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 第66节

燕挽还是同裴澈一道先去皇后娘娘那儿,给她行礼打招呼,皇后娘娘年纪虽大,依然美艳,对待燕挽十分热络,拉过他的手道:“挽挽已经长这么大了,上次看到你还是两年前呢,多亏你救了沉儿,你若是女身,我可是一定要让你做皇子妃的。”

燕挽唇角僵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一抹无奈:“皇后娘娘说笑了。”

皇后又朝裴澈看去,自然也不会冷落了这位世子;宁沉立于皇后跟前,倒是安分,只夸了燕挽一句:“挽弟今日光彩照人。”

“不及殿下半分。”

简短说过话,燕挽和裴澈退了下去,皇后有心留燕挽到跟前坐,和宁沉挨着,被燕挽委婉的拒绝了。

他同裴澈退了下去,分明能感受到背后目光灼热,不想裴澈惦记着蓝佩归京后他们还没见过面,竟是将他带到了蓝佩那席去。

“挽弟。”

“蓝兄。”

二人相视一笑,默契落座。

裴澈“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们多年未见会生疏呢。”

上次燕挽分明是唤蓝佩为蓝大人的。

燕挽道:“确实生疏,不过我前几天同蓝兄含光寺见了一面,感情增进了不少。”

蓝佩莞尔调侃:“可某人还是不愿意唤我蓝佩哥哥。”

燕挽但笑不语,将这个话题略了过去,倒了杯酒,不经意一瞧,不想对面竟是宋意。

雪衣银带的宋意眉目清冷,周边之人与他皆是格格不入,不知其是否太过冷肃,他这一席离左右两席有好些距离,显得分外孤独。

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忽通灵犀的向他看来,那眼神淡然平和,燕挽礼貌遥敬了一下,然后错开了视线同裴澈谈笑。

宴始,皇后果真大肆表扬了燕挽一番,赞他是京都男儿的榜样,没有武功却有孤勇,只身救人,临危不惧,赤胆忠心。

天子原本就给了燕府不少赏赐,皇后竟又当面再赏,这等风光无人可争艳煞众人。

只是,当宫人报出一长串赏赐时,里面骤然多了一对名唤“血玉鸳鸯镯”的东西,首座含笑的皇后蓦地蹙起秀眉,想要叫停,但宫人已经念完了。

既是赐下,无可更改,尽管这镯子是世代给皇子妃的信物,皇后也只好算了,心中盘算着给儿媳妇再准备一对别的镯子。

却是此时,燕挽陡地站了起来,道:“皇后娘娘厚爱燕挽不胜感激,救殿下本就是燕挽的职责,根本担不起这么多赏赐,燕挽斗胆恳请皇后娘娘将那支玉笛赏赐给燕挽,其他的还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

低头饮酒嘴角悄然翘起的宁沉抬首,笑意瞬间冷下。

皇后却是笑了:“准!”

她已许久没碰着这般合心意的人了,心中对燕挽的喜欢更多了三分。

只是,赏出去的东西被退回,她这般允了多少显得有些难看,于是又看向自己的儿子,道:“皇儿,你可听见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照拂你的救命恩人。”

此一言,远比金银财宝更为珍贵。

众人哗然,羡慕到眼红,从今往后谁还敢得罪燕挽,人家有皇子公开罩着,宫中这么多伴读,如此殊荣仅燕挽一份。

不想宁沉不徐不疾地笑了一声,朗声道:“我与挽弟兄弟相称,本就是互相照拂,即便母后不交代,这也是明摆着的事,母后如何能将挽弟的赏赐收回?挽弟救驾有功,父皇那赏了一遭,母亲您就不赏了?沉儿又不是父皇一个人的儿子,您对沉儿也太不看重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催更我收到了,我康康今天还能不能再更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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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难嫁第四十三天

燕挽如何不知这血玉鸳鸯镯的含义, 上辈子宁沉将这对镯子给了他,虽然戴不下,却一直被他好生珍藏这是给皇子妃的东西!

如此贵重的镯子莫名混杂到了普通赏赐中, 显而易见是宁沉动了手脚。

而今,皇后想收回,他却硬塞, 燕挽并不稀罕, 也并不高兴, 眼见皇后为难,微恼瞪了宁沉两眼,他又拱了下手, 低头出声道:“殿下说笑了, 皇后娘娘给了燕挽这么多赏赐, 是燕挽自己不敢尽收, 并非皇后娘娘不看重殿下。况且, 燕挽已经要了一支玉笛,殿下待我深情厚谊, 燕挽心领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纠缠下去便没什么意思了。

皇后自是眉开眼笑, 生怕宁沉再出幺蛾子, 忙一锤定音,让人将玉笛送过去。

“皇儿休再胡闹,没有挽挽半分通情达理。”

宁沉看了燕挽一眼,无奈笑笑:“是, 孩儿不敢了。”

至此,赏赐风波才算过去。

宴上又是一派热闹非凡,玉盘珍馐琼觞玉液一一呈上,皇后命王孙公子们作诗,千金小姐们献艺,契合了花诗宴的主题。

燕挽只顾吃,宫廷的糕点不是民间可比,每一道都分外细致,便听裴澈用不确定的口吻道:“我瞧着,皇后娘娘怎么有给三皇子殿下选妃的意思?”

这花诗宴去掉花也可,总归只是给燕挽庆个功,燕挽有了未婚夫婿,根本不需要花来点缀,瞧这些千金小姐纷纷展露才艺,每有家世好模样好的,皇后的眼神便都会亮上几分。

燕挽抬首往上座一望,果然皇后的心思渐渐掩不住,甚至侧过头去问宁沉,虽离得远听不清,不过看情形多半是那个意思。

宁沉唇角虽勾着笑,喜怒却很是难辨,直到他感应他的视线,淡淡转眸与他对视

燕挽眼皮一跳,十分确定,宁沉他生气了。

“表兄,你怎么了?”

裴澈未察二人之间的玄机,不解的问。

燕挽说“没”,却是再也坐不住,起身道:“你们先用,我去行个方便。”

言罢,从席间离去。

他远远离开了花诗宴的办址,步入了一片杏林,眼下时节暖和,晚杏也谢了,地上只余浅色的花瓣,被泥土脏污分外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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