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扬特殊的身子,蒋平倒是见怪不怪,两根手指把人扒开,往里头深去了。、
张扬觉得又疼又痛,他身子里窄,蒋平两根手指就触到了层屏障。、
"呜”张扬身子猛的一弹,呜咽出声:“别,
别碰我
"呜好痛”
张扬身子娇嫩柔软,一点暴力都能让他惊呼出声。
蒋平俯身吻他,小心翼翼的啄他嘴角:"我给你快乐。”
张扬瞧着蒋平,他是真要哭了:“别我快乐
不起来呜”g
蒋平瞧着张扬眼眶湿红,心痒的厉害,却又无法自制。
他太想念他了。、
他是为他才存在。》
张扬疼红了眼睛,心想,他这一辈子竟然能体会两次破瓜,老天爷一定是要玩死他。
蒋平行为缓慢,直到张扬惊呼声再次晌起,蒋平才停下来。
张扬闷闷的哭,一想到又要经历一遍原来的疼痛,加上北风寒冷,两个人幕天席地,等到蒋平整完,说不定也要拿砖头拍死他
张扬就觉得委屈不甘。、
为什么他重活一次,还是这么窝嚢?
张扬一口气噎不上来,蒋平停下来亲他舔他,揉着张扬身子:"不会疼的,真的不会疼
蒋平慌了,好像无论如何,张扬都不情愿。、
他想,他应该大刀阔斧,这是开始,等到一会儿,他就会快活。
等到张扬的大白屁股被地上粗砾的石子磨得发红破皮,第一次都没结束。、
蒋平摸着张扬平坦的小腹,轻笑一声:"扬扬,我们会有孩子的。”
张扬本来浑浑噩噩,一听这话,神经瞬间绷紧oo
"不要,不要,我不要!”
张扬惊怖欲绝,过往的回忆铺天盖地涌来,几乎要把他溺死。蒋平却呼吸微重,他搂着张扬,只想把人弄死过去。
()张扬几乎透不过气,他瞪大眼睛,
想把蒋平踹开,腿上却半分力道也没有,只能摇晃着脑袋哭喊:“蒋平,你滚呜
张扬身子颤抖不止,人直接哭噎过去。、
蒋平喘着粗气,从张扬身子里出来,抱着早就不省人事的张扬说:"你不要怕,我会好好对你们O
张扬醒的时候,头昏脑胀,睁眼的时候,身边竟然是李春江。0
李春江笑着说:“醒了,做笔录吧。”
张扬脑袋有点蒙,恍惚还以为是以前他和李春江住在一起,清晨早起,李春江也是这样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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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起了身,才发现自己腰酸背疼,身下披着件儿警察大衣,这一动他才发现,自己光着屁股。
张扬想起来了,他昨天被蒋平强.奸了。
可他为什么现在会光着腚出现在警
察局里?t
李春江瞧出来张扬的疑惑,说:"昨天有人报警,说是有人故意伤害,我是出警警员”
张扬头里猛的一炸,他看着李春江,又想起昨天和蒋平野合的自己。、
那么不堪,李春江他全都看到了
么?
张扬脑袋里白恍恍一片,整个人头晕目眩,好一会儿,他才开了口:“李警官,你方便出去一下,让我提个裤子么?
李春江站起来了:“可以,但是没什么必要,一会有人来给你做残留精.液鉴定。”
张扬愣愣抬头:“啊?”
李春江笑了笑:“蒋平涉及强.奸罪,我们需要强有力的证据。”
“希望您能配合我的工作。”
张扬看着李春江,像是第一次见着这个人:“蒋平昵?
李春江说:"昏过去了,等他醒过来,会有人问话,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扬红着眼眶,竟是笑了:“什么是满意的答复?”
“他这属于强.奸妇女,法律会给他应有的制裁。”李春江说。
张扬指着自己,哑着嗓子问他:"妇女么?”
李春江眯了眼睛,似有所指:“从某种意义而言,是这样的。
只一句话,张扬如至冰窟。、
张扬一直以为,他曾经和李春江在一起,他虽然身体上残疾,但他思想和体态上都是男人,李春江是把他当爱人,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