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提前做了占卜，事情会向着好的方面发展。
将李军叫到跟前，王小明郑重道：“接下来我会尝试一次实验，其中需要你的帮助，实验过程当中你可能会有疑惑，但是请你不要疑惑。”
啊……
李军露出呆滞的表情。
“呵呵！”王小明皮了一下感觉很开心，放松了很多，“我的意思是待会可能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情，不要太过惊讶。”
李军一脸严肃道：“放心吧教授，我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就算是出现在怎么奇怪的事情，我都不会惊讶。”
“那好，你先帮我布置好现场。”仪式需要一个提供灵异力量的源头，李军作为驾驭两只厉鬼的驭鬼者正好合适。
打好预防针后，王小明与李军忙碌起来。
他们先是将实验室中间空出一块地，用来布置魔法仪式。
之后王小明抓了一把真珍珠粉，沿着逆时针方向在空地上均匀画出一个‘∞’符号。
将符号画好之后，再用玉粉在无限符号之外顺时针画出一个圆圈，将无限符号包围。
最后再在八个方位用玉粉画出象征符号，在符号周围摆上八根各种气味的蜡烛，仪式魔法的简单准备工作就做好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细化的步骤，例如王小明在一座青铜鼎上涂抹上他的血液，这一步是为了让青铜鼎能更加亲近他的灵性力量。
王小明在场中忙来忙去，因为这些工作别人并不能替代，李军在场外则是越看越迷糊，
场面整的越来越神秘，要是再放点血……额，王教授已经开始放自己的血了，这一整不就是祭祀邪神的场面吗？
李军并不知道自己的胡思乱想就是真相，这个仪式魔法本质就是借助源质知识荒野的力量，进行灵异力量转化的。
仪式本身就包含了向知识荒野祈祷的符文和步骤，说是祭祀邪神也不算错。
冷静！
李军控制自己不再乱想，教授已经提前说过这是一次实验，不要大惊小怪，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不知过了多久，仪式魔法终于布置好了，丁号实验室中间的空地已经布满了诡异的符号，除去一开始王小明利用血液涂抹青铜鼎，整个仪式并没有其他血腥的场面。
王小明和李军分别站在无限符号的一个圈当中，在两人中间放着涂抹过鲜血的青铜鼎，青铜鼎大约一米高，可以看到青铜鼎的里面没有空着，大约放了五十张裁剪好的黄纸。
“教授，咱们这个实验怎么这么奇怪？好像传说中的……”李军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猎奇，他从来没有见过。
“阵法，”王小明微笑着道，“你想说的是阵法吧？”
“额……对，就像是阵法。”李军将原本要说的话连忙咽了回去，同意道。
王小明没有注意到李军的异样，或许他注意到了却不在意。
“这是我在研究灵异时获得的一种灵异阵法，这次实验就是为了验证阵法的作用。”王小明淡淡道，让人摸不清真假。
“这……”李军只感觉自己大脑晕乎乎的，灵异也有阵法吗？阵法不是神话传说中才存在的吗？
“我理解你的不理解，我第一次见到这阵法的时候也是无法理解。”王小明一副我理解你的口气。
“我知道了，教授。接下来我需要怎么做？”
李军相信了王小明的解释，在他看来王小明是世界上最了解灵异的人，自己看不懂只能说明这东西太深奥了。
无法理解却并不影响他参加实验，他也想见识一下教授所说的灵异阵法，看看和普通灵异力量有什么不同。
“你站在原地不动就可以，接下来我会调动阵法汲取你身上的灵异力量，这期间如果你感到无法坚持就立刻提醒我。”王小明回道。
李军的信任，让王小明松了一口气，虽然早就占卜过，将仪式魔法包装成灵异力量是可行的，但他毕竟很少撒谎，还是有些紧张。
待李军准备好后，王小明先是用出灵性之墙将空间封闭，然后口中默念咒语，祈祷知识荒野的力量，因为他早就设定好自动回复，所以祈祷刚结束，虚空中就传来知识荒野的力量。
实验室顿时好像进来了一股微风，周围八根燃烧的蜡烛光焰也随之晃动。
面前的青铜鼎开始放出微光，王小明双手放在青铜鼎上，将脑海中早就勾勒好的三十七枚灵异符文随着灵性注入青铜鼎。
嗡！
王小明好像听到面前的青铜鼎发出轻响，在这一刻，仪式开始了。
一股吸力从青铜鼎上传来，王小明体内的灵性如同开闸放水，迅速消耗，好在他的灵性在仪式中只是一个引子，这股吸力在他灵性还剩二分之一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现在情况怎么样？”王小明看向对面的李军，关切的问道。
“我现在感觉非常好。”李军回道，他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好似惊喜中夹杂着痛苦。
王小明一时读不懂这种表情，不过他听出李军语气中带有一丝喜悦，他觉得这应该不是坏事。
大约过了两分半钟，仪式结束了。
(本章完)
第25章 灵异本质
丁号实验室中，
原本燃烧的八根蜡烛自行熄灭。
王小明松开贴紧青铜鼎的手掌，他没有什么反应，但对面的李军却有着眩晕，脚步踉跄，好似马上摔倒。
王小明连忙上前扶住李军，让他坐到休息区沙发上。
“怎么搞成这样？我不是告诉你坚持不住了就要说出来嘛？”王小明板起脸来，语气有些严厉。
面对王小明的质询，李军没有解释，反而一副兴奋的模样！
