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退一步讲,你们觉得我底牌是狼,且有可能是不死者,我为什么直接强势要警徽?这不是把我卖在骑士面前吗?”
“我的底牌确确实实是一张好人牌,你骑士首先别来戳我,否则你会直接断剑的,其次希望12号你若是想证明你的好人身份,你能把警徽票投给我,我认为我还是有一定能力可以带队的。”
“以及我之所以想着说起来需要12号的警徽票,是因为前置位已经这么多张牌发言了,前面难道没有狼人存在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哪怕8号是预言家,9号是金水,10号、11号、1号、2号这几张牌,互打的互打,互殴的互殴。”
“其中不可能不开狼人,他们既然不敢站边,但我底牌既然身为一张好人牌,我虽然也没有百分百分清楚7号、8号谁是真预言家,但我可以起来要这张警徽票。”
“如果你12号不把票投给我的话,那么你投票给谁,我可能就要考虑谁的狼面或许会更高一些。”
“当然你也可能是在垫飞,但我想如果你底牌为一张狼人,只有你自己能投票的情况下,你这一票象征着你们狼队能够必定将警徽拿在手里,因此面对这种巨大的利益诱惑,我不太觉得你12号作为狼人,会在警下去打垫飞这种动作。”
“所以如果你把票投给我,我会认为你是一张好人牌,你若把票投给7号和8号中的某一张。”
“且你警下没办法说出足以让我信服的逻辑,那么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张狼人牌,你投票的那张牌我也会认为是一张狼人牌。”
“基本上也聊的就是这些。”
“我个人觉得,7号敢给12号甩金水,是有点东西的。”
“因此12号你如果直接上票给7号,我会考虑7号底牌为狼,而你12号有可能是一张不死者,不害怕出局,所以才敢警下直接去冲锋。”
“过。”
3号无痕选择过麦。
他的一番发言,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注视。
王长生也看了过来,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艺高人胆大,自信自己的发言不会在警下被骑士给直接戳死,还是纯粹的作死。
发言这么愣。
难道是想假意表现出他底牌有可能是一张不死者,然后让骑士觉得他可能是小狼在装不死者,实则他的底牌确实是一张不死者,最终躲过骑士一戳?
但想让骑士不去戳他,首先他要么得让骑士觉得他这张牌的发言偏好。
要么还得有另外一个狼队友起来给骑士戳。
总不可能这张3号企图希冀着让外置位的好人牌发言爆狼,然后让骑士将好人牌给戳死,这也不可能啊!
瞅瞅前置位那几个已经开始互打的好人,发言都谨慎到什么地步了?
生怕站错边,结果小心谨慎的避开两张对跳预言家,往外置位去打,打的位置却全是错的。
那么这张3号牌的发言,他的目的,大概也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那就是这张3号牌,想让骑士认为他是一张装大哥的小狼也好,为大哥发言的小狼也罢。
总归是想在骑士的眼里营造出一副小狼面。
而且这张3号牌最后去点12号的那句话,也可谓是完全将他的狼子野心暴露了出来。
12号首先本身底牌就为一张好人,而他7号为预言家,给12号甩金水,只是正常的流程。
他这张3号牌却忽然起来,也不拍身份,反而去要12号一张平民的票,如果12号不投给他,他就将12号打为不死者。
这套逻辑,落在骑士的眼里,虽然有概率成立,但可能性不高。
那么他的这番发言,就能深入到第二层。
那就是让骑士意识到他3号可能是一张狼人牌,而3号既然攻击了7号以及12号这两人。
他们便有概率是好人牌,他7号为好人,自然是预言家,那么与7号对跳的8号,自然底牌就要为一张狼人了。
如果骑士找到了8号与3号这两张狼人牌,骑士对于要去戳谁,自然会有着自己的考量。
首先他这张大哥牌,自然不可能送到骑士脸上去给骑士戳。
那么骑士若是抱着这种心态,会觉得这张敢起来不拍身份,就强硬去要警下唯一一张12号票的3号,是那张不死者吗?
