民妇走一趟吧。”

  “夫人请。”

  徐夫人接下来的心情变得慌乱迷茫起来,她怀疑过相公生病,怀疑过相公变了心,可从来没怀疑过相公会出事,难道……她不敢想下去了。

  接近徐宅时,元景两眼一扫,便发现徐宅某处上空有阴气笼罩,徐增身体里住着的是只鬼?不过徐夫人身上的确沾染了少许阴气,但并没有影响到徐夫人的身体,想来这是徐夫人这一个月与徐增身体接触并不多的缘故。

  徐夫人留意着元景的表情,看到元景脸上微露异样,便问:“小道长可是看出什么了?”

  元景指向那阴气笼罩的地方问:“那里可是夫人相公的居住之地?”

  “正是,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元景想了想说:“夫人要做好思想准备。”

  徐夫人的身体晃了晃,面色更白,同时拘鬼符里的徐增更加伤心,哭得更难听了,叫元景恨不得叫他闭嘴,但别人夫妻生离死别,他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进了徐宅,元景也不耽搁,说:“直接去那里见一见徐老爷吧。”

  “好。”徐夫人的回答有些无力。

  到了那院子外面,果然阴气更真切了,走进院子里,可以发现里面的树木花草都无力地耷拉着。

  听到外面的动静,屋里走出一人,与元景见到的变成鬼的徐增一模一样,当这位徐增看清是位小道士时,那眼神明显发生了变化。

第257章

  “徐增”看到元景这个小道士眼神仅发生一瞬的变化,随后就看向徐夫人:“夫人,不知这位小道长前来有何要事?”

  元景一眼却将他从里看到外,躯壳的确是属于徐增的,可现在待在躯壳里的却是个鬼,看这鬼看向徐夫人的眼神,不像是毫无感情的,莫非这鬼原来和徐夫人是认识的?

  徐夫人不知要如何回答面前的人,在没有确定他是不是自己相公的时候,所以徐夫人只能求救地看向元景,这是唯一能帮助她的人。

  “你是谁?”元景直截了当地问,“你不是徐增,所以你究竟是谁?窃居了徐增的身体?”

  “徐增”这时很沉静地看向元景,笑了起来:“小道长不要信口雌黄,我不是徐增又会是谁?小道长这么小的年纪就不要出来乱晃了,这次是碰上了我,下次碰上了别人,指不定别人会怎么对待你,将你送去衙门也是可能的。”

  哟,这是威胁上他了?元景笑了:“我说你不是徐增就不是徐增,因为真正的徐增就在我身边,我是替他回府看看他放不下的亲人,才好送他去转世投胎,至于你,不如将躲在身体里的魂魄揪出来看一看就能分明了,我相信徐夫人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相公是哪一位。”

  “小孩休要胡闹!”这人还板起了面孔,显然不相信这么大的小少年真有那本事。

  元景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直接动手了,伸手朝这人虚空抓去,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那“徐增”就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徐夫人想要过去,可又想起元景刚说的话,说她相公现在就在元景身边,等了结心愿就要去投胎,难道,她相公真的没了?

  徐夫人悲从心中来,那假徐增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倒在地上,然后一个鬼影从躯壳里飘了出来,鬼影想要逃,可哪里逃脱得了元景的手掌心,被元景生生拽了过来。

  这是鬼看上去比徐增年轻得多,不过死得时间比徐增长,所以鬼影比徐增凝实得多,不然也不可能轻易算计得了徐增取而代之。

  徐夫人看清这个鬼的面容时惊得后退几步:“你不是我相公,我相公呢?你究竟是谁,害了我相公?”

  “慧娘,是表哥我啊,慧娘你不认识表哥了吗?表哥等了好久终于能来见你了。”那鬼激动地向徐夫人表明身份。

  这时待在拘鬼符里的真徐增也被元景放了出来,这院子里出现两只鬼,因而鬼气森森,树木花草很快枯萎,徐增一看到那只鬼就冲过去对他拳打脚踢。

  “表哥?相公!”徐夫人完全傻眼,还有看到相公时的悲戚,相公真的没了,而且害她相公的还是她表哥,这让她无法接受,“表哥你不是过世好些年了吗?”