“哈哈哈……教授你不要生气，我一点事都没有，现在的我非常好，”李军先是表明自己没有问题，不用担心，随后话锋一转，“你知道我刚才发现了什么吗？”
“发生什么了？”看到李军兴奋的表情，王小明感到一丝不寻常。
“刚刚在阵法中，我体内的灵异复苏被压制了。”李军凑到王小明耳边低声道。
“什么？！”王小明惊讶无比。
李军的话如闷雷一般震响在他心中，让他不由心跳加速，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是真的，教授。”李军继续道：
“在阵法中的这几分钟，我体内的灵异力量被抽取，同时鬼火对我身体的侵蚀也缓解了一分，虽然效果很微弱，但是我确实感应到了，鬼火的复苏程度被削弱了。”
抽取驭鬼者的灵异力量，可以缓解灵异复苏？
这是真的么？
王小明陷入沉思
仪式的作用是将其他灵异力量转化成另一种灵异力量，说白了就是灵异符文之间的转化。
减少灵异符文会影响灵异复苏，反过来说灵异复苏就是灵异符文的增殖，当灵异符文增殖到一定程度就会灵异复苏。
那么……
王小明把目光投向了观察室中的一个黄金箱子，那里面关押着濒临灵异复苏的卫景。
如果按照刚才的想法，越是濒临灵异复苏，驭鬼者体内蕴含的灵异符文就应该越多，那么
现在卫景的血液中又蕴含了多少灵异符文？
虽然诱惑很大，但王小明并没有把卫景弄出来，一是卫景被灵异侵袭的只剩一张皮了，他也不好再‘鞭尸’，二是他还有其他方法验证。
“李军，我需要大量灵异力量血液，你能提供多少？”
王小明有些急切，他现在要继续进行仪式魔法，来验证一些想法。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体内的鬼木死机了，操纵它对我来说没什么压力，应该可以提供不少。”李军说道。
“好。”
王小明找来一个巨大的烧杯，可以装两三升的样子。
李军没有犹豫，利用随身携带的刀具割开手臂皮肤，露出血肉，随后暗自催动鬼木的再生力量，只见烧杯中血液越来越多，很快就将烧杯装满。
与普通人的血液不同，驭鬼者的生命是靠灵异维持的，他们的血液气味很难闻。
王小明先是从烧杯中提取一份血液作为标本，剩下的都放到仪式魔法中李军刚刚站立的地方。
他将青铜鼎中制作好的假死黄纸拿走，顾不得查看，换上十张普通黄纸，点燃八根蜡烛，然后像刚才一样启动仪式。
这次他放的黄纸只有十张，灵性的消耗相对也少了很多，仪式持续的时间也短了许多。
当仪式结束的时候，那烧杯中的血液没有任何变化，还散发着异于常人的腥臭味。
王小明没有嫌弃，将烧杯带上，来到放有显微镜的工作台上，他先是对仪式开始前抽取的血液进行检查，通过灵视组合技他并没有发现异常。
这滴血液中符文的数量和他前几天看到的一样，符文的密度也差不多。
这应该是因为转化五十张假死黄纸消耗的灵异符文对于李军影响并不大，毕竟他身体里面寄居着两只厉鬼。
紧接着他换上一份刚刚从烧杯中提取的一份血液，只是凭借肉眼和显微镜，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当王小明打开灵视就发现，这份血液的超凡光芒明显微弱了很多。
当他运用灵视组合技时，看到血液中的灵异符文与刚才的标本相比，明显稀疏了不少，还有不少聚集在一起的符文数量出现了残缺。
随后他用灵视看向烧杯，并围绕烧杯转了一圈，烧杯里的超凡光芒暗淡，并且色泽变化一致，说明仪式抽取灵异力量是平均抽取的。
或者说抽取灵异符文是平均的。
不……不对，灵异力量就是灵异符文，灵异符文就是灵异力量。
如果说人类利用能量的方式就是烧开水，那么灵异利用能量的方式就是将规则作符文，用符文来代表能量。
它们直接利用了规则。
灵异符文可以产生能量，也可以使用能量。
灵异符文是根本，没有灵异符文就没有灵异力量。
在仪式进行过程中，仪式平均抽取了李军全身的灵异符文，破坏了灵异复苏的进程，变相的相当于压制了李军的灵异复苏。
灵异复苏……
符文增殖……
王小明心中回想着这两个词语，在这一刻他基本确定灵异的本质就是灵异符文，以前都是猜测，现在他有了实验佐证。
只是目前知道这些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少用处，灵异的本质应该是等他高序列之后考虑的事情。
现在他需要考虑一下这个仪式阵法能否帮助驭鬼者压制灵异复苏。
最后他得出结论可以，不过只能救急，或者针对少部分人，因为每次使用仪式魔法，都需要他勾勒灵异符文，消耗大量灵性。
效果在李军的描述中并不是很好，这对他来说得不偿失，不但消耗精力还浪费时间，不如将精力放在消化魔药上。
“教授。”李军看着王小明道，“还需要血液吗？”
“不用了，我需要休息一下。”王小明回过神来，他体内的灵性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再进行一次仪式魔法有些危险，还是先恢复一下。
不过在王小明扫过烧杯中的鲜血时，他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
“是否可以利用李军的灵异力量来制作含有李军力量的血液呢？这样就不用去关押西装人了？”
虽然这个想法有种多此一举的感觉，但还是有不同的地方。
李军利用鬼木产生血液，说白了就是使用厉鬼的力量，进行灵异符文增殖，有灵异复苏的危险，但是通过仪式阵法不没有厉鬼复苏的危险，反而会压制体内的厉鬼。
“算了。”王小明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