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确实很稳。
如果这张11号现在还想攻击10号的话,这两张牌必然会掐起来。
可现在他却后退一步,将10号是否为狼人,交给王长生这张预言家来判断。
那么好人之间,或许就能够停战,将矛头对外,转向狼人。
11号的发言非常稳健,没有给狼队机会,王长生心中暗自点头。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10号生还听完11号的发言,皱了皱眉。
他的视线从11号沸腾身上收回。
“要我解释我警上的发言吗?我不知道有什么可解释的,当时我的视角中,7号是偏向预言家的一张牌,我为什么觉得7号偏向一张预言家,我已经在警上就聊过了,你是怎么给出我在垫飞7号的这个结论的呢?”
“以及本身我是想将你定义为狼人的,但现在你的这番发言,我很难将你直接打死,但我也无法直接将你从狼坑里摘出来。”
“还有你说我如果在这个位置攻击你,那么我就一定是狼,可你警上是直接定义我为垫飞7号的狼人牌,你的攻击当然是无成本的,现在你又收手了,所以我也不能动手?我不太理解。”
“你警上警下两轮发言都说没有将我打死,然而你又说8号哪怕是预言家,我也有可能是狼,所以说不管7号和8号谁是预言家,你对于我的定义都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这个视角和你的发言是冲突的,甚至你警上的发言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你又觉得我不论是在垫飞7号,还是7号的同伴,都觉得我像是狼人。”
“又说没打死我是狼人,那么你对于我的攻击到底算什么?”
“算我造的孽?”
“正着说反着说,都成你在说,那道理你都讲了,要我讲什么呢?直接认下你是好人?我显然做不到。”
“因为你有可能构成现在在这里做作的认下我是好人,想将矛头对准2号、4号、5号、6号那边,让预言家的视角产生偏差,从而不去进验你。”
“那么你的底牌如果是狼人,预言家两轮警徽流都没有留你,结果外周围的牌都打一遍了,让你坐到决赛局?”
“这也不现实吧。”
“以及你要预言家来验我,我更不能理解了。”
“你到底觉不觉得我是一张狼人牌呢?如果你觉得我不是一张狼人牌,又为什么要让预言家耗费一验来验我?”
“我当时认为你是一个起来工作的狼人,现在总归我对于你的身份存疑,所以说我不能直接去站边7号,你说我警上垫飞,我现在甚至还觉得你有可能是倒钩,但不管你是不是倒钩,你是我眼中有可能的狼人。”
“那么如果你7号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我想听听你对于我的定义,以及你一会儿警徽流会留哪两张牌,我会根据你的发言以及后置位8号的发言,通过你们两个人的对比发言,最终给出我的投票。”
“警上我本身是觉得你好像是一张预言家牌的,现在我被打成垫飞你的牌,那么我就不站边你了。”
“当然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直接去站边8号,因为3号的发言在我的视角中像是一张狼人牌。”
“所以我不知道是否3号在垫飞8号,10号在这里为7号冲锋?”
“有可能,我再听一听吧。”
“如果说非要我给出狼坑的话,我认为的狼人是8号、11号两只,2号、3号两只。”
“因为我觉得11号去点2号,不太像是想要把2号打死,只是想借着2号的发言来证实他的底牌是一张好人。”
“其他的视角就不太能给到了,这是硬要我聊狼坑我点出来的,但事实上我不太确定8号是否为一定的狼人,所以说站边都不能肯定的话,给出的狼坑也没有什么太过具有参考意义的价值。”
“过。”
10号生还摇了摇头,而后选择了过麦。
王长生顿了顿。
这怎么11号都已经退了一步不打了,10号反而还要起来战斗……
【请9号玩家开始发言】
9号一柱擎天身为女巫。
第一天4号是被他救起来的一张牌。
听完这一轮的发言,他觉得4号牌不太像是一张狼人。
轮到他发言,面对前置位好像打起来了,又好像没打起来的10号与11号。
9号一柱擎天稍微沉默片刻。
心中思绪飞转,目光变得坚定。
“首先骑士不跳出来的话,我就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来了。”
“4号是我的银水,我底牌一张女巫。”
“听完4号的发言,他警上警下的两轮发言,都让我很难将其定义为一张自刀的狼人,所以我不太觉得4号是狼人,4号底牌在我这里像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直接把身份报出来,拍出我的银水,给你们挤一下狼人位置。”
