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 第157节

福顺浑身一颤,起了一手臂鸡皮疙瘩, 也顾不得将人赶出去了,转口就道:“公子, 奴才先出去了, 您想好了叫我。”

说完, 一溜烟跑了。

燕挽亦是头皮发麻, 他从小规矩, 没进过眠花宿柳之地, 只听人说那里的人乖巧热情, 不想竟是这样, 原以为宁沉霸道令人头痛,跟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四人他不消特别去记,也能将他们区分出来了, 床上这个叫陈酒, 容貌酷似宁沉,他咳了一声,撇开眼说:“你将衣服穿上,下来说话。”

陈酒果真听话下来, 却是故意在他跟前绕了一圈,好叫燕挽看清自己的美腿,然后去翻燕挽的衣柜,找了一件颜色浓艳的穿上。

陈酒不及燕挽高,整个人被宽大的衣裳衬得十分娇小,他不系衣带,衣服搭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这里露一点,那里露一点。

听他说“好了”,燕挽抬眼一看:“……”

原来他的衣服还有这么轻浮妖艳的穿法。

陈酒铁了心要将燕挽一举拿下,否则他那千般技法不是白学了,这会儿见燕挽看他,立马就缠了上去,吓得燕挽倒退三步,他停在原地,无辜的眨了眨眼:“公子,怎么了吗?”

燕挽怅然:“穿好衣服就出去罢,我要安歇了。”

陈酒立刻说:“公子,奴服侍您,奴会捏肩按摩唱小曲儿,保证公子很快就能睡着。”

燕挽极想说“你在我就睡不着”,到了嘴边也只是笑了笑:“不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去罢。”

陈酒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怎会轻易放过,当即便往地上一跪,我见犹怜的开始说起自己凄惨的身世,进花楼后遭遇的虐待,以及燕母的知遇之恩和难报大德,最后慷慨激昂自己此生非他莫属,哪怕出了府也一辈子不娶。

燕挽:“……”

太难了。燕挽是极其心软的人,一贯不爱拒绝别人,能为对方办到的事都会为对方办到,哪怕再不愿,别人磨一磨,他也会动摇,然后点头答应,遑论这般慷慨陈词的哭诉。

听陈酒滔滔不绝的说:“如不能报夫人之大恩,我誓死不出府,就怕夫人知道我未能服侍公子,讨公子欢心,对我失望,恳请公子今晚让我留下,我绝对不会打扰到公子的。”

燕挽到底妥协,说了声“好罢”,让人搬一张小床进来,说:“我睡觉喜清净,你就安分睡着可以吗?”

陈酒纵然有些失望,但他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未来可期,自是满口答应:“多谢公子,多谢公子体谅!”

由此,陈酒成功留宿在燕挽厢房中,尽管什么也没做,新宠的名声已经飘出去了。

接着,闲云也得了眷顾,皆因燕挽路过纪风玄的院子想起纪风玄出去征战不知是否安好,暗中收集了许多消息的闲云见状立刻出去跳了一段剑舞,引得燕挽思念之情泛滥,同他喝酒说了会儿话,虽不及陈酒厉害成功留宿,好歹是迈开第一步了。

唯有才情过人的蓝鹤没能让燕挽注意到他,有才之人向来清高,他头一次豁出去崴脚投怀送抱没能有任何后续已是备受打击,实在没勇气进行第二次勾引,只能一个人自怨自艾,不想被蓝佩碰个正着。

