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修仙记 第9节

这身体怎么就这么会挑时候喊人呢!

一声‘江江’,可是把对方叫得稚气不少,虽然李澜江没说什么,但这都成婚了,得改,必须得改!

房中的屏风后侍从们准备有换洗的热水,但时间也久了些,水早便凉了,李澜江也不介意,就着冷水把身上的酒气都散去才捡起中衣随手套上。

许是到了屋里放松些许酒水也使得体热的缘故,他并未穿得很是整齐。

至少凌启玉就看到了那大片充斥着力量感的…胸膛。

这是读书人不太可能拥有的肌肉,但在能使剑又会轻功的李澜江身上,似乎也不是那么的怪异。

当然,凌启玉也看到了对方脖间的坠子,还算熟悉的模样,让他知晓那坠子上定是刻着个‘玉’字。

李澜江亦注意到凌启玉的视线,动作自然的将衣物整理好,不让对方过于窘迫后,便将桌上的交杯酒倒满。

很快,他便拿着两个白玉酒杯坐在到了凌启玉的身旁,看着眼前脸颊上飘着淡淡红晕的少年,过了许久,直到对方亦对上了他的视线,才开口说道:“等久了吧?”

接着把其中一只酒杯往前轻递,再继续说道:“这是交杯酒,喝了之后你我便是要相伴到白头的,你可愿?”

都到这份上了,凌启玉也当然不能摇头说不愿意啊!

这个时代的人就是仪式感太重!而对面那极重仪式感的李澜江很明显要等待着他的回答才能继续把这杯酒喝下去!

于是,他只能努力再努力。

也许是这份努力感动了上天,那红烛又烧短了好些时,他才得以点了点头,并字句清晰的开口说道:“我愿意的!”

如果不是只能这么多年的努力也都只能简单说几个字,他甚至还想加上句‘可别再问愿意不愿意了’!

得到答案的李澜江看着脸颊鼓鼓的少年笑了笑。

把酒杯递到了凌启玉手上,便指引着对方与自己喝下这杯酒,还不忘开口说道:“轻饮一小口就好了,酒劲大,你甚少饮酒,恐是承受不住。”

可惜这叮嘱只进了凌启玉的脑子,没进他身体。

一大口喝下去,还喝了个干干净净。开始也没觉得有甚,但渐渐就莫名觉得脸颊都热了起来,脑袋里那些反复翻阅着的记忆也似乎转得快了些。

“罢了,喝些也好睡眠。”李澜江边说边将酒杯随手放在床边的柜桌上,再看向身旁眼睛开始眨个不停小脑袋还开始晃悠的凌启玉,无奈的轻轻摇头后,便伸手为对方褪去外衣。

而脑子热腾腾的凌启玉瞬间清醒过来,他努力盯着李澜江的手,心里又是忐忑又是…小小的期待?

脸颊越来越红,除了酒意上头,某种不可言说的想法也有点上头。

但到最后李澜江也只是为他脱下了外衣,接着再扶着他平躺在床上,甚至还为他盖上了红被!

……

凌启玉就很疑惑,小小的脑袋充满了这个时代不存在的问号!

他先是盯着房里遍布的红绸,再仔细瞧了瞧被褪下的喜服,接着便直直盯着李澜江的那双深邃到星辰千万的眼眸,仿佛看得久了,自己就能得到答案!

心情的跌宕起伏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迟钝,身体的反应快了许多,都没有察觉出来。

李澜江当然没有错过凌启玉那飘来飘去又藏着问题的视线,他轻轻笑了笑,伸手轻轻点了点对方的鼻尖,开口解释道:“你还有些小,这事不用急。”

闻言,凌启玉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小!不合适做这种事情!

但问题是,在这个时代,他确实是合适结婚的年岁啊!怎么说也不应该李澜江来说这声小!更何况,他怎么记着,这婚还是李澜江问了好几次他愿不愿意才结的,到底急着的是谁啊!

凌启玉只恨自己没有嘴,不能好好质问对方。哦,不对,他有嘴,只是反应迟钝罢了!

“莫恼,只是想等你好些,是真的愿意了,再提也不迟。”李澜江知道凌启玉生气了,继续开口解释道:“我这几年寻到可以医治你的方法,再等些日子可好?”

这下凌启玉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涩涩的。

年幼时李澜江时常来凌府陪他,每次临走前都要说上一句一定会治好他,后来来到了白溪村,对方也时常偷偷向他保证着并且翻阅了诸多古籍,就连去赶考前的临别,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李澜江还没有放弃要治好他?

他这也不是病,是生来就带着,指不定就是因为上辈子那碗地府里的孟婆汤没喝完才导致的,又怎能治好?

怎就这么固执呢?

“乖一些,莫要气了,我定会将你治好的。”

李澜江伸手轻轻抬起凌启玉的下巴,随着这如同誓言般郑重的言语,在那红唇上落下个轻轻的吻。

他定会把人治好。

这世间连成仙都可,又何况这区区一个病疾?

若真做不到,便成那仙人,去那仙界,总有得解决!

第6章

凌启玉愣住了,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才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去感受一下自己那温热与柔软,李澜江便离开了他的唇。

一触即离!

毫不矜持的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按住对方的脑袋,再把这个充满温度的吻继续下去!

可惜,身体没能完美接受到他大脑发出的信号!除了叫‘江江’主动了点外,其他方面也都不多学着点,可真是个没用的身体!

脸上还带着认真的李澜江看到凌启玉那双无辜眨个不停,且又格外明亮比窗外星子还要闪耀的眼眸,笑了出声。

眼前少年的心思实在太好猜透,他伸手再次轻轻点在对方的鼻尖,视线往那越散越大的红晕上瞥了眼,笑着说道:“不闹了,夜已经很深,我们该睡了。”

夜深了?该睡了?

虽然给出的理由听上去也挺合理挺善解人意,可如今大喜日子,就这?

别说这夜才刚开始没多久,就算真夜深了,那也必须得继续‘闹’下去啊!就算不是他所想的那种闹腾法,至少也得加深这个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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