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或者出他,你们若同为好人,那出的都是好人,你们若同为狼人,那出的都是狼人,又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你底牌其实是一张狼王?或者是一张平民?”
“你1号的底牌在我这里大概率也就这两种可能性,不过我偏向于你是狼人,因为你是狼人,你可以是冲锋的小狼,也可以是狼王。”
“你如果为好人,你底牌大概率只能成立为平民,那么你是平民的情况下,你敢发言这么钢铁?”
“这是我认不下你1号的点。”
“至于我最后的站边,我现在就不去分辨7号和4号谁是狼人了,我是偏向于4号向预言家多一点的,因为我觉得10号是狼人。”
“而7号点4号跟10号有可能是在打狼查杀狼的板子,所以说7号也有一定的好人面,但是现在1号起身要去钢铁站边7号。”
“甚至还说出我们下掉7号之前,先放逐他这张1号的言论,我不是很能理解,这张1号牌是否在为7号冲锋,还是说在垫飞7号。”
“如果说他在垫飞7号,那么他是一张小狼牌在当垫子,还是说他身为狼王在当垫子。”
“这一点我也很难在这个位置直接聊出来,毕竟我只是认为1号和10号带着不小的狼面,具体情况如何,也要听警下他们的更新一轮发言。”
“而且10号跟1号,其实是有概率去竞争那张狼王身份的,甚至也要包括悍跳狼。”
“所以,我能聊到的,基本是这样。”
“过。”
2号往昔一张狼王牌选择过麦。
顿时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这张3号的身上。
就连王长生,也将视线投落了过去。
他看得很清楚,这张3号牌,底牌为一张真正的预言家。
面对前置位接连两人起跳预言家,穿他的衣服,女巫、猎人更是哐哐起跳的局面。
这张3号牌,会如何发言?
第313章 3号起跳?王长生的两手准备!这波我在大气层!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钱来作为一张真预言家,看到前置位两张牌接连穿上自己的衣服,不禁思索起更多的东西。
他眸光闪烁,随后开口:“我底牌预言家,4号查杀。”
3号在这个位置意识到了些什么。
不过他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就直接定死自己底牌是一张被狼队傀儡的傀儡预言家。
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所以说这张7号牌给他发金水,有可能是狼队昨天傀儡了他。
7号是一张狼人在悍跳,给他发金水,是在对他递话。
然而问题是,7号如果是狼人在给他递话,4号又是什么牌?
4号是他验出来的查杀,如果他是傀儡预言家验出的4号本应是好人,结果反手验出一张查杀说明4号底牌为一张好人牌。那么4号身为一张好人,怎么可能在这个位置起身给10号甩出查杀。
且在10号已经拍出女巫身份,还要跟4号生死pk的情况下,仍旧不选择放手呢?
那么如果4号底牌是一张狼人,7号有概率构成是一张好人牌,并看出他有可能是真预言家,起身想要和他操作的牌吗?
轻轻晃了晃脑袋,迎着旭日之光,3号钱来说道:“我底牌是一张预言家,这个位置之所以还要起跳,有几种原因。”
“第一,前置位的7号给我发金水,我是作为反水立警的一张牌,如果说我是傀儡预言家,7号给我丢金水,是因为7号成立为我的狼同伴。”
“那么我现在的操作,等于拉爆了我的阵营。”
“但我底牌是一张预言家作为全场惟一真正预言家,不管我是否被狼人选择成为傀儡,亦或者说7号是好人或者狼人要跟我滴滴代跳。”
“我摸到4号牌是一张查杀,我只能选择起跳。”
“以及这是我和7号选手打的第一把,7号的风格很多变,唯一的共同点是,他打的操作基本都很花,比如平民跳预言家、女巫首夜毒杀狼王……”
“所以说在研究了不少关于7号选手的视频后,我很难在这个位置直接上7号的车,万一是辆黑车,狼队其实并没有选择我成为傀儡,我不管是被7号一张狼人还是好人哄住,而没有起跳,导致好人阵营的视角严重缺失。”
“这都是我预言家的问题。”
“因为我摸出4号是一张查杀,我很担心的一件事情是,4号跟7号是接连起跳,在这个板子里给我打花操作的两张牌。”
“如果说7号在开牌环节时就对我的卦相有了判断,认为我是一张预言家,他们外置位去傀了别人,表面上还要来骗我一张预言家上他们的黑车。”
“这样一来,狼队直接拉拢到两张好人牌,然而实际上,我的阵营还是好人阵营。”
“那我等于说是身为一张好人在为狼人做事,这一点,我身为预言家没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这种可能性虽说不是太高,但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对吧?”