蓝佩收拾好了蓝家重整精神,自是万分想念燕挽,因着想给燕挽一个惊喜,特意没让门童禀告,入了府,远远见到一个与自己长得有些相似的人站在池边树下。

蓝佩何等玲珑心肝,直觉有妖,立刻走上前去,惊得那树下之人回头,这一瞧,与自己更像了。

蓝鹤不识蓝佩,只见他衣衫华贵气度非凡,连忙行礼,便听蓝佩自报家门,问起府中琐碎,蓝鹤不敢搪塞,一一尽答。

很快,蓝鹤便知道了燕挽有四个男宠,分别和他、宋意、宁沉、纪风玄长得相似,而像自己的这个最不得宠。

虽然一段时间未见燕挽居然豢养男宠更值得追究,然而一下子就盖住了这个让他耿耿于怀的是……凭什么自己的替身不得宠,而另外三个替身近身的近身,留宿的留宿。

蓝佩微微一笑,很是温和,可蓝鹤莫名打了寒噤,总觉得他在生气,再一回神,人已经走远了。

燕挽在厢房中看书,雪茶凑在身边给他磨墨,将画莺挤到了一边,画莺翻了个白眼,退下去了。

陈酒给燕挽捏腿,等燕挽看书看累了,立刻对他抛媚眼,闲云如同柱子般杵在一边,美名其曰保护燕挽。

于是,蓝佩一进门就看到了这群莺莺燕燕,个个将燕挽围着,看上去个个受宠的样子,燕挽闻到脚步,将书放下,一喜:“蓝佩哥哥。”

莺莺燕燕们齐齐望向蓝佩,如临大敌,却被燕挽挥退下去,很快厢房里就只剩下了燕挽同蓝佩两个人。

燕挽拉着蓝佩到榻上坐,高兴含笑道:“蓝佩哥哥今日怎么有心情出来走走?”

蓝佩语无波澜,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说道:“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燕挽兴冲冲的给他泡茶,为他端上了冷泉泡的好茶水云间:“这是我新得的茶叶,蓝佩哥哥尝尝,看看好不好喝。”

茶一端过去,忽然被蓝佩执住了手腕,燕挽愕然,只见蓝佩一脸温润笑容:“阿挽,我今天来,不是来同你喝茶叙旧的。”

燕挽“噢”了一声,很是好奇:“那是为了什么,蓝佩哥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须得我帮忙?”

蓝佩看了一眼敞着的门口,“的确是一件隐秘之事,不能让别人听到,将门关上谈。”

蓝佩鲜少这般郑重,他这么说定然是发生了大事,燕挽不疑有他,立刻将门关上,回身道:“可以说了蓝佩哥哥。”

蓝佩招了招手,燕挽走过去,然后腰身一紧,一下跌入了他的怀。

燕挽被蓝佩紧紧抱住,当即手忙脚乱十分无措的问:“蓝佩哥哥,有话好好说,你先将我放开。”

蓝佩搂着他,唇角零星笑意仍是温良无害:“若非专程过来一趟,我还不知四个人里,阿挽最不喜欢的是我,四个男宠里,酷似我的最受冷落,原来阿挽平日挂在嘴边的我值得是这么个值法;阿挽,我很难过。”

燕挽哪里料得着蓝佩是过来算账的,而且这笔账实在是莫名其妙稀里糊涂,他急急解释:“我可以解释,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蓝佩极有耐心:“好,我听着。”

燕挽忽然解释不出来了。

因为他想来想去,自己好像的确没有同蓝鹤产生什么联系,闲云陈酒雪茶太过磨人,将他的精力给霸占了,不主动往跟前凑的,他感谢还来得及,怎会主动去招惹。

事实说出来,蓝佩恐怕更生气了。

于是,燕挽生硬的转了话茬:“蓝佩哥哥,茶叶难得,你还是喝一口罢。”

蓝佩笑了,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然后捏着燕挽的下颌,强渡了进去。

如此突然,始料未及,燕挽冷不丁被灌了一口茶水,呛得咳嗽,接着再度被蓝佩扣住了下颌,温热的薄唇贴了下来。

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被他悉数扫去,燕挽感觉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呼吸都被掠夺。

烟霞寺里燕挽被蓝佩吻过一次,早知他发狠,却不知道他还能更狠,若说宁沉是欲将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猛兽,那他便是一根食人藤,缠得紧,还贪婪。

宁沉只在乎吻时那愉悦之感并渴求更多从而索取无度,而他则是单纯的狩猎,口中任何一处都不放过,蛮横的将他变成荒原。

一吻毕,燕挽只觉口渴,伸手去够榻上小几摆着的茶壶小杯,却被蓝佩抢先一步,又一次强渡,这一次燕挽顾不得羞耻,抱住他不肯让他又将那茶水用舌头卷回去,如饥似渴的吞咽。

便也造成了回应,导致蓝佩变本加厉,一连渡了四五次,眼神愈发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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