  “我是死了,可我忘不了慧娘你,我一直等待一个机会与慧娘重新团聚,慧娘,你我才应该是夫妻,而不是这个徐增。”“表哥”挥手就将徐增甩在了一边,徐增的鬼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徐增一听到他这话更气了,毫不气馁地再度冲上去,还叫道:“你都是死人了,慧娘为什么不能嫁给我?你死了这些年,慧娘与我恩爱非常,我们还有一双儿女,你既然是个死人,就该早点去地府,还敢来破坏我跟慧娘的生活。”

  “表哥,相公说得对,表哥你我的情分早在多年前就结束了,我有相公,我还有一双儿女,你为什么要害我相公让我的一双子女失去父亲?表哥我恨你!”徐夫人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死去的表哥又以这副形象出现在她面前,心中哪可能再对他存在丝毫感情。

  元景这时完全成为旁观者,他也没想到这害了徐增的鬼是徐夫人的熟人,听他们的意思,当年徐夫人与她表哥感情很好,如果表哥没死,他们俩可能是要成亲的,可偏偏表哥出了意外,然后徐增去她府上提亲,徐夫人就嫁给了徐增,慢慢地接受了徐增,与他过起了恩爱的生活。

  可谁想到这死去的表哥有这么大的执念,放不下自己的表妹,等了多年居然将徐增等到了,于是夺了徐增的身体,利用徐增的身体想要与表妹重续旧缘。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接下来的变化让他再度惊讶,就因为徐夫人一句“我恨你”,表哥狂化了,这院子里阴气更盛,表哥的鬼影更加凝实,而且那双眼睛带上了猩红的光芒,没想到徐夫人一句话就要让这表哥变成厉鬼了。

  不过也不难理解,原本他就因为这股执念留在这阳间徘徊,如今这手上又沾上了徐增一条人命,现在这执念却不被他所爱的表妹认可,多年的执念成了一场笑话,还不得让他发疯?

  元景不高兴了,这是要有多无视他这个道长?他年纪再小也是道长,居然在他眼面前变成厉鬼还想要害人(鬼),元景抽出一根鞭子,师父送给他的法器,叫打神鞭,用来对付只剩魂体的鬼是最有效的,又叫元景添加了几种材料重新炼制了一下,法器的品质更胜一筹。

  元景挥起鞭子就抽打过去,边抽边数落:“打你个有眼无珠的鬼,竟敢小瞧我道爷,当着我的面狂化变厉鬼,就算你今天能变成鬼王,也逃不出我手掌心,这是你小瞧道爷我的代价。”

  “再打你,既然死了,说明你和徐夫人的缘分就那么浅,该去投胎才是,可不仅不去投胎,还敢害人命,害了人命还敢在我道爷面前猖狂,打的就是你这种鬼!”

  元景每一鞭子抽上去,那厉鬼就要消耗一部分鬼力,几鞭子抽上去,那厉鬼就退回去了,又变成一只小鬼,并且嘴里发出惨叫声。

  那鬼想要逃,可始终摆脱了打神鞭,到最后被抽打得只剩一层薄薄的鬼力,勉强维持他的鬼影,不至于彻底消散了,元景这才收起鞭子,说:“道爷我抽你,可服?”

  表哥欲哭无泪,将他打得快要散了,还来问他服不服?他哪里想到碰上个这么厉害的小道士?

  不说表哥了,就是徐增,也吓得躲在一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太可怕了,太凶残了,幸好他没生出什么歹念,不然现在表哥的下场就是他的。

  徐夫人同样目瞪口呆,连心中的悲戚都减轻了不少,甚至因为小道长的话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小道长有多不满被表哥因为他的年纪小瞧了啊?

  不过小道长的确厉害,轻轻几鞭子就将表哥抽得快散了。

  徐夫人心情复杂极了,刚刚恨不得表哥立即去死,可就算表哥再度死了,相公也活不过来了。

  她转身看向旁边的另一只鬼,眼泪唰地下来了:“相公。”

  “慧娘。”徐增也从角落里走出来,与徐夫人泪眼相望。

  “相公,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相公也不会……”

  “慧娘,不是你的错,都是那恶鬼心中歹念,坏我夫妻情分。”徐增拭了拭不存在的眼泪,说,“慧娘,我要随道长走了,以后府中的娘和一双儿女就要由慧娘照应了,是相公我对不起慧娘,呜呜……”

  “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婆婆和我们的孩子的,教养他们成才,相公,你千万要在黄泉路上等等我。”徐夫人早不是当年的表妹了,与徐增十多年的夫妻生活,这颗心早放在相公身上了。

  “好,好,”徐增欢喜道,“我一定会等着慧娘你的,慧娘你不来我不会去投胎的,到时我们下辈子再做一对恩爱夫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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