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阳泽觉得还挺好喝,把杯子放下了,“嗯,你出去倒吗?还不错。”
“我……”
俞越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可服务生之心路人皆知!
俞越连忙跑过去把杯子倒过来扣了扣,一滴不剩。
他没说话呢,门缝里又被塞进来一个小纸条。
俞越拿着杯子走过去,打开门发现走廊里已经没人。
俞越往地下指指那纸条。
万阳泽说,“你看看吧。”
俞越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刚才那服务生写。
【尊敬陶先生,我是白天给您要联系方式服务生,其实我不是只想在游轮上和您搭讪,我知道您将要在马萨定居,我也想留在那儿。在船上漂泊无依常年不能着陆感觉让我觉得十分没有安全感,这几天看到洒脱您,心生向往。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您一起留在马萨生活,我在晚饭过后,晚上八点,甲板船舱入口处等您,请务必赴约。】
俞越看完,皱眉看万阳泽,“啧,魅力真大啊,给你瞧瞧。”
万阳泽拿过纸条看都没看扔进垃圾桶。
似曾相识一幕幕。
俞越歪头,“看都不看人家写了什么?”
万阳泽比俞越更纳闷,“为何要看,与我无关。”
“可那服务生喜欢你。”
万阳泽像是没听到一样,没再说话,过了好大会儿,他给俞越准备好睡衣,“快去洗澡吧。”
等俞越洗完,万阳泽又去洗澡了,主要是他感觉很热。
莫名其妙燥热。
身体里火突如其来就烧无法浇灭。
如果说有问题,那一定是刚才那杯水。
可那水是俞越弄来,应该不会有问题。
俞越就算给他放迷药,也不会给他放春、药,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易感期来强烈多了。
万阳泽又洗了很久很久,脑子里全是问号。
洗完澡俞越舒舒服服躺在大床上。
刚才水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万阳泽,但是万阳泽看起来没什么事,也许那服务生只是想探一下自己有没有在陶先生房间。
等万阳泽回来后,俞越就和万阳泽并排躺着。
可万阳泽一从卫生间出来,俞越就发现他不对劲了。
脸色潮红,出浴室门时候手指紧扣门框,似乎是不想出来,可又不得不出来。
从万阳泽走路虚浮程度俞越就知道,完犊子了。
那服务生真是没安好心。
这个时候告诉万阳泽他中药了,万阳泽就是跳进海里,也不会和他搞在一起,万阳泽那样人,说白了就是正直到迂腐,他可以帮自己解决发情期,却不会允许自己帮他解药。
而万阳泽也不能找船上任何一个人。
陶先生可是普普通通beta,万阳泽一旦出去,和他那什么人肯定就知道他是alpha。
万阳泽躺在俞越身边,一直没开口。
好大一会儿后他嗓音沙哑说,“我好像有些不舒服,我先睡觉。”
俞越一把抓住万阳泽被子,“等等。”
万阳泽:“嗯?”
俞越咬紧牙关道,“明天就要下船了,这个船上没有alpha,也没有Omega,我们路程很顺利,但到了马萨境内,可能赌场那边会有alpha镇压,我……发情期。”
万阳泽有些纳闷,忍着难受说,“上次……不是能撑一个月吗,还是说,觉得不管用了?”
万阳泽明显呼吸急促了。
俞越想,真可怜,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俞越小声说,“万阳泽,帮我个忙吧,我真没办法了。”
万阳泽想再去洗个澡,脚都伸出被子外了,他问,“什么?”
“我……我想再要个标记,保险一点,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你,我怕影响任务进度。”俞越说。
俞越心里想,如果万阳泽今天没出现这个问题,他会要标记吗?
好像会。
如果万阳泽不是因为缺少自己提醒而中药,和他没关系,自己还会管他吗?
他会。
如果今天中招是任何另外一个搭档,自己会用这种方式救他吗。
俞越可耻发现,不会。
他只能接受万阳泽。
他也不想让万阳泽用任何方式去找任何人解决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