“所以听完一整圈的发言下来,尽管我觉得我有可能是傀儡预言家,但我也有可能是纯种预言家。”
“所以不管怎样,我还是起跳,把我的查验对象聊出来。”
“晚上验的这张4号,底牌一张查杀。”
“警徽流的话……目前我想知道的身份牌有这张6号、1号以及这张9号。”
“警徽流的顺序就是这样,6号、1号、9号。”
“首先作为预言家,我查验4号的心路历程没有必要过多赘述了吧,单纯是从手边摸的,看一看身边有没有可能存在查杀。”
“至于警徽流为什么这么去验,首先1号的发言在我听来,比较偏向于站染狼面的发言。”
“那么若是这张7号牌选择放手,我肯定不会说就直接把7号给放下,不过就算是出人,我的首要目标也是去出这张同样起跳的4号。”
“4号和7号有概率构成双狼起跳,以及10号是拍出女巫身份的牌,我认为10号如果是狼王也好,是小狼也罢。”
“总归10号底牌为狼人,一定不太敢去穿女巫的衣服,这总是一定的。”
“所以说从4号起跳,发错查杀的这个角度而言,4号底牌很像是一张狼人,那么我查杀4号,其实更像是我的底牌没有被狼人变为傀儡,我是一张纯种预言家,所以查验4号一张狼人牌才是查杀。”
“那么基于此,我的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我肯定就只能在警下环节直接把这张4号先给打飞。”
“而7号的问题,则可以之后再考虑,我可以先去进验一手站边7号的这张1号牌。”
“如果1号我查验仍旧为狼,那么4号、7号加上这张1号,就显然是三张狼人,傀儡则从5号、6号、8号,外带2号以及12号之中去找。”
“那么本身5号、6号是在警下的两张牌,5号被4号、6号接连点过,我就不太想去进验这张5号牌了。”
“所以说我去摸一手6号,如果说6号是一张查杀,6号有可能是傀儡,也有可能是小狼,那么警上的三张狼人牌。”
“首先4号、7号是必然的两张,不过1号是傀儡还是小狼,或者说构成狼王,总归得再去分辨。”
“不过实际上如果7号底牌为狼的话,我认为7号的狼王概率会更大一些,4号都不太像那张狼王了,因为7号起身发言,定义的是4号与10号是两张狼人牌,10号是那张4号想要放逐的狼王。”
“那么7号其实是想要去出4号的,或许这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可以构成4号与7号不见面的关系,但我的底牌是一张真预言家。”
“除非这两张牌之中有人放手,否则我只能把他们打为狼人,这也正是因为他们看起来的关系不像是见面关系,我反而更加怀疑他们是打板子的狼人。”
“以及7号发我3号金水,现在我反水立警,7号几乎是板上钉钉的狼人。”
“所以或许他会觉得我要先去出他张7号牌,那么7号自然而然也就能构成狼王了。”
“但是我作为反水立警的牌,各位能够认得下我是真预言家,4号是我的查杀,大家也就能知道这张4号是一张真查杀,所以我肯定还是要先去出这张4号牌的。”
“不过具体出谁,等我拿到警徽之后,警下也可以再去聊。”
“我没必要在这个位置就定死狼王一定是谁,我也可能会出错。”
“而外置位的格局,首先7号给到我的视角是,他认为8号以及10号是两张狼人牌。”
“现在8号起跳猎人,10号起跳女巫,7号打的两张牌,全部跳出了神职身份。”
“不过他们是否真的为神职,我却无法肯定。”
“我甚至在考虑的是,他们之中,有没有可能存在同样跟7号起身打板子的狼人。”
“那么狼坑位警下还得再盘。”
“不过容错也就只能开在1号和6号之间了,总归这两张牌我验出来,或者说听完警下的发言,我可能只验一张,那么警徽流就先顺延到9号身上,亦或者外置位在开验。”
“警下听完更新发言,总归警徽流是有可能更改的。”
“8号和10号这两张起跳神职的牌,我现在也管不到他们,警下有人想把他们拍死,那么就到警下再听一听。”
“狼队夜间到底打了什么格式,我这个位置就不去管了。”
“不过鉴于7号打了8号和10号,眼下这两张牌全部起跳神职身份,哪怕有真神起来想要去拍这两张牌,我也希望第一天起码不要把身份拍出来,等到第二天再跳出来。”
“因为你们不管认不认得下7号是一张狼人,只要能够知晓我是预言家,我如果警下要出4号,你们势必是要跟着我的手去出4号的。”
“完全没有必要去理会7号,这一点能懂吧?”
“女巫甚至晚上可以去毒杀7号,但不要在白天把身份跳出来给狼人看。”
“其他人的身份就不过多去聊了。”
“目前我会死抓着我眼下定准的狼坑位去打。”
“过。”
“我是预言家!”
3号钱来一张预言家牌,在这个位置,仍旧选择了起跳预言家。
表面上看,他身为狼队的傀儡,却没有按照狼队的想法去做。
但实际上狼队并没有人起跳预言家,因此3号在看到4号这张查杀之后,起跳预言家是必然的。
狼队的视角之中,前置位的两张牌不管谁是真预言家,总归让他们好人互打就是了。
而且在狼队的视野里,前面起跳的两张牌,压根就没办法构成真预言家。
而3号一张被他们傀儡的牌,首先到2号狼王发言,都没有真预言家起跳。
那么被他们傀儡的3号,就有极大的概率是那张预言家。
所以说3号一张傀儡牌起跳,就让这几张牌去乱打。
只要那两张不是预言家的牌选择放手,他们的傀儡预言家就能够拿到警徽。
但凡这张3号在后置位意识到自己是狼队的傀儡,自然也会去保着狼队打。
狼队的小狼也好,甚至是狼王也罢,完全没有必要选择起跳预言家。
穿预言家的衣服,等于是狼人和傀儡在竞争,那么不论谁出局,都不如外置位抗推好人出局。
所以说狼人与其穿上预言家的衣服,倒不如去穿守卫、女巫或者猎人的衣服。
以及3号选择起跳,表面上看,好像也同样没有顺从王长生的思路走。
但是王长生起跳预言家的谋算,却并没有那么简单。
诚然,3号起跳了预言家,导致他7号一张平民坐视真预言家的打算落空。
现在成了3号与7号竞争预言家的关系。
甚至他7号还是给3号发金水的牌。
单从外表来看,他好像成了板上钉钉的钉狼。
然而这只是最肤浅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