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收尸人,你直接解刨了前女友 第29节

  而掐住我脖子淹死鬼张强,却如遭雷击似的。

  浑身猛烈一抖。

  黑色的眼睛,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灰色,还出现了瞳孔。

  掐住我脖子的爪子,直接就松开了。

  “哐当”一声,我整个人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随即,就见到张强木纳的,伸手将额头上的龙头菜刀拔了出来,随意的扔在地上。

  他被砍掉的半张脸,和身上的血窟窿,自动的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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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那么一脸木讷的,转过身去。

  也不再看我和余叔也不说话。

  踮着脚,就往天台大门口走去。

  很快的,便消失了踪影……

  而捂着脖子,艰难爬起身的余叔,见淹死鬼张强离开。

  此刻却兴奋的对我开口道:

  “哈哈哈,鸡叫了。

  小姜,我们安全了安全了……”

  听着余叔激动的声音,我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力气。

  也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第一时间看向了之前,旁边一栋楼的天台。

  只是再次看去,那里空空如也。

  空气之中,也没闻到那一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

  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治疗余叔的伤势。

  他脖子上被抓伤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湿透了他的上衣。

  脸色也变得很是惨白。

  如果不快速止血,进行治疗。

  余叔很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出现失血性休克甚至死亡。

  “余叔,你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我直接脱了上衣,当作绷带做一个临时的按压止血处理。

  将龙头菜刀插入刀鞘之中,

  也不管余叔愿不愿意,背起余叔便往楼下跑。

  在路过七楼门口,发现门已经关上,但我还是加快了速度。

  生怕那老妪,从房间里冲出来害我俩。

  等我跑到楼下,余叔还在对我说:

  “我没事儿,放我下来走吧!”

  可我怎么可能放他下来,脖子上血管本来就多。

  受到撕裂伤,必须尽快止血。

  他越动,流的血越多。

  “余叔你别说话,按压好伤口,我先送你去医院……”

  等到了门口,发现余叔的电瓶车被人给偷了。

  我手机被打湿用不了,余叔的手机还在那凶宅内。

  路上也见不到个车。

  我背着余叔,只能往前跑。

  期间遇到三辆私家车,见我光着膀子,余叔浑身都是血。

  没一个愿意拉我们的。

  余叔的情况,却越来越不乐观。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

  一辆早班公交车,却悄无声息的停在了我们面前……

  

第二十七章 末班车,三三零公交

  突然出现的早班公交车,让我都有些意外。

  而公交车刚停下,前车门便打开了。

  然后便看到司机师傅手扶着方向盘,伸长了脑袋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这是怎么了?”

  我见司机师傅问话,急忙回了句:

  “师傅,我叔受伤了,必须立刻送医院。”

  司机师傅听我这么一说,没有丝毫犹豫:

  “上车吧!我给你送过去。”

  听到这里,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还是好人多啊!

  而司机师傅,也对着车厢内的乘客开口道:

  “诸位乘客,现在有个伤病患者,急需送往医院,所以原定路线有所改变。

  如果有乘客赶时间。

  可以提前下车,换乘其余交通工具。

  请各位多多包涵。”

  车厢内的乘客没说话,也没人下车,比较安静。

  司机师傅见没人下车,没有人回话。

  便继续开口道:

  “那我们就上路了。”

  说完“咔嚓”一声,门关了。

  可刚上车的我,心头却是“咯噔”一声。

  刚才,公交车师傅说过“上路了”?

  一般开车的,谁会说上路?

  都是说“出发”。

  说上路,都是说死人的,活人谁用这两个字?

  惊讶之间,我扫视了车厢一眼。

  发现车厢内比较潮,像刚洗过的地板。

  而且这公交车的款式,看着也很老。

  好像是我小时候,乘坐过的那种老公交车。

  车内的乘客,男女老少都有。

  有抱着婴儿,喂奶的妇女。

  有提蔬菜的花甲老人,架着公文包的销售或者白领,也有背着书包的学生。

  但每一个,脸色都不好看。

  惨白惨白的,包括那吃奶的婴儿,几乎是一个样。

  就和缠着我的张强,一个脸色。

  他们也没看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

  看到这里,我心头已拔凉拔凉的。

  现在早上四点多,五点的样子。

  时间太早了。

  但不同职业的人群,却聚在了一个点上,感觉非常不对劲。

  加上这车的款式,感觉有八成可能,是上了鬼车。

  真的是,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

  心里有些恐慌,但没别的动作。

  因为我看公交车的行驶路线,的确是在往医院方向走。

  余叔的情况不容乐观,必须快速到医院治疗。

  现在哪怕我知道,自己身处一辆鬼公交内。

  但只要可以去医院,我都认了。

  如果中途出现变故,我也只能和他们拼了。

  我放下余叔,在一处空位坐下,一只手按在龙头菜刀上。

  一边对余叔,小声嘀咕了一声:

  “余叔,咱们好像上错了车!”

  我都能看出端倪,余叔肯定也看出来了。

  只是太虚弱,没表现出来。

  现在听我这么说,对我笑了笑;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嗯”了一声,一边帮余叔按着伤口止血,一边警惕四周以及公交车的行驶路线。

  公交车内很静,几乎没有什么杂音。

  行驶路线,也没任何异常。

  甚至一路绿灯,中途都没停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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