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 第31节

温池回身,转头对上平安的目光,结果说出来的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话题:“我带给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平安一愣:“温公子说的是什么礼物?”

温池见平安那样,便猜到平安昨夜未归寝,他摆了摆手,已经没有心情过问平安昨夜去了哪儿,只道:“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平安道了声好,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事实证明,该来的还是会来。

两天后的下午,朱公公领着两个小太监出现在竹笛居的院里。

朱公公还是老样子,揣着手、抱着拂尘,眯着两眼,老神在在的站在那儿,见温池出来,便尖声尖气地说道:“温公子一走多日,太子殿下对温公子甚是想念,正好今儿下午太子殿下得了空,温公子赶紧拾掇一下过去罢。”

温公子很想问是不是过去领那二十杖,只是对上朱公公那冷清的表情,他还是把这句话咽回去了。

书房里,太子也是老样子,撑着脸颊闭眼小憩,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替他捏着肩膀。

多日不见,太子依然那么可怕,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压得书房里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温池埋头站在朱公公身后,心想要不要主动坦白,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或许太子会看在他那么主动的份上对他网开一面。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好在书房的地上铺着软乎乎的羊绒毯子,无论跪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膝盖疼。

朱公公似乎被他的行为惊到了,不动声色地瞥了他好几眼。

温池揣着一颗砰咚直跳的心,硬着头皮说道:“小人有罪,望太子殿下惩罚。”

不多时,前方响起太子慵懒的语调:“何罪之有?”

温池道:“是小人过于心切的想要了解太子殿下,才从栓公公那儿打听了一二,小人也知道倘若想要了解太子殿下,便应当从太子殿下与小人相处的点滴着手,要怪只能怪小人太心切,不小心犯了太子殿下的忌讳。”

说完,温池深深地埋下脑袋,心中那根弦几乎紧绷到了极致。

仿佛过了很久,他听得轮椅滑动的声音,当太子那慵懒的语调再次响起时,便已近在咫尺。

“那你来说说。”太子颇为好奇道,“你都打听了本宫什么?”

温池背后的冷汗都渗出来了,他不敢大意,胆战心惊地吹着彩虹屁:“小人以为太子殿下与小人有天壤之别,太子殿下就像那天上的神,而小人只是一颗土里的草,小人着实想不明白如何得到了太子殿下的青睐,直至今日,小人恍若还活在梦里,每次见到太子殿下时,小人都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切。”

一口气说完这番话,温池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彩虹屁功力真是以火箭一般的速度增长。

可惜这些彩虹屁在太子这里并没有什么卵用,想来他也是听多了别人的彩虹屁,听完温池的话,平静地问道:“小栓子让你得到满意的答案了吗?”

温池思考片刻,试探着回答:“也许可能好像貌似是……没有。”

结果他求生欲如此强烈的回答完,便听得太子大笑起来,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周遭光线明亮,温池被刺得眯了眯眼,视线里是太子逼近的脸。

太子抬手屏退了太监宫女们,就连朱公公也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并轻轻关上了书房的门。

“既然你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不如由本宫来告诉你,如何?”太子牵起嘴角,脸上全是张狂的笑意,他那布满烧痕在半张脸在光与影之间充满了鬼魅的诱惑感。

温池愣愣地抬着头,当场吓成了鹌鹑。

更重要的是——

他在余光中发现,太子居然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池:太子站起来了!

时烨:想不到吧?

第19章 仇人

卧槽!

时烨怎么站起来了?!

他的双腿不是残疾了吗?刚才他不是还坐在轮椅上吗?

温池震惊了,他甚至以为自己被吓出了幻觉。

然而事实证明,他所见的画面并非幻觉,时烨不仅从轮椅上站起来了,还站得稳稳当当,挺拔的身形犹如一颗屹立不倒的白杨。

这边的温池已经惊到说不出话来,那边的时烨却是一把扯开温池胸前的衣裳,他的动作相当粗鲁,以至于温池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眼前几块碎布飞过,紧接着便是胸前一凉。

他神情怔愣地下头,只见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扯烂了,露出来的皮肤白得亮眼。

时烨垂下眸子,冷峻的面容上已经结了一层薄霜,他微眯着眼睛,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温池腹部的某一处。

温池保持着被时烨捏住下巴的姿势,身形僵硬,一动不动,略显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冷着了还是被时烨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凉气息吓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时烨突然收回落在温池腹部的目光,他牵起嘴角,扬起一抹凉薄的笑容:“果然如此。”

温池仍旧是一脸懵逼。

时烨捏着他下巴的手骤然收紧,他沉着脸逼近道:“你长得很像本宫认识的一个人,那人腹间和腿间都有被匕首所伤的痕迹,可惜你没有。”

温池已经搞不清楚如今剧情的走向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小说里的时烨究竟认识哪个长得像原主的故人,或者说这其实是一段隐藏剧情,压根没被小说提及过。

一波接一波的神转折如同一个个小棒槌,毫不留情地敲打在温池脑袋上,敲得他七晕八素,大脑里乱成一锅粥。

在他呆愣之时,又听得时烨冷声问道:“本宫问你,你以前可否受过伤?”

温池赶紧翻遍原主的记忆,随即老实回答:“回太子殿下,小人从未受过伤。”

“可惜了。”时烨貌似真的感到惋惜,“真是可惜了。”

温池挣扎片刻,硬着头皮问:“敢问太子殿下,那人可是太子殿下的故人?”

“不。”时烨倏地一笑,未被毁容的半张脸有种惊为天人的美艳,可惜另外半张爬满烧痕的脸又硬生生毁了这种美感,尽管他的笑,却还是那么吓人,“那人怎么会是本宫的故人,他是本宫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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