不死者一定会在发言时暴露狼面,让在场的好人去抗推掉他,或者说勾引女巫对他开毒。
从而为狼人追一波轮次。
毕竟本身他自己也并不会因为死亡一次就导致出局只要他不被骑士戳死。
那么骑士就很有可能吃到3号给他打的反心态,觉得3号如此胆大的发言,或许是小狼在装大哥,引诱骑士去戳他。
从而保住真正的不死者大哥,也就是与7号预言家悍跳的8号。
那么,将骑士的目光引入7号与8号的身上。
那么骑士其实对于自己是否要从两张预言家牌之中去戳。
考虑的自然也会更多。
而想的越多,自然也可能会错的越多。
骑士觉得他3号是在保8号打7号,说不定3号实则却是7号的队友,反而刻意打7号,转头引诱骑士去戳8号,最后让骑士断剑,把自己搞死。
事实上如果3号底牌为一张小狼的话,这种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这便是3号刚才发言的第三层含义。
那便是让骑士自己去思考,他7号和8号,到底谁才是他3号的同伴。
“不过发言上还是有些粗糙了。”王长生暗自眯了眯眼。
这张6号见血封喉起身的发言,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一个保守的人。
这张牌拿到骑士,听完3号这发言,警下或许会直接不考虑那么多,管你打不打什么反心态,既然确定你有可能是了,那就先把你搞死完事儿。
到了那时,3号或许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了。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4号屠刀同样底牌为一张狼人,3号、4号、5号作为三只连坐的狼人牌,同时也是在警上后置位发言的最后三张沉底牌。
三狼连续发言,3号起身就开始搞操作了,王长生也不禁有些好奇,4号和5号这两张牌又会做些什么事情。
4号屠刀顿了顿,视线环顾四周,目光锐利,逼视着场上的每一个人。
“前置位10号、11号以及1号和2号,首先我认为其中要开狼。”
“其次,这张刚发过言的3号牌,我认为底牌不太像是一张纯种好人牌。”
“他给我的感觉,要么底牌为狼,要么底牌为神。”
“总归非狼即神,他这发言在我眼里不太像是一张平民能发出来的言。”
“但我没办法在这个位置去判定这张3号牌是否一定为狼人。”
“因为他说他如果拿到警徽之后,警下会拍身份,如果他是一张真神,我在这个位置打他,他警下肯定要回过头来打我。”
“到时候他是否又要把我打为狼,我是否要为了证明自己底牌为一张好人,再拍出我的身份呢?”
“我觉得这都是在给狼人拍身份,所以我并不想在这个位置去将3号打死。”
“不过我虽然不想在这个位置直接将3号给点死,但是他这种夸张的发言,不打他又对不起我一张好人底牌。”
“所以我暂且还是先将这张3号打入狼坑之中,看一看警下他怎么聊吧。”
“以及前置位发言的这几张牌,除开这张3号牌之外,我觉得令我印象最不好,比较有可能像狼的,是这张2号牌。”
“2号发言在我听来听感偏狼性,因为他在发言时,对于狼坑位的定义是,7号、8号开一只,9号不定义,那么9号的发言到底在你看来如何?”
“你其实可以借助9号的发言,辅助性的去印证8号是否为预言家。”
“然而你却直接略过了9号不聊,这是你开口的发言,而后你紧跟着的第二句话,却又在聊9号想给1号号票,8号和9号哪怕8号底牌为狼,9号也不太可能是狼,其实你本身对9号就已经进行了一个好人身份的定义。”
“那么9号既然你觉得像是一张好人牌,8号是不是在你眼里应该大概率像是一张预言家牌呢?”
“可你不去聊8号和7号的预言家面,反而顺着9号展开你的逻辑观点,向后置位去聊10号、11号。”
“你说10号起身反驳9号的观点,但是没敢打9号,是因为他知道他打不动9号,那么10号为什么还要起身去反驳9号的观点?”
