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他并未在这个环节发言太多,因为他需要的是速战速决,不让3号一张傀儡预言家有任何思考的余地,直接便让他给出结果。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6号,请所有玩家戴盔投票】
血色红光一闪而过。
所有人的脸上皆浮现出一副面具。
众人纷纷举手,给出自己所要投票的对象。
面盔之下,所有人的表情皆看不清。
或许即便摘掉面具,每一个人的脸上也仍带着面具。
【1号、3号、4号、5号、7号、9号、12号玩家投票给6号,共有七点五票】
【2号、6号、8号、10号玩家投票给3号,共有四票】
【11号玩家投票给2号,共有一票】
【6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6号玩家发表遗言】
摘下面盔之后,却看到这样的结果。
6号见血封喉完全没想到7号在这个位置会归自己出局,更没想到3号最后还是没有被放逐出去,反而他一张带刀小狼牌出局了。
他迅速流露出一副苦涩的神情。
眉宇间皆是无奈之色。
“今天其实应该归掉3号的,因为归掉3号,能够证明7号是否不为预言家。”
“但很可惜,3号没有被归出去,我认为7号确实有概率构成狼人,可是现在我的投票是点在3号身上的,因为8号的发言我认为聊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即便点了我为狼,那也是因为我们的视角可能略有不同,但也无非是对3号为傀儡,还是7号为傀儡有着争辩。”
“我认为7号有概率构成狼人,那么我和8号自然都是好人,而8号则认为3号有概率构成狼人,7号却有可能是那张傀儡,这使我们的观念产生了冲突。”
“因此他觉得我是一张狼人牌,倒也情有可原。”
“但我想说的是,今天7号和3号,无论如何都该由他们之间的牌出局,怎么可能投到我的身上呢?”
“以及现在有4张牌投给3号,总不可能说10号不是那张猎人吧?”
“3号没有投票给10号,他不就是听了7号的话之后,乖乖地选择了放手,并没有再去对10号一张真猎人敢有任何程度上的操作吗?”
“那么可能我确实判断出了错误,7号是狼人,但我警上也说了,3号和7号之间,我会听完他们的发言,看着是否要投他们之间的某张牌。”
“并不是一定说我要去投这张7号,甚至当时我也说了,我在那个位置是要去站边7号的,只是要听后置位的发言,结果7号直接把我给搂掉了。”
“我站边你,你把我搂了,那7号能是好人吗?不管他是傀儡预言家还是狼人,他显然都得是坏人阵营的牌啊!”
“现在既然我出局了,那我就直接拍身份,我底牌一张守卫,昨天空手的。”
“不管3号和7号谁是那张傀儡预言家,我一张守卫已经出局了,没办法再守人。”
“明天女巫势必会倒牌,而女巫和猎人都已经跳出来了。”
“我很难再说我们好人还有赢的机会。”
“女巫你第一天就去看着毒吧,要么毒掉3号,要么就毒7号。”
“我很难在这个位置给你提供什么思路了。”
“以及7号让你这张女巫去毒2号,2号是和我一起去投3号的,所以说我很难去认为2号是一张狼人牌。”
“因此实际上3号如果是傀儡预言家,4号就只能是狼人,还是说2号是7号故意卖出来的牌?但也不可能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7号不管自己狼队友的死活,让你去毒杀狼同伴?”
“所以说狼人只能是4号,你考虑一下,去毒这张4号也可以,4号明显是原始起跳位。”
“因此说不定4号是那张狼王牌,但4号和7号谁是那张狼王,具体你还要自己去考虑。”
“因为4号和7号在这里打板子,目的其实也显而易见,不就是为了迷惑我们的视野吗?”
“我底牌一张守卫,直接在第一天被狼队找到,甚至还被扛推出局,这其实也让我很难理解。”
“外置位的牌怎么能把票投在我的身上呢?今天肯定是3号、10号的轮次啊!”
“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好人可能要输了。”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