“同时我底牌也是一张好人,后置位的牌也并没有过多的攻击,我不知道是否其中有狼人听出了我的女巫身份。”
“我担心晚上狼队不朝预言家去砍,反而来朝我偷刀,那我毒药能不能用出来,还是一个问题。”
“所以说我就直接起身拍身份了,同时也能够直接给在场的各位排除两张好人牌。”
“4号是银水,那么其实11号在那个位置,他去点2号、4号、5号、6号,我不知道你具体想点谁,如果说你想点2号、5号、6号,倒也可以理解。”
“毕竟你发言时我是没有牌出身份的,没有人知道4号是银水,而你如果觉得4号是一张狼人牌,我就很能够认得下你11号是好人了。”
“目前不能确定你们10号和11号这两张牌中开不开狼,只是提供一个银水,让预言家没必要再去把警徽流浪费在银水身上了。”
“以及我是女巫,我和8号是不可能见面的,警上我也对7号是否为预言家进行了阐述,所以外置位的牌也并没有将我打成狼人,这一点我很欣慰,那么我现在点一点我认为的狼坑以及有可能的好人。”
“首先我个人认为10号不像狼人,其次12号不像狼人。”
“拆解一下这张10号牌的发言,其实10号牌整体在聊的事情就是对于你11号的反驳与质疑。”
“毕竟你是警上就直接起身去打了这张10号牌,而10号警上是来保了我9号的,虽然10号在警上点出了我9号可能存在的视角上的问题,但却并没有把我打为狼人。”
“如果10号为狼的话,他若是看出了我的女巫身份,所以不敢来打我,还想来博取我9号的好感,这就更没必要了,他甚至可以都直接不来聊我这张9号牌。”
“亦或者他直接认下我9号的发言像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何必来点我可能存在的视角上的问题呢?所以10号的发言,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张好人牌能够拥有的思考量。”
“以及12号,也是我认为的发言和7号起码不认识,和8号也不像认识的,而且3号如果和8号认识,这个逻辑就不可能成立。”
“那么10号就只能是独立出来的好人,不管7号是不是预言家。”
“至于外置位的狼人,3号发言的,不是狼人就是神。”
“但你这张3号牌首先不会是女巫,因为我是女巫,其次你不是预言家,因为预言家开在7号和8号之间,最后你不可能是守卫,你是守卫,不可能在警上那么跳脱。”
“那么其实留给你的身份,就只能是一张骑士牌。”
“而你若是一张骑士,你最好在7号和8号之间直接发动技能,或者说你去向外置位分辨不死者的位置。”
“如果你不发动技能,那么我的这瓶毒,就只能在晚上喂进你的嘴里了。”
“我对话你这张3号牌。”
“听明白了吗?”
“你底牌要么为骑士,要么为狼人,所以你只要不发起决斗,我会在晚上直接毒杀你,如果你是不死者,总归就当作你是一只正常的狼人来打,我废掉你的不死次数。”
第303章 狼人的奋力一搏!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云海身为悍跳狼,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发言有什么地方产生了视角上的爆炸,才让好人认不下。
那么为什么这些人都要去站边这张7号,而不来站边自己呢?
但不管如何,总归轮到他发言,他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以及拔高了自己的状态,开口说道:“我是预言家!”
“你9号首先你清楚你自己的底牌是一张女巫,我也相信你是一张女巫牌,因为你是我的金水!”
“你哪怕不是女巫,你跳出来一张女巫,我也认为你是在为女巫挡刀!这是我对你的信任度!”
“我警上是直接给你甩金水的,你是我身边的一张牌,我警上发言时已经说了,我之所以去验你,纯粹是因为我拿到预言家之后,习惯性左右去摸,摸到狼人便让他先发言,摸到金水,便让金水在沉底位帮我号票。”
“以及为什么验你而不是验这张7号牌,我也解释的很清楚,7号我认为是一张能够通过听发言来去分辨他到底是否为狼的牌。”
“我没有必要在7号的身上浪费我的首夜验人,哪怕他之后不选择站边我,或者说他站边我,却疑似有可能在垫飞我,我再去留他警徽留都可以。”
“但我没有必要第一天去进验这张7号牌,我不知道我这张预言家这么去聊,各位能不能理解。”
“以及我如果是狼人,我大可以给7号直接甩查杀,我为什么要给你9号发金水呢?你是在我之后马上就要发言的牌,如果我的发言有任何问题,你直接起身把我打死,反我的水,我还能在外置位好人面前成为一张好人,或者说一张真正的预言家牌?”
