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 第96节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已经在怀疑我与赵叔覃相识,继续讲了一个笑话:“知道吗,奇帆说要娶我。”

姬楚聿寡淡笑了一下,说:“他是真的挺喜欢你。”

我说:“是啊。”

和我上床的每个人都会说喜欢我,我知道眼前这个人说这句敷衍的话时应该是以后都不想再见我。

我也正在准备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只是在出国前,我怀孕了。

我和许奇帆大吵大闹,把换掉的药都扔在他身上,他也没有生气,等我平静,抱着我安慰,如同第一次亲我被拒绝也温柔的样子,说带我回家,说以后给我一个家。

我在这个没有佛可以施舍希望的地方感到灰心无望。

怀孕第四个月,在回家的路上我被跟踪,像是在四年前离开帕橄的夜路,胆战心惊了一路,这次没能逃走。

是许奇帆的太太要见我。

杨欣宜让人脱光了我,骂我婊子贱货。

原来名门千金也会这样骂人,打人的力气也这样大。

我不顾一切吐出了喂下去的药,许奇帆也赶了回来,把我送到医院,检查到差一点就死掉的宝宝性别可能是男孩。

“他一定要姓许,你要和他有一点关系,我现在就让人把这个贱种从你肚子里扯出来。”

许奇帆不发一言。

我不要宝宝像他不伦不类的母亲,过毫无尊严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从二楼离开,结束近十个小时飞行后,才发现扭伤了脚,因为医生说宝宝有些危险,我不敢吃药,只能每一天都很小心。

三个月后,在美国的签证到期,我不得已联系了姬楚聿,希望他可以帮帮我。

“放弃这个孩子不好吗?”

“我很爱他,我真的很爱他。”

姬楚聿让我先回国,说他来安排我和我的孩子。

我只告诉了姬楚聿一个人我的归程,但在机场有杨欣宜的人在等我。

是赵叔覃救了我,从他的话里,原来还有比姬楚聿当初的拒绝更残忍冷血的真相。

我在医院外接受了记者的采访,用一直珍惜的人去保护了想保护的人。

多年前在降落在这片国土时,暗自许下的心愿终于成真。

我明明不后悔,在病房里看到姬楚聿时,我又潸然泪下。

我和他彼此都成了仇人还不算最坏的结果。

在宝宝出生那天,姬楚聿问我:“这是报应吗?”

我几近崩溃,跪在地上求他不要不管我们,然后自作主张搬进了他家。

在姬楚聿的勃然大怒里,所有人都没有正视不请自来的我。姬楚聿的儿子跟在他父亲身后,四岁左右,眉清目秀,有他们一类人的气宇,高高在上,如天生就是让人仰望的星辰骄阳。

可是我孱弱多病的宝宝,一出生就比别人多道伤口,这个到处险恶坚硬的世界如何成为这样夺目的人,他好好藏起来,才能平安。

我祈求他聪明,又希望他笨拙,不至于以后感觉太多的痛感,不必要谁成为港湾。

这个番外是妈妈视角,和前文很多事情是联系的,不清楚的可以去微博看评论。

第四十八章 、

在他去许家“认祖归宗”的时候,什么都不是秘密,但面对姬少越的讽笑时喻南齐还是觉得慌张。

姬南齐这个身份不值得留念,不能抛舍的是他和他远甚兄弟的十八年,他的亲人、至爱,都是“哥哥”。

就是在以前,喻南齐都从未为他悖德的感情蒙羞,要是姬少越不知道,他私心地可以盗用“弟弟”这个身份,这是他们所有不为人察觉的亲密和羁绊。

喻南齐看着鞋尖,说:“反正又不重要。”

姬少越问他:“你都要无怨无悔去替我坐牢,这么喜欢我了,怎么不重要?”

姬少越知道了很多,但好像又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样子。喻南齐喉咙吞咽,维持勉强的镇定:“我没有。”

喻南齐只会否认,和十七八岁的时候一样,审时度势地选择自以为最好的答案。好像是除了哄人的情话,他就对姬少越再难开口,关于他的担心,关于他的苦难。

变形的铝罐被摔在地上,铝箔的锐角在姬少越手中上扎出的痛感慢慢回弹,像是填充回了他总是在喻南齐面前轻易消失的理智。

喻南齐最不能见他如此,在那种熟悉的气场中步步后退,被背后的门挡住去路:“我想知道妈妈怎么死的,但谁都不肯告诉我,许奇帆只会说奇怪的话让我去给他顶罪。你别这样,别这么对我。”

姬少越钳住他一双手腕,怒声吼他:“我怎么对你了?嗯?我帮你做不到吗?我要你去冒险了吗?

喻南齐胸膛跟着一抖,说:“我不是什么都需要你帮忙,没有你,我也要去找他问清楚。”

姬少越发狠地笑:“不管我的事,好好好。”

左右在手边找不到称手的东西,姬少越把贴墙要逃的喻南齐抱着大腿抗起来。

他告诉过自己,什么都不懂的喻南齐只是在做觉得安全的事,但这次他竟然又去找了许家,还有那句“这是我的事”。

他如何也等不到喻南齐这个胆小鬼不再遮遮掩掩。

姬少越忍不住揣测他是不是想等我哪天清醒过来,痛痛快快放他这个“弟弟”走?

走哪里去?这段时间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姬少越每天看着喻南齐想囚禁独藏的阴暗面就在拉扯着他脆弱的人性。

喻南齐被摔在柔软的被子上,怕极了他往别处逃,被没有耐心的姬少越脚踝拖过去,翻过身在光屁股上重扇了一巴掌。

喻南齐在这种时候最不能忍哭,干涩的女穴被手指拔开捅入,掐着阴蒂让喻南齐像条弹了一下尾巴的人鱼,腰软下来。

姬少越草草结束了前戏,皮带的金属扣冰着他高翘的白屁股,灼烫的性器戳开阴唇尝试插入,问他:“喻南齐,相信我有那么难吗?爷爷让你签字的时候,你想过我知道后会如何吗?谁把我的人还我!你又不见的时候,你也觉得我一点都不会在意是吗?”

首节上一节96/113下一节尾节目录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