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 第166节

一场漫长的索求几乎持续了一夜。

次日,宁沉醒了个大早,燕挽却还在睡,他的睡颜惹人怜爱,令得他不由俯身垂下头去。

昨天太过生气,一时没克制住发了狠,光洗澡就用了半个时辰,桶里的水撒了一地,几块木板都松懈了,燕挽哭个不停。

他累了自得好好休息,宁沉悄无声息的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后推开门出去。

院外洒扫的画莺见到宁沉陡然一惊,忙上前去行礼,宁沉道:“同你家公子说,我走了,明日过来向他赔罪。”

画莺应是,宁沉顷刻远去。

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宫中不能没有他主持大局,他要提防着天子对燕挽下手,随时掌握第一手消息,临走前特意留下了影卫。

而当燕挽醒时,已然日上三竿,身边不见宁沉的人,画莺跨进门槛欲像往常一般伺候,倏地听燕挽道:“出去。”

“公子?”

画莺疑惑着退出了门外。

燕挽吩咐她:“换福顺进来,顺便命人抬桶水进来,我要沐浴更衣。”

画莺照办,换了福顺,福顺昨晚守夜,对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进去后看到燕挽身上的吻痕没有半点大惊小怪,他还特意关怀道:“公子,不如私底下偷摸找个大夫来看看吧,免得身体不适。”

燕挽说了声“不用了”,然后咳了起来,他喉咙嘶哑,宛如干涸的麦田,灌了水也不顶用,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发烧。

额头温烫,好似也不是特别严重,燕挽说:“取我的笔墨来。”

福顺顺他的意取了笔墨,只见燕挽提笔写下几行字,然后递给他:“送去蓝府。”

他和宁沉发生了这样的事,如何还有脸去见蓝佩,他不配站在他身侧,和他仗义走天涯,做一对人人称羡的官侠侣,他终将蓝佩辜负。

做完这些还不够,燕挽还严禁封口,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权当昨夜荒唐无度逛了窑子。

福顺注意到燕挽脸上潮红,担忧的说:“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燕挽微微磨牙,犹如吃了苦瓜生往里咽

那般隐秘之处,如何叫外人看!

至傍晚,宁沉派人送来了治裂伤的药膏,还派太医来给他诊脉,被他哄了出去。

如此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同他有染似的,委实不要脸!

当天晚上,燕挽便被宁沉给气病了,烧得十分昏沉,福顺不得已,只好去禀告燕母,燕母匆匆赶来,还领了大夫,乍一见他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眼皮一跳。

随后将大夫赶了出去,转头问:“昨天谁还来过?”

福顺不敢瞒,答:“太子殿下。”

第117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七天

燕母顿时感觉晴天霹雳, 头顶砸下千斤坠,整个人都被砸闷了。

“这……”

不是选了蓝佩,为何又同宁沉搅合到一起去?

难道……

燕挽被强迫了?

燕母再看燕挽苍白的脸色, 好像病得有点厉害, 无法生出苛责, 又一想到被自己传召回来的纪风玄, 喃喃道:“这都叫什么事……”

燕母给燕挽盖好被子,又让人将大夫叫进来,而自己则去到外间, 找了纸笔, 修书一封,含蓄的劝纪风玄不要回来了。

他回来若是知晓, 只当整个燕家将他耍得团团转, 不知要如何迁怒燕挽。

又进了内室, 忽然发现床帐少了半截,昨夜如何激烈可见一斑,燕母一阵沉默,亲自去拿了新的床帐过来。

待大夫走出,她问:“挽儿如何?”

大夫道:“劳累所致,不是什么严重问题, 好好调养就是。”

劳……劳累……

燕母瞬间臊红了脸, 让人将大夫送出去,并随他抓药。

而后到了床前, 见燕挽睁开眼, 沙哑的叫了一声“母亲”, 挣扎着要起身, 燕母忙将他按下去:“你还烧着, 不必多礼。”

顿了顿,没忍住问:“昨夜太子殿下潜进你房中,你同他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被骗的。

燕挽一想起来就咬牙,却也无法表露出来,只能垂着眼睫道:“母亲,是孩儿自愿的。”

燕母一滞,随后叹了声:“既是如此,以后同九思划清界限,你兄长那边由得母亲去说,只是……”

宁沉这条路极其难走。

燕挽明白她的想法,直言道:“母亲,孩儿并未有充入后宫的打算,如今我已对不起蓝佩哥哥,同旁人也无从开始,以后独身一人得过且过也罢。”

“太子殿下会放过你么?”

不会。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燕挽原自问于宁沉有亏,前世未能给他多一点信任,害他惨死殿前,昨夜方才无法理直气壮的叫他“滚”,但他觉得昨儿一晚他就偿清了,今世好好活着的宁沉占尽了便宜,他仁至义尽……

不愿充入后宫,誓死不为妃,是他最大的底线,绝不妥协。

燕挽道:“母亲,我同殿下不至于走到兵戎相见那步,尽管放心罢。”

燕母无法放心,但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住了口,转而退出了厢房。

燕挽的病的确是小病,喝了一服药就开始转好,发现燕母留了新的纱帐在房中,约莫是想给他补帐子又不小心忘了,燕挽一阵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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