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 第137节

“那你怎敢生出如此想法?”

“事情并不是挽弟想的那样。”

他若能够驰骋疆场建功立业,他日忠义侯府的荣耀就是燕家的荣耀,忠义侯府同燕家利益相系共同进退。

但燕挽抛下一句“兄长, 我对你太失望了”愤懑离去。

纪风玄薄唇紧抿,眼神逐渐幽暗。

至下午时,纪风玄主动找到燕挽, 跟他道了歉,并郑重允诺:“离开燕家之事我以后不会再提, 还请挽弟不要告知父亲母亲。”

燕挽想了想,答应了他,决定原谅他这一回。

却从这日起, 他同纪风玄无形中离了心,两人即便站在一起,心亦如隔云端。

燕挽心里发堵,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直到某一日纪风玄将他单独叫出去:“挽弟,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弟弟看待,我们两人并不相宜,你可明白?”

燕挽不是很明白,如果他只是将他当做亲弟弟来看待,之前为何对他大献殷勤。

说到底,他不过是在怪他不准他离府,可这件事他做错了吗?

燕挽赌气似的冷漠看他:“我不明白。”

他也不是非要跟他成亲,但倘若是因为这个,他不想让他痛快。

纪风玄看了他很久很久,见他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漆黑的眸底一片深沉。

再之后,燕挽明显感觉到纪风玄对他的态度变了。

他对他再无之前半点上心,连说话都敷衍,开心了就热一阵,不开心了就冷着。

燕挽委屈又无处发泄。

画莺看着他时常独坐沉闷的身影,整个人纠结极了,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纪风玄同燕母又因为婚事发生了争吵。

纪风玄自是不敢说什么难听的话,只咬死了不愿意同燕挽成亲,燕母如何劝说都岿然不动,怎样对他他都领受。

可他终究敌不过燕母气得头痛还病怏怏的哀求,没事同燕挽走动,这些事两人都吩咐瞒着燕挽,瞒得死死的,怕他知道了又想不开,企图从中找出折中的法子,但毫无疑问失败

最终,事情终于闹到了台面上。

纪风玄跪在正厅中央,铿然出声道:“即便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即便是死,我也绝不会同燕挽成婚。”

难得放了早学从太书院回来的燕挽立在正厅外,瞳光浮动,声音颤抖道:“那就退婚。”

纪风玄惊愕回过身,燕母亦是万分惊惶,燕挽转身大步走开。

最终,纪风玄被逐出了燕家,他这般已然无法继续留在府中,燕挽看到他只会徒增感伤而已,且他早有离开的心思,如此权当作成全。

纪风玄果然毫无留恋的走了,未带燕家一分一毫,如初初进府时那般一主一仆的来,一主一仆的去。

燕母极其担忧燕挽,但燕挽并没有同之前那般消沉,他只是脸上少了些笑意,变得有点冷肃,整个人也有点阴沉。

婚事一再出现意外,燕母也不敢再给他物色夫君了,倘若燕挽能一直这样好好的,燕家养他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总归以燕家的底蕴,坐吃山空几辈子也无妨。

外界对燕挽的传闻又难听了几分,起初没人爱只是挂在口头上说说而已,如今倒是坐实了,所有人看着他目光都忍不住带上两分同情,你看风光无限又如何,地位超然如何,不还是没人喜欢。

燕挽已经麻木,独来独往,孑然一身,他只在皇宫和家里来回徘徊,从不轻易去别的地方走动,就连南宁郡王府也去得很少。

适时,昀国最为出色的状元郎蓝佩不日即将归京的消息传回都城,终于将他被二度拒婚的事情盖了过去。

燕挽收到了蓝佩的信件,好几封,千里迢迢的从远方寄来,皆是写给燕怀枳,他拆开看了看。

蓝佩于书信中诉尽衷肠,字里行间爱意满溢而出,一腔炙热深情纸张难掩。

他想起当初迷恋宋意时,那些寄给他却被他丢在一边看也不看的信件,将它们翻找了出来,一并放在匣子里,然后去了太书院。

蓝佩回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刚抵京蓝家就挂起了白幡,蓝夫人也正是蓝佩的亲母抱病亡故,他披麻戴孝跪于灵堂。

燕挽念着往昔情分,同燕母往蓝家走了一遭。

阔别多年,燕挽已无法凭借往昔容颜认出蓝佩,但却在一堆人头中一眼看到了最出众最鹤立鸡群的一个,俊美如他,再也没了儿时半点活泼开朗,整个人如同被灰尘分布的惨淡光影,阴郁到了极点。

但他遥遥向他看来,那双冷如锋刃的眸犹如冰棱化开,哀伤中带着温柔,令燕挽止不住心头一颤。

七日后,丧事办完,蓝佩以裴澈的名义将他约了出来,两人游于碧波湖上,他低声道:“挽弟,好久不见。”

燕挽对这位记挂了自己数年之久的竹马哥哥油然亲切,笑道:“蓝佩哥哥,好久不见。”

蓝佩轻轻笑了出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很是欢畅,本以为今日是不醉不归,蓝家的小厮却站在另一叶扁舟的的舟头,朝他喊:“公子,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家主找您有要事相商。”

蓝佩眉眼一沉,神情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捏着酒杯默了一下,他道:“好,我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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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难嫁第九十三天

起了身, 却没有急着走,只是又朝燕挽笑:“挽弟,我过些日子再同你小聚。”

燕挽点点头, 目送他离去, 这一去便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见上。

翌日, 燕挽从太书院听学回来,途经齐贤居,忽然极想吃栗子糕。

他让马车停下,递了随身小厮银钱,让他替他去买一份。

小厮去了, 进了齐贤居却许久都没出来。

燕挽等得有点久了,皱了皱眉下了车亲自往齐贤居里走了一遭。

方一踏进齐贤居, 就看见自己的小厮被扣住,被揪着衣襟按在掌柜收钱的长台上,满堂的客人都看着,不觉有何不对,反而满脸幸灾乐祸的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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