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傅曜深又盯着他看,鬼使神差的,阮糖问:“你要洗吗?”
谁知傅曜深点点头:“嗯。”
他从阳台走进来,径自往衣帽间走去,而后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傅曜深洗的格外的久。
久到杨叔上来叫他们吃午饭傅曜深还没有出来。
阮糖这时心已经平静下来。
他让杨叔先下去,自己走到浴室门口敲门:“老公?”
哗哗的水声传来,傅曜深似乎在淋浴没有听见。
阮糖又敲了一下门,加大嗓音:“老公?你洗好没?吃饭了。”
里面突然出来一道怪异的声音。
阮糖疑惑,不等他深究,里面的水声就停了下来。
然后他听到傅曜深的声音。
“就来。”
这道声音又沉又沙哑,性感的不行,阮糖听在耳里莫名的就红了耳朵。
他抬手捂了捂耳朵,指尖碰触到耳廓,烫的磨人。
“那,那我等你。”
阮糖说完赶紧跑回床上坐着。
过了一会傅曜深才出了浴室,阮糖狐疑的看他,总觉得这会的傅曜深有什么不一样,但他又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傅曜深走过来,牵起阮糖:“下去吃饭。”
阮糖点头:“嗯嗯。”
吃完午饭没有多久,天际就开始打雷。
“轰隆!轰隆!轰隆!”
一阵阵响天彻地的雷声伴随着明亮的闪电仿佛要将天地披开。
外面的风呼噜噜的响,院子里细瘦一些的树都被吹弯了腰。
杨叔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瞅着外面的情况:“这天和台风天也差不多了。”
阮糖伸长了脖子也往外看,然后赞同的点点头
杨叔惆怅说:“哎,也不知道这场雨下完,外面的花还能剩下多少。”
傅曜深这个别墅不仅三楼有一个玻璃花房,底下的大院子也有一个很大的花园,平日里大部分都是杨叔在照顾着。
阮糖看去,已经有一小片被风给吹弯了。但花种在花园的地里,想挪也挪不走。
他刚想开口安慰,一道巨大的雷声响起,紧接着家里的电器全部停止了工作。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暗了下来。
阮糖愣了愣,才说:“停电了。”
话落,“噼里啪啦”的声音接连响起,阮糖往外看去,外面的雨又大又急,豆儿大的雨砸在地面上,四溅开来变为一朵朵水花,空气中的雨密密麻麻,两眼看去都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杨叔从椅子上起来招呼阮糖回到屋子里:“少夫人咱们进去,这雨和风都太大了,这阳台挡不住。”
阮糖搓开被风吹进来溅到手臂上的雨水跟着杨叔往屋子里走去。
杨叔赶紧拉上玻璃门。
屋子里昏昏暗暗的,杨叔转了一圈说:“估计是小区电路出现问题了,一会我打电话去问问,我先去找找看,我记得有充电式的台灯。”
他转身要去一楼的储物间找,突然愣住:“少爷,您这是要出门?”
阮糖抬头看去,就见刚刚说要去书房处理工作的傅曜深此时一身正装走下楼梯。
傅曜深点头:“嗯,有点事要出门处理一下。”
杨叔担忧的皱眉:“外面……”
“外面雨很大开车很危险。”阮糖急道:“不能改天或者等雨停了再去处理吗?”
杨叔刚被截了话头,这会也附和说:“对啊少爷,外面雨下的都看不清路。”
傅曜深走下来,揉揉阮糖的脑袋:“小陈开车很稳,没事的。”
阮糖还是担心,他一张小脸都不自觉的揍起,不满说:“有什么事一定要今天去处理啊。”
傅曜深哄:“乖。”
门铃声响起。
傅曜深说:“应该是小陈到了。”
杨叔赶紧去开门。
傅曜深也转身要走。
阮糖连忙抓住傅曜深的胳膊:“那我陪你一起去。”
傅曜深停下脚步,安抚道:“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家乖乖等我。”
阮糖皱着脸抓着傅曜深的手不放:“可我不放心啊。”
傅曜深低头亲吻阮糖的额头:“你还怀着身孕,跟我出去我更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