“显然恐怕也很困难吧?”
“但我还是给了你金水,因为我进验的就是你,我不可能验了你是金水,结果起身却去给7号发查杀,就为了搏力度,那是狼人的操作,狼人无所顾忌,可我不行。”
“我是预言家,我甚至都考虑过和你9号滴滴代跳,但是我不确定你9号的身份是什么,如果你是一张比较重要的神职牌,比如说女巫或者守卫。”
“那么我和你滴滴代跳,是一定会导致狼人把你一张女巫或守卫在白天扛推出局,或者晚上将你直接击杀的。”
“那对于我们好人而言,是一件完全得不偿失的事情。”
“所以我如果真的要和你滴滴代跳,那就一定是我听出来你是一张平民牌,或者说判断出来你是一张平民牌,而在警上我是比你先发言的,所以我没有判断出你的卦相一定是一张平民,因此我不可能警上和你滴滴代跳。”
“而且现在听你自己的说法,你底牌是一张女巫,正如我上述所说的一样,我更不可能和你一张女巫牌来滴滴代跳。”
”所以说我在你前置位的发言,我就直接报出了我最真实的验人,既没有试图打花板子,跟你滴滴代跳,万一你没领悟,那也是另外一个问题。”
“其次我也没有为了搏力度,不给你金水,而去发7号查杀,我就实事求是,把我验出的金水9号告诉给外置位的所有好人。”
“哪怕我出局了,你也能够被外置位的好人所认下,而当时我是不知道你是女巫的,现在我知道你是女巫了,你女巫可以自证身份,不怕狼人把你打为或者将你定义为狼人。”
“但这些视角我警上是没有的,所以我警上直接把我的查验报出来,给你发金水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任何的问题。”
“以及有不少的人在说我警徽流的问题,认为我的警徽流不合他们的心意,所以不想来站边我。”
“这一点警上我就已经说过了,我之所以在第一警徽流会选择去摸这张6号牌的原因是,7号牌说6号的发言在他眼中是一张好人牌。”
“而我在警上那个位置,听到了前面这张7号牌的悍跳发言,我认为首先7号本身没有给12号发警徽流,而是直接给他发了金水。”
“6号的发言我是无法通过他的独立发言判断出他是不是狼的。”
“毕竟6号之所以不在首置位起跳,原因也很简单,他大可以将自己所要传递的信息递话给后置位要起跳的狼人。”
“比如说他看似让警上的预言家去对12号进行查验,实则却是在暗示后置位起跳的队友直接给12号发金水。”
“只要能够骗到12号的票,狼人是可以直接拿警徽的。”
“因此我肯定无法直接忽略掉这张6号牌,去认定6号一定是好人,或者一定是狼人,以至于没有必要去进验他吧?”
“相反,12号是警下惟一一张能够投票的牌,事实上预言家有必要去留这张12号的警徽流吗?显然没有必要啊!”
“我如果是预言家,我想去要12号的票,我留他一张警徽流,可以。”
“但如果12号是一张狼人,我留他警徽流也没有用啊!”
“他是狼人,他还是会投给7号牌!”
“所以说他12号的投票如何,是根据他自己的意愿进行的,警下只有一张牌,我有必要去留警下的警徽流吗?我并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那么6号的发言就很值得我质疑了,他为什么让后置位的预言家去进验这张12号牌?”
“如果12号是狼人,选择投票给我,12号作为狼人想倒钩,我也不可能在第一个警徽流就直接把倒钩狼找出来吧?”
“这对倒钩狼已经付出的工作量也不公平啊,找倒钩狼的事情肯定也是在后面去找,我不可能在12号将票投给我之后,就直接说我要去验12号,看他是不是一只意图倒钩我的狼人,这不符合正逻辑。”
“他愿意投票给我,自然要先认下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以及外面还有那么多只狼人没有被发现,我去纠结一只愿意站边我的倒钩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