“是不是因为10号觉得9号像是一张好人牌,但他不觉得7号像是一张预言家,9号发言时好像是在给1号号票的样子,因此10号起身去点了9号?”
“以及你前置位几张牌都不攻击,着重攻击的是这张1号牌,首先我就不觉得1号底牌像是一张狼人,他的发言在我听来还算可以,因为1号聊出了10号和11号,其实有概率形成两张好人的可能性。”
“如果1号底牌为狼,自然是要打死10号和11号之间要开出一张狼人,不管10号和11号之中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狼人存在,总归其中若有好人存在,1号绝对是无成本打他们的。”
“这一点其实你自己都聊出来了,可你为什么还会觉得1号敢去聊10号和12号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反而成了1号像狼的点呢?”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其实10号和11号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1号底牌也为好人,1号聊出前置位有可能开出双好人这一点是聊对了。”
“因此你担心我们外置位的好人将视角放在1号的后置位,也就是你2号和3号这两张狼人的身上,所以才去攻击的1号?”
“目前我还没有听到过5号的发言,所以我没办法将5号打为狼人,但就前置位,要我点出两狼,我会觉得你这张2号和3号是两张狼人牌。”
“警下的12号,鉴于你3号如此去对话,我也不能肯定12号的底牌究竟是好人,还是狼人。”
“但如果12号底牌为一张好人牌,警下不开狼,警上直接开出四张狼人,四狼上警的格局,7号、8号开一只,2号、3号两只,外置位还要有一只。”
“那么我不确定是否为这张5号,还是说你1号、2号是在强打做不见面关系,或者12号才有可能是你们强打出去的关系。”
“这都是我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直接给出的信息,只能警下在听一轮发言了。”
“目前我能给出我视角中的逻辑就是,2号牌的工作量很大,在我眼中像是一张狼人。”
“3号牌警下拍身份,警上要警徽,搁这儿搞信用卡还款呢。”
“2号、3号两狼,7号、8号开一只,最后一只有可能从5号、6号、9号、12号里开。”
“当然,如果我打错3号了,3号警下拍出一张神职身份,并且没有人跟他对跳,那么警上我盘的这些都是错误的,我警下直接就和你3号表水。”
“但我觉得你3号想要拍出一个没有人跟你对跳身份的牌,估计也挺难的,所以我现在就打你了。”
“以及这张2号牌你不是说前置位的1号不敢打吗?我现在把你打死,你警下就给我表水吧。”
“你如果表水不好,那我就找到你确实是一张定狼,我会以你为基点,去展开逻辑视角的。”
“总归肯定是要先分辨出7号与8号谁是真预言家的,看一看12号会投给谁,以及5号怎么聊。”
“警下再听一听你们的发言。”
“过。”
第299章 王长生拿到警徽,反手让狼人闭嘴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狼爪战队的5号结痂身为狼人。
听完前置位两只小狼队友的话,瞬间便意识到了自己的狼队友们打算走什么战术。
于是他呵呵一笑。
“首先这个板子,有骑士在,我们没必要一定去分辨出7号和8号谁是真预言家,我们只需要把自己聊干净就行了。”
“我们或许自己正不出视角,但骑士能帮我们证出预言家的视角,这总没问题吧?”
“所以虽说到我这个位置,作为警上最后一张发言的牌,我可以去聊我对7号和8号谁的好感更高,以及更想要去站边谁,但我觉得直接给出站边,过于草率,倒不如去分析外置位的牌。”
“以及我在这个位置交出站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总归警下就只有一张牌在投票,所以我不如将我自己聊干净一些,同时将视角放在警上外置位发言的牌身上。”
“那么预言家是谁,第一,骑士可以自己分辨,第二,我去点评外置位的牌,也会在某种程度上表达出我对于7号和8号的意向。”
“这样一来,也能给骑士一个辅助性的参考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