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在下 第29节

对面的青年被他推开,只是嗯了一声,问他现在怎么样了,很乖顺的样子。

但傅行简只剜他一眼,捂着后颈慢慢走出去了。

林遥问他脖子怎么了,傅行简说刚刚打架闪着了,听到林遥嘀咕一声明明他进去的时候还没闪到脖子,难道是上厕所提裤子的时候闪到脖子了?

他咬咬牙,连看都没看骆倾寒一眼,喊着人一起走了。

之后,也好久都没理骆倾寒,虽然知道他那时候情非得已,还算是救了他,没让他当场被烧成傻子,但傅行简总觉得看到他的时候就怪怪地。尤其是他身上好多天都还弥漫着骆倾寒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连舍友都问他是不是和骆倾寒用了同款香水。

往事回首,有点不大不小的尴尬。

骆倾寒抬眸看着他,目光专注,问他,“难道,你当时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第23章 来探班

傅行简把脸别过去,想了想,“其实是有一点的。”

骆倾寒嘴角翘了翘,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地炸开,升腾,但刚升起的雀跃却很快被冷水泼下。

傅行简无聊地拿勺子在搅着稀粥,淡淡道,“又不只是对你,随便一个alpha的信息素都会对我有影响好吧。”

“……”

骆倾寒默然,只能在心中苦笑一声,低下头,不再说这个话题,只是问起他的近况。

“说起来,家里还在催我找女朋友呢,我和你同岁都已经有人催了。伯父……估计也在让你找alpha吧?”

骆倾寒谈着谈着,忽然说起这个话题,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

傅行简被他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只是皱着眉,道,“说这些做什么,你一个alpha都要被逼婚了,我不也一样?”

他和骆倾寒同岁,都是二十五,omega在这个年纪几乎早都结婚生子了,他都算是大龄剩o了。而alpha这时候正是事业发展的好时候,家里人就算催一催也只是口头说说,不会像傅靖一样千方百计地逼着他去相亲。

”那……”

骆倾寒看着有些迟疑,刚要开口,又听到傅行简说道,“可是,他就算催也没用,我没打算结婚。”

“但你总不能一直靠着抑制剂吧。”骆倾寒轻声道,“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傅行简眯着眼睛,“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感觉骆倾寒跟他弯弯绕绕那么久,总是说不到正题,直接把碗往旁边一推,问他。

骆倾寒认真看着他,开口,“十七号那场晚宴,你也去了,是吗?”

“嗯。”

“我上次去得晚,到的时候你都走了,来的不凑巧,没碰到你。”

“没什么碰不碰得到的,想见直接约就好了。”像今天这样。

傅行简问他,“怎么了嘛?就来说这个的?”

“不。”骆倾寒摇摇头,看着他的目光深邃,满是复杂的情愫,动了动唇,“我听说,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

傅行简觉得自己差不多能猜到他的意思了,眼波流转,只是不挑破,继续听他说着。

“可是,你身边带了一个alpha。”

对面英俊的青年低下头,轻声问,“那个alpha,是你的身边人?”

他的样子好像有些悲伤,像是将明未明的云,让傅行简一瞬间有些以为是自己辜负了他,但又想笑,就笑出了声,“是啊,要不然你觉得我发情期怎么过啊?怎么了,小骆,你还想当我家的上门女婿呢?正好一箭双雕,让他们都不再催婚?”

他半开玩笑地说,在观察着骆倾寒的表情,但骆倾寒的样子却让他慢慢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骆倾寒的表情有些认真,那双眸子紧紧地看着他,问,“你是这样想的么?”

傅行简避过他的视线,蹭地一下站起来。

“我要走了。”

手腕陡然被人抓住,骆倾寒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薄唇动了动,那张引得万千少女痴狂的脸却浮上了悲伤的表情,低声道,“他们跟我说你带来了一个alpha,我还不信,原来也是个演员。你就真的宁愿在外面找个不明来历的alpha,也不愿意跟一个人结婚嘛?”

傅行简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臂,冷冷笑了一声,“和谁结婚?你嘛?”

骆倾寒似没有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沉声道,“如果,你觉得我可以的话。”

“我觉得不可以。”

傅行简一字一句地说,用力地甩开他的桎梏,转动着被他攥得生疼的手腕,冷冷道,“别把事情弄得那么僵,以后见面都尴尬。”

“……”

骆倾寒似想说什么,看到他不耐烦的表情,把要出口的话咽下去,沉默了片刻,开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傅行简生硬回,“我打车就好了。”

骆倾寒却摇了摇头,付了钱,拿着车钥匙便出去,把车停在路边。

傅行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倔了,跟倔驴子一样,他只是揣着兜在路边闷头走着,那辆黑色迈巴赫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弄得许多人都在看他们。

傅行简往回看了一眼,依稀透玻璃看到青年英俊的面庞,咬着牙,恨恨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你还有完没完了?”

骆倾寒转头,对他笑了笑,笑容清淡。

“走吧,我送你去公司。”

傅行简冷哼一声,不理他,只是命令式地跟他说要往哪儿拐,到哪儿去,完全是对待司机的样子。骆倾寒倒也不吭声,任由他指挥着,略聊一下彼此如今的发展,感慨几句,像是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骆倾寒感慨他没用父辈的关系和资金,自己就把这个一个公司做大了,实在是厉害,也够辛苦,傅行简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厉害的,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说起这个,除了林遥,我们那些人也没几个从事着所学的专业吧。我们还都以为你学音乐的会当歌手呢,怎么又去演戏了?”

傅行简想起之前在大学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生都迷恋着骆倾寒。阳光明媚,万里晴空的午后,穿着白衬衫的高挑男生在树荫下弹着吉他,轻声哼唱着,低沉好听的声音让每个过路的人都驻足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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